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晏寒把人打晕了之后,又连着继续打晕周围搜查寒优优踪迹的人。
最后一个他没有打晕,掐着对方的脖子,双眸冰冷凌厉,“你们抓的那个女孩在哪?”
板寸头的混混两条手臂都被卸了,脱臼无力垂在两边,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可怕,他刚刚已经领教过了。
席晏寒一问,他害怕的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跑了,她跑了!”板寸头鼻青脸肿,整张脸被打得不成人样,满眼的恐惶,“求求你别再打我了。”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席晏寒掐在板寸头脖子上的手收紧。
板寸头感觉自己快被勒断气了,抖着声害怕地说:“给、给她下了催情药,还、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她就跑了!”
席晏寒手背青筋突起,如果不是怕后面引起更多的麻烦,他真想现在把人给崩了。
“她怎么逃走的?”忍住暴戾,席晏寒冷冷问道。
板寸头痛哭流涕,他真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不、不知道,明明把人双手双脚都绑紧了,不知道为什么还能逃跑,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没有对那个女孩子做什么,一根汗毛都没有动,是有人让我们把那个女孩绑了,如果知道我们知道她背后有像您这样的大人物,我们肯定不敢动,求求你放过我,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席晏寒放在板寸头,手作劈刀状,一手劈在板寸头的脖子上,将人打晕了过去。
望着前面那间废弃的仓库,席晏寒握紧拳头。
那里寒优优有呆过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她不知道要受怎么样的痛苦。
催情药!
这些人都该死!
他往废弃仓库的方向走去,看到有绑匪,迅速将人打晕了过去。
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寒优优,方远原路返回。
“可恶,这臭女人喂了药还能这么能跑!也不怕没男人,自己欲火焚死!”方远气恨一脚踢着树。
大树被踢得摇晃,飘黄的树叶散落下来,可见方远这一脚有多用力。
似乎把对寒优优的气恨发泄在这颗树上。
他这一踢,余光忽然瞥到树另一边有一只脚。
他围着树绕过去,看到躺在树底下昏迷不醒的两个男人。
方远大吃一惊,那两个分明是他的人。
他们怎么会晕倒在这里。
来不及多想,方远发现前面有个身影,他赶紧躲在树的后面,看着前面的动静。
他远远看到有个男人把他的人打晕了之后,浑身带着煞气往废弃仓库的方向走。
警察来了!
他的人都是警察给打晕了?
警察怎么来得这么快!
方远脸刷地白了,吓得腿一软,摔倒在地。
不,应该不是警察,如果是警察,已经大肆的抓捕他们,而不是只是打晕。
但是那个男人也很可怕。
他就算不是警察,也有可能是来找寒优优的人。
寒优优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男人?
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
方远吓得连爬带滚的赶紧逃跑。
他必须逃,绝对不能被抓到。
他绝对不能进监狱。
在对付寒优优的时候,方远心狠手辣,完全不顾后果会怎么样。
当面临自己可能会被抓,他吓得只差屁滚尿流。
感觉到逃了一个,席晏寒往方远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追了过去。
现在最重要是寒优优,后面再收拾这些人。
参与其中伤害寒优优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走进废弃仓库里,席晏寒顿时便闻到一股酸臭味。
他顺着酸臭味走去,发现被方远碾压过还残留着的呕吐物。
盯着呕吐物,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席晏寒看出这可能是寒优优呕吐的东西。
她可能被喂了药之后,又把药吐了出来。
以寒优优的聪明,就算是落入绝境,她也会想尽办法让自己脱身。
接着,席晏寒再看看只有二十多厘米宽大的窗口,窗口下面摆靠着的木箱。
从板寸头那儿问出来的东西,寒优优可能在身体变小了之后,从小窗户那里逃出去。
至于这里没有看到寒优优变身之后,掉落下来的衣服。
席晏寒环顾了下四周,眸子最后落在角落的一个地方。
他走了过去,然后翻开角落的煤炭木箱,果然里面塞着被煤炭弄黑得看不出原来样子的衣物。
那是寒优优的衣服。
席晏寒找了一个袋子,然后把一团乌黑的衣服塞进袋子里。
那是寒优优的东西,即便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也必须回收。
拧着袋着,席晏寒迅速顺着寒优优离开的方向,去找寒优优的踪迹。
……
“你们往这边搜查,那边也要搜查。”白燕铭指挥着人进入山林里进行搜查。
经过多重筛选排查,他们终于确定绑架寒优优的车子进入了这边的山林。
白燕铭便迅速安排了人,往山林里面进行搜查。
内心焦急,十分担心寒优优的安危。
但是越担心,在这个时候越应该冷静。
白燕铭不断在心里祈祷着,在他们未找到寒优优之前,寒优优能一直平安无事。
寒优优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坚持了多久。
她双眼已经模糊得看不清前面,完全靠着本能和意志力,继续往前走。
她不断告诉自己,她必须继续走,不能停下来。
因为一旦停下来,她有可能被抓到。
她绝对不能让方远得逞!
加油,寒优优,你可以的,你再多坚持一会,一定很快会有人来救她。
席晏寒,席晏寒,你在哪里?我真的好累,好累!
双脚已经痛得麻木,失去了知觉。
原本细嫩雪白肉呼呼的小短腿,满是血迹刮痕。
寒优优喘着气,累得撑不住摔倒在地上。
两只小手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但是全身已经无力,她连摔了好几次,费了好大的劲儿,再重新爬了起来。
脸很烫,脸上也被枝杆划出了几道伤痕。
寒优优顾不上疼,眼前模糊,双手摸索着,摸索到了一根有她小手臂那般粗的树杆,她抓紧着树杆,用力爬了起来,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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