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敲定了接下来几天的重要事情后,傅文耀便将风又起等人撵回去休息。
而今天晚对风又起而言,也可谓是收获颇丰。
不光有了一个便宜师父,促织大联盟有了傅文耀这个“成员”的存在。
也足以威慑一些心怀不轨之徒。
一想到接下来几天还要与蝗灾奋战,风又起便准备好好补偿一番八败。
让八败更厉害一些。
就这样,到屋内风又起刚刚盘腿坐下,宝石头、八败紫花钳等人就凑了来。
一旁的螳螂玉兰花犹豫了一会儿,也跟这些不要脸一样凑了去。
这时坐在床的苏又萌,犹豫了一下,咬着嘴唇道:“你要一直在地休息吗?晚点天凉了会沾染寒气的……”
风又起闻言一愣,这会儿还没到秋收的时候,正是一年天气最热的时段。
离天凉了,可是有一段时间了。
怎么会忽然说出这等怪异之言。
“没事,我身体好,不怕寒气。”风又起随意回答道。
“可……可你也不能一直在地睡吧,早晚要到床睡的。
而且你我之间不已经定下终身了吗?怎地每天都像是有意避我一般……”苏又萌又细如蚊鸣般说道。
风又起这才明白苏又萌的意思,这是觉得自己一直不与她同床共枕,以为自己嫌弃她呢。
其实,风又起是心理有些过不去。
毕竟做为一个现代人,很多公序良俗还是深植骨髓的。
而这个世界中,风又起也只有十七岁,苏又萌比她还小一些只有十六。
尽管在这个世界十六嫁人已为人妇或者人母的大有人在。
可风又起却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若是真的到榻睡,软玉温香在怀,一个没忍住……
一时间,风又起动摇了。
没忍住似乎也挺好啊!
“又萌,是这样的!你看咱们这屋里这么多虫子,我要是到床去睡觉,一个没忍住做了一些其他事情让它们瞧见,多不好啊……”风又起一脸为难的道。
苏又萌闻言似是被猜透心事一般,脸色一红,哼道:“谁要跟你做其他事情,睡觉!”
说完拈手一弹,便熄灭了油灯,身子一转便背对风又起睡了过去。
风又起也有些懵,心中嘀咕道:你不应该说把这些虫子们赶出去吗?套路不对啊。
随后一夜无话,次日天刚亮镇远帮内便忙活了起来。
待风又起等人出门以后,大伙儿都准备的七七八八。
一些受伤比较早的蛐蛐也在镇远帮内完成了蜕壳,从而恢复了完整的躯壳。
“盟主?咱们今天还要去乐昌郡清剿蝗灾?”一人凑跟前问道。
风又起看了他一眼,好像不认识。
应该是南平郡或者靖郡刚刚吸纳的成员,便笑道:“嗯,大伙儿再辛苦一下,将乐昌郡与东义郡的蝗灾都解决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的蛐蛐昨晚刚刚晋升丁级,我还等着清剿蝗虫的时候再次晋升呢。”这人兴奋的说道。
风又起看到他那模样,活脱脱就一网瘾少年。
便道:“你可以的。”
风又起的话像是给了他莫大的力量一般,随后便开心的像个一百多斤的孩子,蹦蹦跳跳的离去了。
待他走后,没有多久傅功至便走了过来,挤眉弄眼道:“风哥,靖郡的蛐蛐爱好者都让我吸纳了进来,这是他们的花名册,怎么样?我办事靠谱不?”
“你爷爷是我师傅。”风又起面无表情道。
“风哥,你看你这话说的,你跟我爷爷认识多久,咱俩认识多久,各论各的,要不然我喊您一声声叔叔,你也折寿啊。”傅功至又道。
“我不怕折寿,而且咱俩认识的时间也没那么长!
在没有你的时候,你爷爷就抱过我,要论交情长短,你肯定得往后靠。”风又起又道。
“风哥,你这样,可就让兄弟伤心了啊!”傅功至一脸委屈。
“那好,把欠我的钱还给我,我就认你这个弟弟。”风又起道。
傅功至这时脸色更难看了,道:“你也知道我的钱都拿去买蛐蛐罐和蛐蛐葫芦了,要有钱我不早还你了……
况且我每个月都要被爷爷检验武功,只要不过关,当月的月钱就不发了。
这都已经扣了我两个月月钱了,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穷啊……”
风又起看他说的可怜巴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如此,还有一个法子,只要你好好做事,将乐昌郡与东义郡的蛐蛐玩家花名册给弄好。
之前欠我的钱也就一笔勾销,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弟弟。”
“当真?”傅功至大喜。
“爱信不信。”风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