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里楚牧牧还是经常来到歪鸡公司看智秀她们，因为刚出道的她们便受到了不小的关注，网络上的那些东西可是很容易影响一个刚出道的艺人的。

但还好的是网上对她们的评价还是挺高的，毕竟不会像傻帽那样神仙操作，拉个前辈来硬加热度。

没过几天便是她们都出道舞台了，那一天楚牧牧难得起了个大早，收拾好自己后便驱车前往了歪鸡公司，准备到时候和智秀她们一起去人气歌谣。

看着面前还在记动作的四人，楚牧牧便坐在练习室的一旁静静的看着她们，身边是她们的舞蹈老师。

“老师，你说，她们以后会怎么样啊？”看着还在练习的四人，楚牧牧难得的和舞蹈老师交流了起来，这还是他在这里第一次呢。

“啊？哦哦，她们啊，应该无可限量吧。”舞蹈老师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是啊，希望她们都无可限量吧。”这里指的她们，包括了很多人。

反复练习完舞蹈后，公司便驱车带着她们前往人气歌谣进行打歌，楚牧牧也没有任何阻拦的进入了后台，来到了智秀她们的休息室，看着面前换好服装，正在化妆的四人，因为距离打歌还有点时间，便拿出手机看了起来。

网上的新闻很多，但现在最让楚牧牧感兴趣的，就是那些关于粉墨的消息了，尤其是那些数据类型的，比如有一条说的就是几天前发行四个小时后，在韩国所有音乐网站的热门歌曲榜夺得冠军，也在进入了前五位这种消息，虽然不怎么了解音乐圈，但看着就很牛逼的样子呢。

将手机上着则消息拿到智秀面前，得到的却是嫌弃的眼神。

“欧巴，我们早就知道了isa前几天就在搜索自己的时候搜到了哈”智秀本来是想调笑一下isa的，可是因为正在化妆，所以没办法笑出来，只好挑着眉毛，用眼神对着楚牧牧传达着她的心情。

“原来isa已经搜索过自己了啊，怎么样？搜索到什么？大长腿？还是说你像个娃娃？”踱步到isa身边，看着倒印在镜子里的isa。

“嘿嘿嘿，也没有那么好啦欧巴你有没有在网上搜索过自己的名字啊？”

“没有过哦，因为不是很有兴趣呢。”

“诶怎么这样，这样显的我很呆诶”

isa的小表情对于楚牧牧来说丝毫没有什么作用，该嘲笑的还是嘲笑，而且还大家一起笑话她，连化妆师也加入了进来。

“那我先去外面观众席了啊，加油”朝智秀她们道别后就朝着观众席走去，之后智秀她们还要去串门送见面礼呢，总不能一直呆在休息室被围观吧，还不如这个时候去看别的女团表演呢，虽然这个话不能说出来，只能自己心里偷偷的想。

全副武装后的楚牧牧坐在了观众席中，身边特地是两个保镖站着，避免被靠近后发现，不过说真的，在现场看打歌比在电视上看，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尤其是身边的那些小女生小男生那个吼啊，总感觉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

就是有一点不好，不能像电视中那样贴近了看，比如某些导播发的福利就欣赏不到了。

现在台上进行打歌中的是宇宙少女，最吸引楚牧牧目光的，便是同样在寒务工的程潇了，别的不说，真的大，可恶被迷住了眼睛，那规模，也不知道志效能不能与之一战。

之后那些男团什么的对于他来说一点兴趣都没有，还不如刚刚的奶不对，程潇呢，女孩子跳舞可比他们有看头多了，在千等万等之下，终于智秀她们出场了，还别说，四周的应援声还不少，开头很不错呢。

由于是两首主打，所以期间还换了服装和场地，不过全程气场十足，很不错，四周嚎叫着应援的人不断增加，就连楚牧牧也拿着刚刚从工作人员那里要来的荧光棒挥舞着，直到她们结束为止才停下来，看着台上光芒四射的四人，由衷的为她们感觉自豪。

楚牧牧在下面坐到了最后，看着智秀她们拿了一位，看着珍妮和彩英唱着唱着忍不住哭了出来，看着isa没心没肺的笑着，看着智秀默默的站在后方不停的鞠躬，安慰，鞠躬，安慰，还有那用力珉着的嘴唇，在妹妹们面前坚强的样子，看着真的很心疼。

直到来到后台的休息室，一打开门，就看见珍妮窝在智秀的怀里哭着，另外两小家伙也在一旁抹着眼泪。

“呀！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啊，台上抱到台下，能不能分一半给我啊。”

“才不要。”珍妮低着身子将脸埋进那令人羡慕的地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哭的原因还是被蒙的。

就连智秀也是一把环住怀里的珍妮，一脸嫌弃的看了眼楚牧牧。

一旁的isa和彩英也纷纷上前将两人抱住，四人抱在一起一同看向楚牧牧，表示这里面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看着同仇敌忾的四个小眼神，楚牧牧全当做了无视，然后张开手臂尽力的将四人都抱在怀里，虽然双手没办法环住，但勉强可以将四个都揽在怀里。

“哈哈哈”“呀欧巴放开啊。”“耍流氓！”“放开拉，五个人抱一块很热的。”“珍妮的头抬不起起来了，珍妮快点喘气啊。”

经纪人一脸苦笑的看着这五人在那里玩闹，现在他可不敢上去说点什么，还好在这里都是公司的人，不然要是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天知道会发生呢，标题写着刚出道的女团居然在休息做这种事情，震惊！，想想就可怕。

原本伤感的气氛消散了，只留下骄斥和欢笑，楚牧牧看着面前的四张小脸，觉的，活着真的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呢。

在一阵打打闹闹后，便趁着车返回公司去了，这次楚牧牧没有跟着她们一起去，因为她们之后有了行程，有了工作，自己也不好在去打扰。

我在灿烂而孤独的鬼怪中自由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