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幕再次笼罩,剑冢山归于平静。
林歌看着那被你无聊笼罩的剑冢山和远方被夕阳映地通红的火烧云,口中喃喃说:“小六放心,下次我一定给你带个好对象。”
仿佛是为了回应林歌,一道剑光冲天而起,无声无息将那火烧云一分为二。
剑气惊醒了沉睡的小七。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对林歌说:“六姐姐在说不要。”
林歌:“……好心当成驴肝肺,活该单身一辈子。”
又有一片火烧云被斩断。
小七:“六姐姐说滚。”
林歌无奈转身,口中念叨着:“好吧好吧,走了走了,下次来看你。”
半晌,小七随着林歌的肩头一晃一晃着她肥嘟嘟的脸庞,忽又说:“六姐姐说再见。”
林歌轻笑一声:“真是个不坦率的家伙。”
他没有回头,举起手用力挥了挥。
……
距离太乙剑比还有不到七天的时间。
林歌趁着这难得闲暇的时光把梦幻的造化不灭流星剑升级到了六品。
结果果然如他所料,更新后的剑法非常难,也很深奥。
假如还是和以前一样,选择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学习,那林歌这段日子做出的努力就白费了。
但如果按照现在这种方法去解析剑法,真正掌握这套剑法的形,短短七天根本无法做到。
因此林歌选择退而求其次,选择把手中最擅长攻击的诛仙剑升级到了六品。
这种直来直去,只讲杀戮的剑法相比较造化剑就简单很多。
而且这剑法也似乎很对小七的口味,一人一剑练起来也是格外舒畅。
诛仙剑升级后又增加了一个全新的剑招,这一剑依旧是进攻。
林歌算是看出来了,诛仙剑这种直接的剑法就是进攻,一招接一招地递进,不停地进攻再进攻。
练完这一剑后,他忽有了一些明悟,诛仙剑其实就是一个圆形的循环,但是在循环剑招的同时,剑势一层高过一层,越战越勇。
最后要么是进攻方灵气耗尽而亡,要么就是对方扛不住。
这剑法和林歌的目前的情况可以说非常契合。
从目前林歌的能力而言,这套剑法说不定更适合林歌。
当然七天时间再怎么也只能练个大概。
为此,林歌倒也没有纠结,他向来是那种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乐观人士。
最后一天,他在小七的强力要求下,走出了租借的洞府,准备上街逛一逛。
这一届的太乙剑比放在青山剑宗举行。
因此林歌现在暂居住在青山脚下的一座城镇里,有十大宗门之一的庇护。
这座小镇非常繁荣且发达。
出门的时候,小七特别激动,在林歌的肩头又跳又闹,然后她不小心绕着林歌的脖子来到了林歌的另一个肩头。
“啊!”一个恼火而又尖锐的声音伴随着浓郁葱香味骤然响起。…
“你这死熊孩子!我忍你很久了!”小葱突然显身,假装特别狰狞地露出一张葱盆大口,露出一排葱花牙。
小七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就被逗乐了,“主人,难怪你不让我去你这边的肩头,原来这里还住这位奇奇怪怪的邻居啊?”
小葱立刻察觉到了对方话里要素,“你叫我哥主人?这么说,我也是你半个主人咯?”
小七直接抓起了小葱,在空中一阵甩,“你才不是我主人,我只听小六姐姐的话,姐姐说主人是主人,那主人就是主人!”
小葱当时就晕了。
林歌又好气又好笑地将两个小家伙分开。
笑说:“好了好了,别闹了,小葱,这位是小七,之前让你拿着的那把剑就是他的本体。
“小七,这位是小葱,之前帮你本体隐藏起来就是她做的。”
话都没说完,小葱已经从眩晕中清醒,她口中大吼着熊孩子看招,一遍疯狂使出葱香王八拳,而小七也不甘示弱,上去就是又打有咬。
两个家伙居然真就当场扭打了起来。
老家长林歌看了满头大汗,好家伙,两个小屁孩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不一会招式就越来越强。
林歌看不下去了,直接祭出了自己钢铁般坚强的意志力,将两者强行做了隔离。
“你们两个别打了,这样,以后左肩归小葱,右肩则归小七,两人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终于在林歌的极力劝阻下,小葱气鼓鼓地消失了她的存在感。
小七原本也是气鼓鼓,但当小葱突然消失,他的好奇心便立刻浓烈了起来,“这是什么道术?瞬间挪移了?”
林歌有些无奈地说:“小七你行了,别再窥探别人的隐私了。”
小葱再次显现:“就是,就是,你别太过分,信不信我把你的本体从剑鞘里拿出来游街示众!”
小葱的话反而彻底逗乐了金发女婴,她抱着林歌的脖子哈哈大笑:“小葱你真是没头发也没见识,你见过一把剑出鞘后会害羞的吗?”
小葱脸一红,一跺脚,再次消失不见。
林歌无奈的驮着两位爷继续逛街。
小七自诞生出意识就在剑冢山里待着,自然对六口中的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
斗嘴斗赢了小葱后,她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了外面的世界。
这其实是个不大的街道,街上叫卖的小商贩倒是也不少。
“哇!那个是传说中的皮影戏吗?好难看啊!”
林歌:“……”
“哇!那个是传说中的青楼吗?主人你快进去!”
林歌嘴角抽搐。
“哇!那个就是冰糖葫芦吗?可惜我吃不了。”
这时消失的小葱又突兀出现,她嗤笑说:“哈哈哈,我能吃!气死你!林哥!我要来一串!”
事实证明,小葱获取能量的方式来自光合作用,她那葱花牙齿根本咬不动冰糖葫芦。
小葱掩面而泣,再次直接消失。
小七差点没笑出腹肌。
林歌被迫吃了一串香葱味冰糖葫芦。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
回到客栈时,小七的情绪顿时变得萎靡不振。
“主人,外面好好玩,能不能天天出去玩?”
林歌盘膝,准备冥想,笑了笑说:“你这孩子,外面的世界从来都是危险至极的,哪来什么好玩。”
金发女婴闻言,用胖乎乎的小手抱了抱林歌的脖子,没有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