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要入队,对鲲海战队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却愁坏了北海和余茗。
余茗和北海躲在楼道里约会,北海的手从背后正悄悄的移到余茗的腰上,余茗忽然问:“林夕要来入队会不会带着目的?”
“什么目的?人家或许就是觉得洛神战队呆腻了,想换个地方?”北海摊摊手,状若无所谓的安慰余茗:“没事的,你别想太多了,之前不是还想着挖人家吗?现在人家突然想通了来了,你就别想太多了。”
余茗偏头看着眼里带火星的北海,看着他慢慢逼近过来,余茗忍不住偷笑:“等等,我好想笑怎么办?”
北海继续逼近余茗,将余茗抵在怀里,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傻子。”
余茗靠着北海,语气淡淡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我啊...你猜啊!”北海一副欠揍的模样,余茗抬起拳头要打他却被他紧紧的扣在手里,余茗把头紧紧的钻进北海的怀里,撒娇:“喂,你说不说?不说我找顾新明去了?”
北海一边逗弄余茗,一边求饶:“好好好,我说就是了,你不要动不动就去照顾新明。”
余茗看北海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怎么?你还委屈了?”
“自家媳妇看不住,总惦记着别的歪脖子树,心里苦。”北海将余茗揽在怀里说着:“林夕那边你不用操心,我会管的。”
余茗点头,问着:“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我的呢!”
“我们一开始相遇的时候你那副冷冰冰的面孔,要不是你答应做我的假男友,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杨峰。”
“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有多难过吗?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忘掉一个不够爱我的人,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好不容易等到我放弃了,他却总是出现在我的眼前。”
余茗叹口气,偏头看着北海:“谢谢你啊,你的出现让我对生活有了另一番审视。”
“我蛮感谢上帝给我一次认识你的机会,我很喜欢很喜欢和你一起的感觉,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
余茗的心里话在北海听来完全是一件难事:“余茗我们要想在一起其实要走很远的路,这条路上会有很多困难,我怕有一天我会放开你的手。”
“如果你真的放开我的手,我会笑着祝福你的,我给你的爱不是占有,是祝福。”余茗眼里带着笑容,心里却无比的悲情。
林校带着林夕到了酒店房间,不免和他叨扰几句:“听说您是洛神战队的前队长,您为什么想来我们战队?”
林夕挑眉:“领队没和你们说?”
林校无辜的摇头:“领队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消化,我们也不知道。”
林夕点点头:“好,我来你们这啊,就是为了休息的。”
林夕没多说就和林校时候他累了要休息。
林校出去后,林夕才关了门,看着比起在洛神战队的大房间,这个房间简直就是小厕所,林夕叹口气,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北海在走廊紧紧的将余茗抱在怀里,语气低沉:“余茗对不起,现在的我一无所有,什么承诺都给不了你,以后希望我有能力。”
余茗没再说话,从北海的怀里出来,板着脸:“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北海看余茗不太高兴,赶紧起身追了过去:“怎么了?突然怎么心情不好了?”
余茗摇摇头,松开北海的手:“我...真的没事,要是有事的话,也没事了。”
北海被余茗的话弄乱了,拉着余茗:“一会有事一会没事,你到底怎么了?”
余茗没有再说话,一直僵在原地不动,北海愣着:“你有话直说点好吗?”
余茗被北海直男的话怼了回去仍旧面带微笑的看着北海:“北海,我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北海看着莫名其妙生气的余茗有点不知所措,在余茗走后也恼着的回去了。
余茗苦兮兮的回到房间,打开手机和冯欣通话。
冯欣第一时间接通了余茗的电话埋怨:“哎呦,谈恋爱的某人还知道给我打电话了?怎么还有回家和我这单身汪打电话呢?”
余茗看着冯欣露着一只眼睛:“你干嘛呢?怎么就露一只眼睛?”
冯欣笑嘻嘻的:“我在仓库里点货,这不是你来电话了,我就慰问慰问你这个有男朋友的人。”
余茗嘟着嘴,抱怨:“我感觉我和北海也不是很合适,我总感觉我们之间差了好多。”
余茗抿嘴:“你知道当我和他说我有多感谢他的时候,他说如果他们家真的阻碍我们的话,他会松开我的手。”
“我感觉我的心里是有落差的,我以为我不在乎,我以为我们可以挺过家长那关。”
冯欣看余茗烦恼,劝着:“你也不用太难过,你当时和人家表白,人家北海也是明确的告诉过你如果家族反对,他会胳膊扭不大腿,其实他很真实,不会骗你的感情,你既然选择了和他一起面对未来的磨难,你就应该清楚你和他之间的差距是我们谁都弥补不了的,真正能你们走到一起的是你们的心,你努力做好电竞俱乐部,把它发展成你的事业,你不就有资本和北家说话了?”
余茗叹口气:“北家产业那么大,我一个电竞俱乐部哪里比得上?”
“你看你这都知道,电竞俱乐部和北家比你比不上,你的出身和北海的出身你也比不上,那你有什么?”
余茗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了,我以前觉得我和北海只要携手并进就一定可以,可我没想到,当有一天北海和我说他和我能不能在一起还不确定的时候,我就慌了,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冯欣看余茗错乱的眼神,和无法组织的语言,用最简单的话告诉她:“姐妹,一句话,珍惜当下。”
“你和北海要过好每一个今天,不管未来怎样,你们都会一直在一起,相信我,我会帮你的。”
余茗努努嘴,挂了电话,背靠着床头柜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