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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那边现在怎么样了?”苏北陌思索片刻,低声问。
“嗯。我已经提醒过他们了。”苏蒽茜想起刚才齐邪的态度,微微蹙起了眉头,有些低沉地说:“不过……齐邪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我想……虽然他不怎么相信,他也应该会保持一下警惕的。”
“那就好。”苏北陌点点头。
小茜已经特意去齐家提醒他们了,他们自己不相信,到时候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也怪不了别人。
“小茜,辛苦你了。记得回家好好休息。”
“我知道了,哥哥也是。”
苏蒽茜和哥哥通完电话,已经快到家了。
此刻天色渐渐暗下来,明明才是下午,却好像是傍晚一般阴沉沉地,整个天壁好像被一层深不见底的浓雾笼罩着,远处传来低沉的闷响……
“快要下雨了么?”
苏蒽茜望着天外的景色,低声喃喃,“都说春雨润如油,是吉祥之兆。可是看这天色,却只让人看到心惊啊!”
原本落下来的心又渐渐感到一丝不安。
苏蒽茜回到家中,吃完了晚饭,端着红茶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
窗外天色变成一片漆黑,天壁远处时而闪过紫蓝色的闪电,然后传出一阵阵轰隆隆的震响……空气又闷又热,可雨滴就是落不下来。
这种天气,总是叫人静不下来。
袁鸢穿着吊带睡裙,露出性感的皮肤和胸前一对呼之欲出的白兔,她推开门窗,可没有丝毫作用。空气中连一丝风都没有,就像是身处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猎物在其中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这天气……可真是让人烦闷啊!”
不知道紫源……现在怎么样?
袁鸢出神地想着,不断地想着,然后紧紧地掐了自己一把,她怎么能……想起那个男人?
连玦的事情还远没有结束,如果苏家再使什么手段怎么办?而且这种时候,连玦心里一定更加不舒服,她要去看看他,一定要安抚好他的情绪,现在他是秦家的主心骨,他绝不能倒下。
天外响起一阵轰鸣的雷声,在天壁中震响,那阵期待已久的雨,就是不肯落下。
苏蒽茜刚和哥哥通过电话,因为公司那边临时有事,哥哥今晚不会回来,她又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天。才去浴室洗澡,然后休息。
临睡前那家公司的事情还是徘徊在眼前,挥之不去。她在半梦半醒中迷迷糊糊地决定明天再去那家公司附近看一看。
可是第二天一觉醒来,昨晚想的那些她全都不记得了。一直到下午继续整理公司资料的时候,苏蒽茜才想起来再去k公司看看。
一过去苏蒽茜什么也没有看到,那家公司里根本没有人进出来往,她装作喝咖啡的样子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蹲着。
正当她放弃希望打算回去的时候,一辆车缓缓从里面开了出来。
她记得那辆车,那辆车就是那个刘经理昨天开的那辆,她绝不会认错!紧接着那个刘经理就从车里走了出来,一副颐指气使地样子指挥着手下的员工将一些东西搬上车……
然后趁着底下的人搬东西的功夫,那个刘经理走到一边开始跟什么人打电话,表情一脸谄媚,让苏蒽茜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哈巴狗。
等他挂断电话的时候,那些人还没有搬完,他一脚踹到其中一个员工的后腰上,表情狰狞地斥骂着什么,那个员工一脸屈辱地低着头,刚想要抬头说一句话。
旁边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一点儿的员工就冲了出来,一把拦住那个员工,朝那个刘经理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等刘经理骂完了,上了车。那个老员工才抹了一把汗,将那个年轻员工带了进去。
苏蒽茜顾不得打听这么一副景象是怎么回事,眼见着刘经理开车离开,她也连忙坐到车里,叫司机跟着前面那辆车。
距离不要太紧也不要太松,总之不能跟丢。
跟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苏蒽茜跟着那个刘经理七拐八拐进了一个破旧的巷子,这里就像是上个世纪的贫民区,不大不小的地方挤满了人。这里的人用尼龙布和塑料将四周围成一个格子,就成了一个密闭的小房间,他们在这里面艰难地维持着生存。
苏蒽茜以前听爸爸提过“城中村”,那时候的爸爸脸上流露的,是她从没见过的表情。那样的难过、那样的心痛……却又那样的怒其不争。
她以前不理解,甚至难以想象在她们家所在的城市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地方存在。她难以想象那些人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直到今天她来到了这里。
苏蒽茜叫司机停车。她不能再跟下去了,在这种地方开这样一辆车进去实在是太明显了,她很容易会被人发现的。
而且,看那个刘经理这样熟门熟路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他来这里的目的暂且不提,看这里这样子,说不定他就在这里埋了什么眼线也不是没有可能。
苏蒽茜走下车,看着眼前的景象,缓缓地后退几步,然后环视四周,目光就瞄准了附近的那一栋楼房。
她让司机将车开到那栋楼的楼下,跟那栋楼的门卫打了半天交道,最后愣是没给她开门。最后还是给他上头的上头的上头的上司打了电话,那门卫才畏首畏尾地给她开了门。
就是这么一阵折腾,就花了她二十分钟的时间,苏蒽茜爬上楼,楼下那一片贫民区的地形一下子跃入眼中,那里根本没什么私家车,那个刘经理的那辆车太扎眼了,苏蒽茜一样就看到了。
跟司机说过的望远镜他已经买了一架过来,苏蒽茜不禁赞叹了一句他的办事效率实在不错。
惹得那个糙汉子一阵脸红。看不出来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挺纯情,苏蒽茜脸上浮现一阵笑意。
打开望远镜,苏蒽茜发现刘经理的车停在了一架大棚前,他四处看了看,很快下了车,探头探脑地望里面望着。
一个男人缓缓地走了出来,看清那个人的脸……苏蒽茜握着望远镜的手几乎拿不稳,望远镜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那个男人,那样儒雅而温柔的气质,那样恭敬的身姿,仿佛十九世纪里那些壁画里的绅士。
她怎么可能忘记这样一张脸啊!他曾经……陪伴了她长达八年。
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