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总统套房里,有两个俄罗斯大胡子正和庄诚窃窃私语。
这俩人,一个是彼得罗夫,计算机研究所的副主任委员,另一个是罗萨,通讯技术研究所的主任委员。
要说他们的日子,那真是难过啊。
苏联时期,他们是全额的财政拨款,这些专家就是埋头搞研究。现在不行了,私有化之后,有钱人都把眼睛盯着能源行业,能卖钱呐!
什么计算机,什么通讯,谁会看你一眼?
新政府成立到现在已经4年了,可是他们每年的哪点拨款连发工资都不够。以前高高在上的科学家变成了斤斤计较的煮饭男。呃,他们大多数都是生活的低能儿,根本就不会做饭。
计算机研究所以前是苏联国家计算机研究中心,现在变成俄罗斯计算机研究所。正式的研究人员只剩下2万5千人左右了,已经陆续被裁掉了1万8千人。
通讯技术研究所的情况和他们基本一致。
他们也还剩下1万2千名研究人员了,被裁掉的人员有2万多人。那些在研究挂名的人还能领到微薄的工资,可最惨的是那些被裁掉的人,什么都没有,很多人已经沦落街头,有些人自杀或者冻饿而死。他们是一群高智商却绝望的人。
了解了一些情况之后,这两位有点尴尬。说是邀请庄诚吃饭,可他们自己都没饭吃呢。
这场晚宴就变成庄诚请客了。
也别出去了,黑灯瞎火的。
就在酒店的餐厅订了一桌丰盛的席面。
俩俄罗斯科学家看着丰盛的菜品,眼里差点下来,看着太可怜了。庄诚又在旁边安排了一桌,让他俩的司机和秘书在旁边吃。
原本很有欧式氛围的酒宴,变成了食不言寝不语了。现场就听见“嘁哩喀喳”的咀嚼之声。
唉,这些可怜的孩子。呃,可怜的老头啊。
这就是一群蝗虫啊。
一个小时不到,丰盛的桌面上就变成了残汤剩菜了。
俩俄罗斯老头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满意的直点头。
这得多久没吃饱了?
“可以先把被裁掉的人带回国内,进行安排。”
庄诚和老倪商量出了下一步的计划。
通过俄语翻译把这个意思告诉了彼得罗夫和罗萨。
两人直点头。
当然去中国的费用由庄诚来负责。
为了减少影响和减轻资金压力,他们商量先做火车到远东地区,然后在中国东北入境。
这件事就由俩个研究所负责组织,为了减少麻烦,先以工作的名义办理工作签证。大使馆由常五负责联系。
第二天,庄诚按规定递交了邀请函,等待科技局领导的召见。
他们倒是很快就和庄诚见面了。
办公室里,一个俄罗斯大胖子和庄诚很客气的见了面。一上来就说他们现在很困难,需要企业家的帮助。
嗯?这是什么意思?你困难和我有关系吗?
然后大胖子发出了邀请,今晚将在城外的庄园举办宴会,给庄诚接风。人家邀请,自己得上道啊,庄诚赶紧答应。
大胖子在一个卡片上写下了庄园的地址。
就这样,见面10分钟,给了一张卡片,其他什么都没说。
我去。我飞了一天才来的,你就这么把我打发了?
回来和老倪一商量,还是得问问老毛子,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俩老科学家倒不是书呆子,都给出明确的答案,就是他们在索贿。
哦,明白了。
当即,庄诚带着常五和保镖们一起去了莫斯科的瑞士银行莫斯科分行。
提取了500万美元的现金,分成5个皮箱装好。她们5个人,正好一人拎一个皮箱。
晚上由酒店派出车辆,去了卡片上的地址。那个城外的秘密庄园。
为了参加这个晚宴,庄诚还是准备了一下,他倒是一身的礼服。常五临时成了他的舞伴,身着一身晚礼服。你还别说,常五平时是个女汉子,这捯饬起来倒是女人味十足,毕竟她人高腿长的,再加上高跟鞋,他追究直追庄诚的身高了。
这是一座典型的俄罗斯建筑,矗立在小山坡上。
古朴的石墙把山坡包围了,一座恢弘的大门开着,门口站着男男女女的三四对。
男人都是大腹便便,女人倒是青春靓丽。
庄诚从车上下来,一伸手,搀着常五的纤手把她款款的引下汽车。
“哇,欧卖糕的。”
几个俄罗斯女孩捂着嘴,发出惊叹。她们从没有见过这么有魅力的东方女性。
“噢。”
那几个弥勒佛似的老头也是吃惊。这个东方来的小子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呢?那自己的计划怕是很难成功了。
双方打折招呼,科技局的胖局长给庄诚开始介绍。这一圈人都是当局的权势阶层。这个部、那个委员会的。反正庄诚也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又臭又长。
当时几个漂亮姑娘引起了庄诚的注意。她们竟然是俄罗斯的电影明星,什么什么娃,在庄诚看来都一样,他还真分不出谁是谁来。
庄诚和常五装模作样的和他们一一握手。
他们可能也就知道庄诚是个中国富豪,因此格外的客气和尊重。其实他们现在对所有的富豪都很尊重,因为他们需要钱,非常需要。
今晚是一个自助餐式的晚宴加舞会。
大腹便便的胖子们都来和常五跳舞,庄诚只得让她去。没办法,这也是一个礼貌吧。而那几个美丽的俄罗斯电影明星就像鲨鱼闻到了血腥味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来邀请庄诚跳舞。
诚爷也就装逼一样的勉为其难的跳了。
在这个过程中,各种的小动作把庄诚搞的心里发毛。
一个是这些女人体味太大,庄诚可受不了这个。
二一个就是,你体味大,咱碍于面子,跳完拉倒吧?不。她还握握你的手,挠挠你的手心。我去。把诚爷恶心的呀,看向常五的眼神都满是祈求。
你可快来救救我吧,常五爷呦。
常五早看出诚爷的尴尬了,借此机会,她赶紧过来解围。
当庄诚拉着常五小手的时候,他就再也不撒手了。
“咋样啊,诚爷?俄国女人爽不?”
“爽!爽死了!尼玛真要命啊,你可不准离开我。嚯,那味……”
“咯咯咯咯”
常五的笑声像银铃一样,那么悦耳、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