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这算什么喜欢,肖子寒心里轻视。
又道:“殿下,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她肯跟你玩,跟你放河灯,买糖人,真正的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是要付出的,你可明白。”肖子寒就像老师说教学生一般的口吻道。
一个傻子。跟他谈爱?
“反正我要定她了,谁都不能跟我抢。”帝凰战好似听懂了,又好似没听懂,他此时觉得自己有些委屈,连忙蒙着被子,楼上被窝里的人。
占有欲很强的男人不能做。
“你!”肖子寒心里那个气啊,面对帝凰战,他无能为力,也不能反驳。
“公子,我们处理好了。”荼靡都不敢抬头,处理好一切,有多远走多远,鬼才想跟夜王带下待着这么一个屋檐下。
“哎,那殿下好好睡一觉吧,华儿她有伤,别抱太紧她,会痛的,露点头,华儿会喘不过来气的。”肖子寒无奈只能摇了摇头,塞了塞两人的被角,扒了扒被子,这一扒顿时觉得,这两人如果在一起的话,必定要变天。
(凤上邪:哥,别走啊。)
“你走吧。”帝凰战就这般亲密的搂着怀里的人,生怕抢走了去,语言中带着生气。
然而怀中人装睡的比什么都香,不经意间,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楼上了帝凰战——的腰。
“好,好,好,我走。”肖子寒一阵发凉,这被夜王殿下命令的他不敢不从啊,放下窗幔,走出房间,带上门。
肖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居然让他们家小妹来还。
然而,床上的凤上邪动也不敢动,因为,他睡着了。
她也是不管不顾,不吃豆腐白不吃,抱上,枕上某人胳膊,随后,神他妈的睡着了。
神还做了一个春梦,梦见她亲了这个傻子。
第二日,辰时,大雨。
整个华染阁周围百里,重兵把守,哪怕是天下着大雨,他们也依旧站在自己的岗位,坚守着这座庭院。
床上的人,朦朦胧胧做了一个梦。
现世,她依旧像个只对他撒娇,粘着他:“等我们结婚,去斯塔万格看极光,好不好。”
“战战!战!”梦中,他冷漠无情的生扒开了她的手,穿过人群车流,渐渐消失在凤上邪眼中。
“啊……战战!”一声叫喊顿时惊动了所有的皇家士兵,纷纷迅速赶来。
“不许进来,都不许进来,出去,出去。”凤上邪抱着被子,听见门外盔甲和脚步声,立马叫喊,可不能让人见到。
随后轻言问:“我衣服你脱的?”
某战:“嗯。”
冷静,冷静:“你有没有碰我。”
某战:“我,昨天晚上我,碰了吧。”
齁住,齁住:“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某战:“华儿,你身上好香啊!特别好闻,所以我就。”
“帝——凰——战,你个王八蛋。”凤上邪咬牙切齿的看着床上之人,妈的,老娘的清白之身,居然被一个傻子给玷污了。
(帝凰战:是你先贴上来的。)
某战:“呜呜呜……”
“不是,你怎么还哭上了,我还委屈呢,苍天啊,大地啊,女娲我滴娘啊,孙悟空我空哥啊,救命啊。”真是叫地地不应叫天天不灵,居然被一个傻子给睡了,还有天理吗。
“你又吼我,呜呜呜。”帝凰战坐了起来崛起嘴巴,委屈的要命,眼泪哗啦啦的流个不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我,你,呼,我不打你,我不打你,你滚,你滚,马上滚,现在滚,我现在一刻也不想看见你,一辈子都别让看见你,滚啊!”凤上邪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和床单上的微微血迹(伤口血),顿时火冒三丈。
(凤上邪:一个傻子?居然懂人事?她怎么就被吃了呢?)
“呜呜呜,华儿,咳咳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呜呜呜,咳咳咳。”帝凰战每说一句哭一下,咳一下。
“滚,马上立刻现在给老娘滚蛋,要不是看在你是一个傻子的面子上,我早就弄死你了。”他是谁,对于凤上邪已经不重要了,连踢带踹,踢下床。
凤上邪有点后悔了,跟一个傻子计较什么。
“哽咽,呜呜呜呜。”某战,顿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哭了一会,立马爬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妈的,老娘这暴脾气,敢上我的人除了战战没出生呢。”凤上邪一个霸气十足的姿态坐在床上,再看看床上的黏糊糊的血液,顿时要杀人的节奏都有。
不,已经出生了。
(帝凰战:你是主动的。)
不出五分钟,全家人立马来了华染阁兴师问罪,说什么,无论如何让自己去给夜王殿下跪下赔不是。
她哪里愿意受这个委屈。
还要去登门道歉?还下跪?
拿两套衣服和碎银子,便翻了墙头除了肖家围墙。
然而,肖家的墙头并没想象中那么好翻,最后,导致了她背包掉落了下去,整个人还是从墙头摔下去的。
出了肖家,身上除了一身衣服,啥也没有,包袱还落下了,要多囧就有多囧,她身上还有伤,又淋了雨,真是,老天都不给机会。
无奈之下,为了不被皇家和肖家人找到,她只能去义庄睡棺材,毕竟这才是最安全的路,也是没有人能够想到的。
就这样,她一天没吃饭的她,躺在棺材中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应该在组织中停尸房睡惯了,并不觉得可怕。
堂堂肖家千金,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完全跟一个乞丐没区别,走在大街上,她居然丝毫没有被认出来,哪怕是路过的皇家军队,也没能将她认出来。
心里忒爽。
就这样,肖棠华一消失就是整整块两年之久,哪怕是出动了五国所有的皇家实力和江湖能人异士,都是如此。
也不能怪那些人无用,毕竟,肖棠华是改头换面,换了人,也换了名。
帝北,最北边境交界处。
楼兰,半夜荒。
凤上邪穿越而来的第二年的十月五日。
夜酉时末,一处酒楼。
“凤将军,不好了,出事了。”一名小士兵急促的步伐跑向一名身穿盔甲男子身边,低声细语道。
“什么?那个傻子?他怎么会来这里?没人看着他吗?”男子吓了一跳,没过一会又像无事人一样,喝着酒。
内心深处带着偌大问号。
难不成她的药出了问题,不可能啊,上个月他还亲自去帝北皇宫一趟。
那男人不是在一年前就已经恢复正常了吗,唯一缺点,他居然忘记了有她的存在。
但是这也是好事。
“将军,您还是带人巡查一番吧,毕今日是殿下生辰,人又在我们所管辖的地方出了事,都怪给殿下治病的那个庸医,药到病不除。”
士兵被气的不轻。
额,庸医,这是第n个人说他是庸医了。
这古代的蛊毒,她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药到不病除,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了的。
医者不自医,他自己都治不了。
“他,今天是他生辰?传夙将军,万将军,杨将军,东南西三个城内,秘密探访,不可走路风声,多派点人手,殿下可不能在我们的地盘走失了。”男子转了转手中的酒盏,深思熟虑了片刻,立马起身。
“是将军。”酒楼中所有士兵都走了,唯独就下了男子一人,不知喝了多少盏。
“报,将军,有巡逻士兵发现,呼!发现,发现殿下进楼兰了,将军,你说殿下好端端的,犯个病怎么就跑去沙漠了呢,现在怎么办啊。”士兵捂着肚子喘着气。
“我去找他,你们几个,加上巡逻。”凤上邪那个内心啊。
傻子啊,傻子,你可千万别进去啊,这楼兰,太邪乎了,这沙漠也是邪乎的。
在这一年了,她每次望着楼兰那片沙漠,都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