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解川的回复,香囊应该还没到失效时间,不过为了避免风险,她还是决定去一趟,拿到新的香囊。
解川看着手机上的回复,忍不住弯起唇角。
他身边的椅子上多了一个年轻男人,见状无语吐槽,“啧啧,真不知道你迷恋她什么,痴汉。”
男人冰冷地眼睛看过来,直看得他发怵,“好啦好啦,我闭嘴还不行么。”
解川冷冷道:“再多嘴,你就回天阙去。或者,你不喜欢做人,就变回原来那样。”
“别别别!我知错了!”年轻男人一脸苦相,“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可男人只是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便回过头去,继续看手机了。
被遗忘在一旁的男人:“……”
是我不配。
……
陆玫再来棚户区的时候,发现解川家旁边的那些房子已经在拆了,不少工人正在那边施工,还有人在测量面积,以便设计工程图。
解川家门前那棵蓬莱松又长高了,比瓦片高出半米左右,郁郁葱葱的,在地面上投射出一大片阴影。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陆玫进门前刻意留意了窗边的位置。
那只大黑鸟,长得也太磕碜了,还总爱叭叭叭说个不停,一不留神把人吓个半死。
不过,这次她进来的时候,发现窗边的吊杆已经空了,上面的黑鸟不见了。
她奇怪地问:“解大师,你家的大黑鸟呢?”
解川看向那个空空如也的吊杆,回答道:“它年纪有些大了,前几天感染了风寒,病死了。”
陆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怪不得他不在了。那只黑鸟长得怪吓人的,个头太大了,还以为它寿命会很长呢。”
正说着,桌前的男人拍桌站了起来,指着陆玫大声道:“你说谁吓人呢!”
陆玫这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这是一名年轻男人,二十几岁的年纪,脸还很稚嫩,留着一头即将齐肩的黑发,他的眼神黑漆漆的,给人一种锐利的感觉。
“大师,这位是?”毕竟是解川屋子里坐的人,陆玫顺便问了一句,以免和他的朋友发生不愉快。
“他是我朋友,叫林霄。之前那只叫九霄的八哥就是他送给我的。”解川对上年轻男人的眼神,不疾不徐地道,“九霄死后,他很难过。”
“原来是这样啊,抱歉啊,我没有恶意,只是心直口快,但我是无心的。”陆玫毫无诚意的说道。
就一黑鸟,明明就是丑,凭啥不让说?
林霄捏紧了拳头,火气窜到了嗓子眼,但对上解川的眼神,他立刻就熄火了。
嘤嘤嘤!
主人你当着我的面说我死了,还有这个女人她竟然说我长得吓人,还不允许我发脾气,你们都是坏人!
碍于解川,林霄面部抽搐了一番,最终选择了妥协,“没事没事,是我太敏感了。一只鸟而已,死都死了。”
蠢女人你给我等着!
“哈哈哈我就说嘛,一只鸟而已。”陆玫没听出他的不对劲,继续道,“那只鸟其实除了长得丑,其实还挺聪明的,会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