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半年中,每个领民都为庇护所的繁荣竭尽所能,甚至有极少的人在外出收集物资的过程中再也没有回来过。俗话说有大棒也得有蜜枣,看在物资储备丰富的份儿,于浩也没有在这这个**人最重要的节日过分吝啬。
丰盛的食物与美酒放满了餐桌。食堂的炉火前,人们相互举杯,述说着近一年的痛苦遭遇。
说到情真意切处,竟有人泣不成声,哀叹永远离自己而去的亲人。
人们互相拥抱,即便生化人的金属身躯是如此冰冷,但钟文秀的确用他的灵魂却能感受到了对方传来的温度。
即悲伤,又温馨;即让人难过,有予人宽慰…………
于是,它匆匆跑了楼,用原木车出了一把吉他。
当他熟练地拨弄起和弦,某个昔日的大明星便走到了会场中央,以天籁般的嗓音唱起了一首古旧的东欧民谣:
“Nomorecryingforyou
请不必再哭泣,
Nowwevemadeabedofstone
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Leavealightonforme
请为我留一盏孤灯,
AndIllfindmywaybackhome
好照亮我回家的道路。
………………”
趴在食堂二层的楼梯,于浩依旧叼着一根烟,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为什么不下去?”
于浩循声回头,就看到了蓝飘曼妙的身影,今天的她打扮得额外的美丽动人。
“我并不是很喜欢热闹的场合。”
蓝飘道:“您为什么总是这样子?”
于浩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你能想象得到,一个十七岁的大一学生要带领这么大群人是什么感觉吗?到处都是丧尸,到处都是心怀不轨的觊觎者,所以我一直逼迫自己严谨和冷静,时间长了,就好像成了习惯。”
蓝飘走了来,搂住他的腰道:“老板,您应该明白我的心思的,蓝飘愿意永远追随您……”
“或许吧!诶?你们……你们在干嘛?”
“来嘛老板,别一个人呆着!”
“就是,这种大日子,最不能缺席的就是您~~~”
“走了,走了……”
蓝飘背后冒出了一大票女人,她们死拉硬拽,硬是将于浩弄下了楼。
闫姗姗和蓝飘拽着他来到会场,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欢呼,女人们都举着酒杯涌了来,生化人则举起双生大声呼喊他的名字。于浩刚想说话,蓝飘就将一杯酒喝下一大口酒,强行喂进了他的嘴里。
这样香艳的画面引来了众人的尖叫,于浩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然后也被迫加入到了这场酒会中。
不知不觉,他的脸也似乎露出了微笑…………
……………………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人欢喜,就必定要有人忧愁。
在某个小型庇护所里,罗凯正对着一个女人大发雷霆,他的皮带抽在女人的身,打得她哀嚎不止。
“贱货,你是不是也想象城南庇护所的那些表子一样,去给那个混蛋跪舔?说啊!说话啊~~~~~”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放屁,老子清楚地记得,你看向她们餐桌时候的眼神!你忘了,这么长时间里,是谁在为你提供庇护和食物?”
罗凯再次抬起手,又抽下了狠狠的一鞭子。
今年的罗凯才二十岁,如果只算年纪,他应该和于浩也差不了多少。因为出生贫寒,高中一结束,罗凯就早早辍学,成为了一个食品仓库的保管员。也正是凭借这个,他才能在末世降临之初,就得到了一批丰厚的物资。
公正的说,罗凯还算是一个比较有脑子的人,他知道自己守不住这么多的食物。于是早在癌症大流行之前,他就招募了几十个领民,成立了自己的庇护所。
比起过去,罗凯实际更喜欢这混乱的末世,因为只有在这里,他才能体验到人人的感觉。放在和平年间,眼前这种二线明星看都不会看他一眼,但是现在,她只能在自己面前予取予求。
然而就在今天晚,这点优越感被城南庇护所的晚宴打了个粉碎。
庇护所老板?幸存者首领?
去她娘的,那个富得流油的庇护所立,随便一个人都过得比他好,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看不起他。
一想起这件事儿,罗凯就觉得自己的心中有团火在烧。
其实有这种感觉的并不仅仅罗凯一个人,但凡去兑换粮食的幸存者,都有这样的感受。
就在此时,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那是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人。
他看了看地浑身是血的女人,才对罗凯道:“罗老板,何必这么大的火气?”
“你是……”
“我叫华邵阳,你应该听说过我。”
华邵阳,城南除了于浩第二大的庇护所老板?
罗凯皱了皱眉:“阁下找我有何贵干?”
“不知道你对城南庇护所里的物资有没有兴趣?”
罗凯嗤笑道:“你想打于浩的主意?你看没看过那堵厚厚的城墙,以及面架设的重火力?就算你能攻破围墙,还得想办法攻破那个固若金汤的钢铁巨蛋…………”
华邵阳道:“于浩庇护所的战斗力我亲自领教过,不用阁下来告诉我,但打不过并不代表我们不可以智取。”
“智取?”
华邵阳微微一笑,然后才道:“对,我听说于浩最近在找碳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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