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吹捧的侯佑琅也在此时站了出来,完全忘记了他们此时的立场和身份,已经接受了现在的现状似的,冲陆玫说道,“大师,臣在斗胆毛遂自荐,臣在军营里,带兵打仗多年,在各方面的经验,都比你说的这个人要丰富。您为什么要选择他呢??”
陆玫确实也没怎么认真选,只是凭借自己的直觉,发觉那人竟然遇到这种情况还能淡定自若,其人必定不简单。
那人到现在还没说一句话,陆玫盯着他看,挑眉,“你来说,这么多人都在反对,你为何一言不发?是觉得他们说的很对吗?”
那人站了出来,依旧面无表情,“我自认为没有那个才能坐那个位置,别人也没有,所以我不会去争。”
有趣,陆玫笑了,“你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你不行?依我看,现在的轩辕帝昏庸无能,耽于美色,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要再选一人的话,还是要好好选择,我刚刚观你见到形势大变,却依旧能够面不改色,这是为何?”
那人回答:“是我的,我推不开,不是我的,我求不来。我敬佩姑娘的能力,也羡慕姑娘的天赋,但我不会嫉妒,也不会恨,为何要像旁人一样呢?”
这小子有点意思,陆玫点了点头,“这倒是你身独特的点,你现在等级有多高?”
那人低下了头去,嗫嚅着说了一句,但陆玫还是听清了。
在这群人里,他年纪看起来也算小的,天赋跟他比来说不算什么,但要放到人堆里去,也还看得过去。
陆玫点点头,“那就是你了,其他人不用跟我讨价还价,要么就我的,要么就问问我的灵兽团,你们说呢?”
众人闭口不言,他们敢说一个不字吗?不敢!
那人却是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眼下的形势大变,陆玫和解川便也没走,先留在了宫里,整顿整顿这皇宫里的不良风气。
被她推举来的少年名唤佟清,自打昨日坐了这个皇位,他就一直显得惶恐不安。
翌日朝,大臣们也发现了不同之处,轩辕帝呢?怎么穿着龙袍的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岁数也不大,可也并非轩辕帝的子嗣,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何人?你把皇怎么样了?”有大臣问道。
也有大臣昨日就接到了眼线的消息,皇被长公主给绑了。他那个眼线并不在现场,在现场的也不敢出去乱说,那眼线也是根据形势推测出来的,也报告给了宫外面的大臣。
大臣们有联盟,早就知道这轩辕帝坐不住,这才登基几年时间,皇位就被人光明正大的夺了去。
而这群大臣里,不乏有人早就觊觎着这个位置了,眼下皇位空虚,是时候该争权夺位了。
有人冷笑:“听闻皇无能,皇位都被一个普通的侍卫夺了去,还被长公主殿下给废了,这皇帝不做也罢,坐也怕是坐不长久。”
“是啊,你这毛头小子,就不要妄想着多权篡位了,这轩辕帝的位置没了,也轮不到你一个无名小辈来坐。”有人嘲讽地笑着,说道,引起了一群中年男人嘲讽地笑声。
佟清坐在面,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来反驳这群人。
这时殿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呦,好生热闹啊,你们在讨论什么?我也来听听。”
女人的声音在全是男人的朝堂之显得诡异,所有人都回过头去,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女人,有一瞬间的失神,反正过来才发现,这是长公主!
有人率先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谁?”
“莫非你就是那个大逆不道,多权篡位的女人?”有人反应过来。
陆玫笑着,她身旁跟着一个男人,一起走了进来,两个人身的气势很足,看见他们,就有种让人莫名想要下跪的感觉。
陆玫走去,坐在了龙座旁边的椅子,看得出来,今天的龙座旁边是特意添了两个位置,解川也坐了下来,他倒是没什么好说的,坐在那里震慑全场就够了。
陆玫坐在那里,气势浑然天成,笑了一声,却莫名让人毛骨悚然的,“我是谁?你们不是很清楚吗?父皇是我绑的,皇位是我要换人的,你们有意见?”
陆玫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说起话来让人听了愣神,一群人被镇住了,到最后才反应过来,怎么被区区一个小丫头镇住了,真是丢了老脸。
“休要胡言,皇岂是你能说绑就绑的?”有老头子说道。
“就是,皇只是暂时被你困住了,即便这样,这皇位也不该是他坐。”
“就是!你算什么东西,怎么能够随便篡位?!”
……
“哦?那你们说,这个位置我该给谁?”陆玫挑眉,问道。
底下的声音接连不断。
“我看韩老比较合适。”
“明明李老更有资历!”
“呸,明明是南宫丞相更为国为民一些!”
“你胡说!”
“你才胡说!”
……
陆玫头疼地按压着眉心,得,不同阵营地又吵起来了。
她无奈地挥了挥手,“停下,我不是来这里听你们废话的。”
陆玫坐在原地,听着这群人的话,一动不动,真当她是花瓶?易碎物品?
见她不说话,有人直接动手了,站在前面的一个老头子,直接撸起袖子,朝陆玫打出去一掌。
陆玫头都懒得抬,用左手拄着左脸,另一只手轻轻一抬,一股强劲的掌风掀出去,将站在前面的一群人打出去五米远。
一群人被掀飞在地,不可置信的看着陆玫的方向,他们顿时震惊不已。
“想动我?你们未免还嫩了点。”陆玫坐直了,收起了拄着左半边脸颊的手来,她眼底下的早已经消失不见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有人不信邪了,陆玫还是个小丫头,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他们偏偏还不信了,有人联手再次攻击陆玫。
陆玫站起来,这次躲避了打过来的招数,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便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影,人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