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如与秦太守联络,张曼成若敢来,我们两面夹击,到时候不怕蛾贼不败!”一个杂号将军起身慷慨激昂的说道。
“我北军五校都是精锐,俱能以一当十,不如直接杀将去,还愁蛾贼不灭?”
“周将军所言有理,到时候你我同取那张曼成首级,交给皇甫大人给咱们请赏!”
“哈哈哈,王将军英雄了得,张曼成哪里会是将军对手!”
“过奖过奖!”
“都给本将住嘴!”皇甫嵩看着这些互相吹捧的将校,再也止不住怒气,“你等莫非忘了在颍川被波才追的如丧家之犬?黄巾贼都是猪?会任凭你等去杀?张曼成能成为三十万蛾贼首领,又岂是易于之辈?”本来牛气冲天,侃侃而谈的一众将校见皇甫嵩发怒,一个个静若寒蝉。
“无双,你来说!”看着角落里不语的潘凤,皇甫嵩道。
“刚才众位将军虽有轻敌之意,但说的也不无道理。当下应派人与南阳秦太守联络,为以后两面夹击张曼成做准备。
张曼成领军三十万,估计可战黄巾最多不会超过十万,蛾贼打顺风仗可以,若打败仗就会一溃千里,
如今蛾贼来势汹汹,大人不妨派出一将在蛾贼来的路不停的骚扰,先挫挫他们的锐气。
待他们到达南阳估计锐气也丢的差不到了,我朝廷大军气势正盛,正好一鼓作气发起进攻,再配合秦太守麾下南阳守军两面夹击,何愁贼军不灭!”
“好!无双校尉,本将再与你两千马弓手加你麾下原来的一千人,合共三千人,按照你的计划,前去骚扰贼军,延缓贼军行军速度,我这就与秦太守联系,在此布下埋伏,争取到时候全歼蛾贼!”皇甫嵩道。
“诺!”潘凤领命,转身带着黄忠四人离去。
“渠帅,等打下南阳能不能让弟兄们放纵三日?”离南阳不远的路,渠帅张曼成手持长枪骑着一匹千里追风驹,身边一个小头目嬉笑着问道。
“你小子整天就是精虫脑,等打完这仗你活下来再说不迟!”张曼成身高七尺左右,浑身精瘦,眼神锐利,不经意的说道。
“想不到波才渠帅会败的这么快,渠帅你说我们会赢吗?”小头目不知道是心里害怕还是什么,嘴里不停念叨。
“会赢吗?”张曼成心里自己问自己,他也是大贤良师张角得意弟子,武艺不弱,一身道法在一众弟子中更是数一数二,位列天罡三十六之天威星。
“是了,大贤良师雄才伟略,道法高深,手下黄巾仙军千万,又有自己在内的三十六天罡转世下凡相助,就算是不能赢,至少也不会输吧!
可恨那天罡星唐周狗贼,枉为数百万载的兄弟,为了一己私心出卖兄弟,实在该死!”张曼成一路走,一路沉思。
“报!渠帅,副先锋裴元绍裴渠帅回来了。”
“末将裴元绍见过渠帅!”一个身高八尺有余的光头大胖子肩扛着一杆狼牙棒,见到张曼成大声喊道。
“裴渠帅来此莫非前面发生了什么事?”裴元绍虽然跟张曼成一样也是渠帅,但张曼成还被张角封为神使,因此也受张曼成统管。见他来此,张曼成不由问道。
“哎呀!张渠帅,某与周仓渠帅在前面不远处遇了三四千官军拦路,当先一个领头的数次前来挑衅,都被周渠帅杀败,你说那些官军恶不恶心,被杀败了还来不停挑衅,周渠帅气不过,带人追了去,某便回来先报与张渠帅知晓。”
“裴渠帅,你快回去带人寻回周仓周渠帅,以免中了官军诡计!”张曼成闻言急忙道。
“前面那个狗官给爷爷站住!无耻小人敢来撩拨你周仓爷爷,快来快把狗头伸过来,让爷爷一刀砍了!”说话的周仓是个身高九尺的黑大汉,络腮胡子盖在血盆大口,挺着一柄后背大砍刀,迈着大步追着前面的晏明。
晏明心里更是憋屈,自从发现了黄巾前队先锋,潘凤就不时的派出自己去挑衅那些黄巾,还严令只许败不许胜。
晏明去了三回,败了三回,缩手缩脚施展不开的时候还差点让同样返虚境巅峰的周仓一刀砍了。
他拼命往前跑,周仓在后面使劲追,转过一个山脚,终于看到主公潘凤带着典韦许褚领数百人拦在那里。
“哇呀呀,狗贼竟然还有帮手,爷爷中计了!”周仓虽然性子鲁莽,却不傻,为了追杀晏明,他把所有黄巾远远甩在身后,就他一个追来。
看到前面立着数百官军,哪里还敢再追,转身就要往回跑,斜刺里杀出了猛将黄忠,手持朱雀赤血刀拦住了他。
周仓仓惶之下挥刀朝黄忠砍去,一个返虚境巅峰哪里是天仙境黄忠的对手,不到三合,便被黄忠用刀背敲在手腕,打掉了手的通背大砍刀,接着一刀朝他脖颈砍去。
“汉升住手,且留他一命!”主公潘凤出声阻止了黄忠。
周仓原以为必死无疑,不想被人留了一命,也不再挣扎,转身看向潘凤。
“为何不杀我?”
“本将乃冀州将潘凤,曾听人说过周仓周元福是个义气忠厚之人,因此不忍杀你,你可愿跟随本将军?”
“将军就不怕我这乱匪跟随了你,坏了你的名声?”
“元福多虑了,本将既然敢让你跟随,就不怕别人乱嚼舌根!”潘凤霸气说道,“元福也看到了,虽然当初朝廷奸宦当道,但百姓尚能生存,如今黄巾肆虐,百姓十不存一,苦不堪言,元福何苦继续助纣为虐,不弃暗投明更待何时?”
“将军说的虽然有理,但若要周仓投降,除非答应我两个条件!”
“说来听听!”
“黄巾军大多数都是穷苦百姓为了生存,受人蛊惑才加入的,以后将军若是抓了俘虏,还请将军不要虐待他们!”周仓说道。
“这个本将可以答应!你接着说第二条件!”
“第二就是让我跟那个青脸儿的打一场!那青脸儿太过无耻,不打他一顿难出这口恶气!”周仓说的正是三番几次撩拨他的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