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共历二十一帝,享国二百八十九年。
这时间对于一个大一统王朝来说,并不长,但是他却有一个特殊的背景,那就是首都长安四次被攻陷。
也许这四次的首都被攻陷,大多数的原因也是因为自己作的。
但是能在此等环境下还能生存将近三百年,试问哪个朝代可以做到,要不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底子够厚,
想必也就如同秦朝和隋朝那般,成了一个短命的王朝了。
藩镇割据,宦官干政,只要将这两件事情搞定,似乎以后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唐朝在景云年间设置了节度使,刚一开始,这一设置只是存在于边疆地区。
但是在”安史之乱”之后,唐朝为了保卫中央政权,设立了更多的节度使。
这样饮鸩止渴的方法也实属统治者的无奈之选,他们何尝不知节度使权重,掌握地方行政大权和兵权,
必将成为了割据一方的割据势力。
他们垄断了地方的税收藩镇之间以及藩镇与中央之间为了争夺人口和土地,不断进行着战争。
各个藩镇拥兵自重,割据一方,严重地威胁着国家的统一。
大唐也曾想着试图改变这种状况,对藩镇用兵,虽说取得了一些成效,国家表面上恢复了统一的局面。
可是这样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多久,大唐终究是积重难返,到了后期,朝廷除了都城以外,共有藩镇46处,
这些藩镇大都大都处于独立半独立状态。
所以只要能够降低安史之乱给大唐带来的灾害,那就一切都还有返回的余地。
再就是宦官掌权,中国历代的封建王朝中,东汉,唐朝和明朝都是宦官专权最严重的三个朝代。
与东汉和明朝相互比较,唐朝的宦官专权的程度要比后两者严重的多。
东汉王朝和明朝虽然有宦官专权,但是宦官是狐假虎威。
一代权宦刘瑾和魏忠贤之流,尽管他们如何猖狂,只要皇帝的一道圣旨,还不是落得个抄家命丧的下场。
可是唐朝的太监可就不一样了,他们是真的是连皇帝也都不放在眼里的一群人啊。
唐朝初年,唐朝也曾限制过宦官的权利,唐太宗为了限制宦官的权力,于宦官的限制是十分严格的,
并且规定宦官只能担任四品的内官。
不过到了天宝年间,宦官的权力逐渐地扩大,宦官高力士的权利很大,诸王和公主称其为“阿翁”,
就连郑宏这个皇家的驸马,也不得不称其一声“爷”。
再到后来,此时东宫的那个掌事宦官李辅国执掌禁军,权利非常大,曾经拥立唐代宗即位。
他非常跋扈,曾经对代宗说:“大家但在内里坐着,外事皆听老奴处分”。
唐代宗听了龙颜大怒,但是只因其大权在握也无可奈何。
由于这位老哥起的带头作用,后面的宦官则是更加的肆无忌惮,他们甚至操纵着皇帝,宰相的任免,
国策的制订都取决于自己。
唐朝后期的大部分皇帝大都是宦官拥立,其中唐宪宗,唐敬宗竟为宦官所杀。
中央政权实际上操纵在宦官的手里,皇帝成为了宦官的傀儡。
唐朝的宦官只所以这样嚣张,在很大一部分上应该怪皇帝。
皇帝对大将不信任,所以把禁军的指挥权交给了宦官,从唐德宗时开始,宦官掌握禁军,成为惯例。
不过此事郑宏并不在意,因为历史上的某些事情都是一些机缘巧合罢了,就连自己无意之间来到唐朝,
也可以将其算在之内。
如今的李国忠和鱼朝恩之流还不成气候,甚至是都在有意或是无意的巴结自己。
如今郑宏的权势早已经凌驾于他们之上,只要郑宏站在高处,时刻的去“关照”一下这些人,
想必这些人的人生,也会有不同的结局吧。
“六弟,六弟”在郑宇的呼唤中,心里想事情的郑宏这才反应过来。
此时蒋玉早已经离开了,于是郑宇在一旁说道:“我与六弟今天难得见一次面,一会我做东,
咱们去平康坊耍耍。”
郑宏一猜自己这个二哥除了平康坊,指定想不出第二个地方,于是被他断然拒绝了。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他此刻特别想去东宫看看。
辞了自己的二哥,离开了万年县衙,郑宏便直奔东宫而去。
郑宏虽然没有来过几次东宫,但是他的身份却是在那摆着呢,那是东宫之主,太子李亨的唯一的女婿,
而且还是这般优秀,你以为是闹着玩呢吗?
到了东宫,着人通报了一声,便长驱直入的进了李亨的书房。
李亨如今看郑宏这个女婿是越看越喜欢,一见他面便连声赞道:
“小小年纪便能立下如此军功,呵呵呵,你这个小子也着实不错,年青而有为,是个可造之才。”
郑宏无论做何事都是克尽职守,对李亨又甚是礼敬,李亨当初因为他谄媚圣上对他产生的几分厌恶感已经消失,
对他也起了怜才之意,而且他也看得出来,自己的女儿对他这个夫君也是喜爱至极,爱屋及乌,
李亨此时对郑宏也是多了一些长辈对晚辈的喜爱。
二人闲谈之际,说到伐南诏之战,李亨更是喜上眉梢:“之前我大唐以折损六万人的代价而惨败,举国哗然,
更有那些图谋不轨着生了别的心思。
可是有你力挽狂澜,不久便以四万大军卷土重来,不久便灭了南诏,若是没有你的此番大胜,
不知此时我大唐该是何等局面。”
郑宏对李亨的话也是深以为然,于是说道:“但是我也是如岳父这般想的,如果我大唐要是忍下了这场败仗,
那随之而来的后果也将是危险的,所以我就是硬着头皮,也要打这场仗。”
李亨笑道:“好在你赢了此战,这一切就都不算太遭。”
郑宏略一沉吟,然后说道:“南诏虽然被灭,但是还有将近四百万的子民没有安置,如今朝中对此犹豫不决,
所以今日特来向岳父大人请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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