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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嘴硬了不是。
对于金毛仔表露出来的凶恶,究竟是虚张声势,还是有恃无恐,杨承都报以冷笑。
你就在我的掌控中,你能如何。
“说狠话,没用的。”
扣着金毛仔脑袋的手,左右晃了几下,使其身体如风中铃铛一般,左右摇摆。
仿佛杨承提着的不是百十斤的人,而是一根轻若无物的灯草,任其随意玩弄摆布。
“没用嘛,嘿嘿,这可不见得,等会儿你可不要哭。”
金毛仔没去在意杨承羞辱式的摇摆,反正这一切在随后的时间,都会加倍的偿还。
所以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声音变得阴森,变得没有感情,那双本来正常的人类眼睛,黑色的瞳孔被一抹绿色代替。
即使是被杨承的扣住了整张脸,但其狰狞的面容,却好像清晰可见一样。
在昏暗的灯光下,如一头钻出地狱的恶鬼。
“嗯?”
杨承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露出一丝疑惑和凝重。
他手中被提在半空中的金毛仔忽然变重了,而且是越来越重。
“阴气入体!不人不鬼!你是邪修?!”
杨承眼中的凝重之意更深了,同时也带了止不住的惊讶。
他自从走进这个酒吧内,就感觉到这里有阴气环绕,不轻不重,不浓不淡。
正好可以做到影响人的中枢神经系统,又不过度伤害到人体。
而且,人处在这种环境下,因为神经系统被影响,会不自觉的变得兴奋,乃至于是亢奋。
跟吃了要你玩一样,随着音乐疯狂躁动。
自然的,这环境和行为对人体即使不过度也是有害的。
但害处不大,玩一夜也就是几次狼的样子,顶多是第二天浑身无力,疲惫不堪而已。
而现在,这些环绕于整个酒吧的阴气,却如万川归海一般,向着杨承手中的金毛仔涌来。
直接钻入他的身体,对其进行不可预料的改造。
麻蛋,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什么邪恶法师?!
“嘿嘿,还知道邪修?看来你也不是普通人嘛,那就更有意思了。”
金毛仔的身体随阴气入体的数量增多,重量也在持续增加。
操,这还用知道嘛,当爷没看过玄幻嘛。
手的中间在增加,虽然远远的还没到杨承所能承受的极限,但他还是顺势放下了金毛仔的身体。
就看看你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来。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艺高人胆大吧。
当然,更多的还是现在是法治社会,杨承没办法向对付恶灵那样对付金毛仔。
杀人是犯法的,六年的监狱让他对此明白的很深刻。
不过,若是金毛仔因阴气入体而变成不人不鬼的邪祟,那时候打死他就丝毫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爷等着你变身,然后打死你!
……
金毛仔与杨承的对峙变化,距离他们不远,一直在关注事态发展的红酒雪茄男,也就是酒吧老板的天哥,却是有些失望的摇头轻叹一声。
自顾自的又给自己到了一杯八二年的拉菲。
“唉,金毛现在做事是越来越不小心了,以为有点邪术就可以为所欲为,呵,竟然让人家给找门了,且还认准了他。”
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真是会惹麻烦。”
放下酒杯,随意的对一旁招招手,而后立马就有一位服务生小跑了过来。
“你去告诉李经理,今天有贵客临门,让他去清场腾地方。”
“哦,对了,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酒水都免费,同时去告诉你们领班,今天所有人放假。”
一手搭在椅背,天哥斜靠着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金毛仔与杨承。
接下来二人必然发生大战。
甚至是还可能发生其他的事情。
所以,他有必要疏散一下酒吧内的人。
开门做生意,讲的是和气生财。
不能闹出很不好的影响。
更何况是流血事件呢。
“是,天哥。”
服务生应了一声赶忙跑开去寻人。
“嘶……呼~”
“今天你可是让我损失了一笔的银钱,要赔的。”
天哥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但面前缭绕的烟雾给朦胧了。
从杨承进酒吧直接找金毛仔,且话没说两句就动了手后,天哥差不多就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必然是金毛仔做事漏了手脚,让人家发现了弊端,然后就被寻门了。
至于什么事……
从杨承对金毛仔问出叫做刘文静女孩的名字时,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金毛仔在酒吧最主要的工作只有一点,就是为酒吧中那几位最重要的金主物色玩具。
而且,这些玩具中还包括他师父青木的鼎炉。
无论是供人玩耍的玩具,还是练功所许的鼎炉,她们的的来源,就是来酒吧放纵寻刺激的那些青年女孩。
而那些被金毛仔看的女孩,推去给人做玩具的,基本还发生不了什么。
因为她们整个人已经被阴气操控,屏蔽了自我意思,即使被玩的再狠再嗨,醒来后什么也不会记得,所以就不会引来什么麻烦。
自然的,万事无绝对,真的玩的太嗨也有意外发生。
金毛仔控制的那些白衣女鬼,就是意外发生后产生的。
而送去给青木做练功的鼎炉那些,那就不用想了,有去无回。
所以,关于这方面的事,对酒吧来说,是任何一个局外人都不能触碰的绝对雷区,谁碰就是不死不休的生死大仇。
必须要有一方倒下方为终止。
杨承来了,来找金毛仔要女人。
那这就表明了他知道了,那个叫刘文静的女孩失踪和金毛仔有关。
或是说,他怀疑女孩的失踪就是金毛仔做的。
既然如此,那他今天就没必要再走出这地方了。
星月酒吧不允许有任何的怀疑。
哪怕是一点点都不行。
有,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