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帝凰战!喂!”凤上邪被吓坏了,想都没想,便做了(现代)急救。
“喂!别吓我!呜呜呜呜!帝凰战,你可别死啊。”一条人命啊,死了太可惜了,凤上邪心脏复苏,人工呼吸,每一套都来了一发。
奈何:她想多了。
“帝凰战,你。”凤上邪在帝凰战身上定格一个姿势,懵逼中。
“很软,很甜,哭什么,本王又没死,只是区区蛊毒发作罢了。”帝凰战一手拦过凤上邪的腰。
“都吐血了还没事呢。”凤上邪上一秒还有意思生气,下一秒,人已经在帝凰战怀里。
“不是爱妃说的吗,吐血吐着吐着就好了吗?”帝凰战额头贴上了凤上邪怀中:“难受,抱我!抱抱!”
“啥玩意?帝凰战,你多大了,一个奔三的男人,居然还要抱抱,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凤上邪面部表情可是精彩的很,她越来越不了解这个男人了。
说他是个正常人,可是这撒娇的本事,谁教他。
“呼!”帝凰战完全不把凤上邪的话放心上,因为身高距离,他半起身,整个身躯躺上凤上邪怀中:“抱!”拉上凤上邪的手放上他的腰上。
“帝凰战,你喜欢的那个肖棠华已经死了,她在皇宫的护城河就已经死了。”凤上邪伸出手,抚摸着帝凰战脑袋,乘这个男人好说话时候,灌输一点东西。
“呼……吸,嗯。”帝凰战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只回了一个字。
“哎,无论你相信不相信,肖棠华她已经死了,然而,我,不想成为她的替身,也不想死,我想好好的活着,做个普普通通的人,我想要的,你给不了。”凤上邪停下手中动作,脑袋缩进薄凉的纱褥中,看向帝凰战。
“媳妇啊,你说什么呢,要抱抱!”帝凰战微微睁开眼睛,崛起嘴巴。
“额,帝凰战,你该不会有双重人格分裂症吧!”凤上邪起身,抓了抓自己瓜兮兮长发,低头看着身边人。
完犊子,完犊子,要死了,要死了,这家伙媳妇都叫上了,岂不是认定她了,她可不想跟他有关系。
“那个,殿下,你……你身体不舒服就睡会,我去上个厕所很快回来,哎呦!肚子疼,是不是吃坏东西了呀!”凤上邪捂着肚子,可以说是拔腿就跑。
刚出门,便撞见鬼木。
“鬼木见过王妃,王妃盛安,王妃这是要去哪儿。”鬼木一抹黑袍,带着面具,打了一把油纸伞,手中抱着一偌大的锦盒。
“鬼木啊,你家王爷还没有娶我,我也还没有嫁于他,所以,王妃两个字,慎重,还有,盛安就算了。”凤上邪说完便夺过鬼木的油纸伞奔出一侧游廊。
“哎,这就走了?王爷不拦着?”鬼木依旧有点呆滞。
“咚咚!主,东西拿来了,上邪公主开了一个条件,只需要主一你能救他那个弟弟,凤木兮。她原因答应您的要求。”鬼木站在门口取下斗笠,抖了抖雨珠。
“王……王妃,你又回来了。”鬼木转个身,突然发现凤上邪傻傻的站在雨中,动也不动,手中的油纸伞落在一旁雨中。
“咯吱!”门开了,帝凰战眉目带着一丝有些深沉。这女人又咋滴啦。
“鬼木,你刚才说谁,是不是凤木兮,凤凰的凤。木兰的木,盼兮的兮。”凤上邪一步一步的走向鬼木,此时的她被雨水浸透,她无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凤木兮,除了战战,他是她生命中,最解不开的坎。
“王妃,主。”鬼木有些措手不及,走进房间放下锦盒,拿出一条毛毯递给了帝凰战。
“那个楼兰公主,叫凤上邪,她,她弟弟叫凤木兮!?是不是!”凤上邪慌了,如若是真的,她穿越并非偶尔,而且必然了。
“主,王妃她。”鬼木有些措手不及,楼兰公主和十皇子的名字也不是什么秘密,为何听到之后如此惊讶。
“咳咳,带我去那个楼兰公主,现在马上立刻,殿下。”凤上邪抓着帝凰战的手,此时的楼兰公主不是谁都能见的,她明白。
“好,那先把衣服换了,会感冒。”
帝凰战抱抱凤上邪走进房间,门外的鬼木呆滞一秒,找了眨了眨眼立刻关上门,在门口静静的等着。
“啊嚏!”房间中,凤上邪在屏风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我,帝凰战,怎么办,怎么办,我好紧张。”
“本王陪你。”帝凰战拉着凤上邪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咯吱!鬼木,带路。”帝凰战楼上凤上邪的腰打着油纸伞,内心深处充满了好奇,他太了解肖棠华了,自从她上帝北时,将近两年,她一直身在半夜荒,也从未去过楼兰。
更别提认识凤上邪和凤木兮了,然而她听见他们的名字,居然如此慌张震惊,怕是其中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帝凰战此时此刻越来越好奇了。
这个女人,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哪怕是失意,也不会这般转换之快。
半夜荒,另外城府一角。
“参见夜王殿下,参见夜王妃。”一路走来,府内全体上下一直都跪在地上,低着头,直到两人走远才起身。
房间内,凤上邪一抹奇装异服格外眨眼,于周边的格格不入。
“公主,公主,夜王殿下和肖家那个六小姐往这边来了,来的很匆忙。”这时,一个楼兰丫鬟慌张的上前来禀告。
“什么,夜王他亲自来了,可知道是为何。”待凤上邪起身,刚走两步。
四目相对。
“不知殿下过来,还请赎罪,上邪参见夜王殿下,参加……夜王妃。”凤上邪双手交叉放上胸前,行了一个礼,那是属于楼兰最大的礼仪。
“呼!哽咽!啊!嗯!”此时此刻的肖棠华看见眼前女子的容貌时,整个人瞬间怔住了,犹如晴天霹雳打在她的头上。
他曾说过:世界上总有另外一个你,做着你不敢做的事情。
“公主安。”肖棠华反礼欠了欠身,在沙漠中,她带着面具和面纱,她几乎看不了她的面容,如今这一看。
心里,五味杂粮。
“公主,你是不是正月初五晚上出生的。”肖棠华上天一步,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仿佛就像是在照镜子一般。
“王妃怎知?”凤上邪有些疑惑,她的生辰只有家里的母后和父王还有几个哥哥弟弟知道,她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