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优优猛地睁开眼睛,抬头望着席晏寒,眼里露出惊讶的神情。
他怎么来了?
席晏寒的突然出现,寒父腾地站了起来,震惊地看着席晏寒。
寒向宇也震惊地看着席晏寒。
寒母也整个人都呆住了。
白燕铭不认识席晏寒,疑惑地看着席晏寒,凑过去低声问寒向宇,“他是谁?”
韩父愣了一下,马上认出了席晏寒是谁,眯起了眼睛,心里多了几分猜疑。
韩泽宇目光落在寒优优整个人被席晏寒护在怀里,眼里倏时露出了嫉妒。
这个男人是谁?
韩母手被捏得发痛,痛得她尖叫了出声:“啊!你是谁?要你多管闲事,放手!”
“这就是韩家的素养,像个泼妇!”席晏寒凉凉瞥了韩母一眼,却没有放开韩母的手,反而手收紧,像要把韩母的手捏断似的。
韩母已经痛得扭曲了脸,额头直冒冷汗。
“放手!放手!”
韩母惨叫着!
韩泽宇见韩母那么痛苦,冷下了脸道:“请你放开我妈的手!”
席晏寒“呵”了一声,甩开韩母的手。
韩母踉跄后退,韩泽宇忙扶住韩母。
握着痛得像要断的手腕,韩母恨极,目露凶光恶狠狠瞪着席晏寒。
“你是什么人?跟寒优优什么关系?!”
席晏寒完全不理韩母,低头问寒优优,“你没事吧?”
寒优优摇了摇头,“你怎么过来了?”
席晏寒:“我看你一直没来,我就过来找你了。”
寒优优正想问席晏寒怎么知道她在这里时,随即想到席晏寒给她戴的水晶手镯有定位装置。
她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也幸好他过来,不然事情就糟糕了。
“幸好你来了。”寒优优脸上露出了笑。
见到寒优优似旁若无人跟席晏寒说话,韩泽宇扶着韩母的手不由收紧。
韩母痛得惊呼出声。
韩泽宇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放手。
寒父回神过来,赶紧上前忌惮地看着席晏寒:“席总,你怎么来了?”
韩母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席晏寒落了这么大的脸,自然要找回场子。
看着席晏寒一直把寒优优护在怀里不放,她轻嗤了出声,“寒优优,原来你这么不知恬耻,勾引了我儿子,还背着我儿子勾搭别的男人……”
韩母听到韩母竟然胡乱给席晏寒泼脏水,惊得一把捂住韩母的嘴,“闭嘴,从现在开始别再开口。”
在商场上,席晏寒有多心狠手辣,韩父见识过,从看到寒优优跟席晏寒关系不浅时,韩父顿时改变了主意,不能跟寒家闹得太僵。
他怎么也没想到,寒家竟跟席晏寒有来往。
韩父迎了上去,含笑跟席晏寒打招呼,“席总,您好,我是永安茶业的韩家成。”
席晏寒无视韩父。
从认识寒优优之后,席晏寒便调查过寒优优的背景,自然也知道寒优优有个未婚夫。
但是他从来都不在意寒优优有这个未婚夫。
开始是因为他只是利益寒优优,后来是根据韩父这些年的发展和野心。
他知道寒优优和韩泽宇的婚约不会长久,更是不放在眼里。
在进来寒家,护住寒优优,看到寒韩两家剑拔弩张,他也便猜到,韩家终于按捺不住上来寒家退婚了。
席晏寒看向寒父,“寒父,上次我的提议依然有效。”
寒父懵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席晏寒说的提议是什么。
席寒联姻,五十亿聘礼。
寒父神情马上严肃了起来。
从席晏寒提出要以五十亿聘礼和一块地皮投入寒氏集团资金合作过去后,席晏寒再没有任何举动。
寒父原以为席晏寒只是拿钱给寒家施压,并且寒家也拒绝了,寒父也就没有把这一回事当真了。
可没想到,席晏寒会在今天重新提起。
他心里震惊,席晏寒是真的要以天价聘礼娶寒优优。
他目光落在寒优优的身上,心情复杂不已。
也在这时他才意识到,寒优优是真的变了。
似乎从一个月前,她从校庆哭着跑回家,躲在房间里连续三天不出来后,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只是他们对以前胡闹总是把家搅得鸡犬不宁的寒优优印象太深刻了。
只要寒白霜一哭,他们就下意识觉得是寒优优又在欺负姐姐了。
寒父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语,他幽幽叹了口气,“席总,我做不了决定,这个决定优优她自己作主。”
韩母听不懂席晏寒和寒父在打什么哑谜,但还是敏锐察觉他们之间的秘密,对他至关重要。
虽然席晏寒忽视他,韩父还是厚着脸皮问:“席总,寒大哥,你们在谈什么?什么事情要优优自己决定?”
寒优优愣了愣,随即抬头睁大眼睛,震惊看席晏寒。
提议,席晏寒和寒父之间有过的提议,不就是娶寒家的女儿。
难道席晏寒说真的!
他真的要娶她?!
想到这儿,寒优优心控制不住跳得飞快,脸颊也忍不住泛红。
韩泽宇察觉到寒优优与席晏寒之间缭绕的亲昵,特别是在此时,寒优优看着席晏寒的眼神,透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羞意。
韩泽宇更是嫉妒难受得控制不住伸手抓住寒优优的手,“优优,我不退婚!”
他强调不愿意退婚,说完这番话,他还看了席晏寒一眼,眼里充满敌意和挑衅。
寒向宇明白寒父和席晏寒在说什么,审视打量着席晏寒,对席晏寒很忌惮。
不了解情况的白燕铭得得一脸懵,又凑过去问寒向宇,“那个人是谁?他跟优优很熟,你爸和他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寒向宇沉着脸道:“他就是引发优优离家出走的源头!”
白燕铭:“卧槽,他就是说要娶白霜,后面又改口要娶优优的男人?!”
实在太震惊了,白燕铭忍不住声音拔高脱口而出。
而他刚说完,寒家人瞬间目光盯向他。
白燕铭闭嘴,暗道糟糕了。
寒父和寒向宇也随着脸色微变。
韩父眼神变得犀利看向寒父,沉声问:“寒大哥,白先生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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