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神拳沾衣十八跌!(1 / 1)君子不佩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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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地好,好一个应尽的义务。”

洪秀莲连连点头,显然对于陈谦的回答很是满意。

她接着说道:“不过,身为家族继承人,不仅仅在武学上要出众,还要在处事能力上能够服众,阿义,”

“孩儿在,娘有什么吩咐吗?”司徒义赶忙回话道。

“你这几天找点担子让光儿挑一挑,让他先练练手。”

“知道了,娘。”

从陈谦嘴里说出的家族继承人,和从洪秀莲嘴里说出的自然不是一个份量的。

在这个家里,老佛爷的话那就是皇帝的圣旨,今天她当众说出了这番话,便无人再敢耍什么小动作,这为陈谦减少了不少麻烦。

虽然陈谦不怕事,但到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洪秀莲发话了,第二天司徒义便给陈谦找了点活,让他去管司徒家在整个旧金山赌场的生意。

司徒家族在美国的势力盘根错结,实力雄厚,明面上有着自家的财团,但是暗地里到底还是一个地地道道黑道组织。

什么赌场,夜总会之流的生意自然也有司徒家族的一份。

司徒家族的势力辐射范围囊括了整个加利福尼亚州,但是旧金山做为司徒家族的大本营,在这里,司徒家族的掌控力度最强。

所经营的生意的收益自然也最大。

在此之前,旧金山的赌场生意这一块儿是归在司徒家族二爷司徒信手底下的。

在一个大家族之中,家主能否做到说一不二,归根结底还是要看本身有没有足够的实力和手腕,若是在家族中没能建立起无与伦比的威望,那他屁股下的那张椅子自然有人觊觎。

司徒家族就是这样一个情况,这些年来司徒义做为家主,只有守成之能,而无开拓进取之功,他的几个兄弟早就蠢蠢欲动了。

其中就以司徒信跳地最欢了,逮到机会就要与司徒义唱反调。

这一次,司徒义也是借着老佛爷的东风,将旧金山赌场生意划归陈谦旗下,顺便削弱司徒信的实力,想要达到杀鸡儆猴的目的。

对于这一点,陈谦看得再明白不过了。

他可以预见,这一次的生意交接,定然不会那么顺利。

这不,肉戏来了。

……

“二叔,侄儿奉命来接手赌场的生意,还请行个方便。”

陈谦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一个一身锦袍的中年人抱拳,想来那便是司徒信了。

虽然两方暗地里勾心斗角,但对方毕竟是长辈,又还没有真正撕破脸皮,明面上的礼仪还是要有的,免得被人说不尊长辈。

锦袍中年人嘴唇很薄,眉目之间有着一分阴鸷,在身后几个精悍汉子的衬托下显得颇有威严,他冷冷笑道:

“我的好侄儿,你父亲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兄弟的?割兄弟的肉来养自己的儿子,不怕寒了亲兄弟的心吗?”

他这话传到司徒家其他人的耳中,自然会引得他们多想,“这一次是司徒信,下一次是不是就轮到我了?”

司徒信这一次被司徒义借着老佛爷的名义摆了一道,他当然要借题发挥,以拉拢司徒家的其他人和他站到一起,对抗司徒义。

陈谦笑了,跟我玩挑拨离间,你这不是班门弄斧吗?现代人的勾心斗角可比你们厉害多了。

“二叔言重了,这个罪名太重了,家父可当不起。

只是家父见到二叔近年来担子太重,日益操劳,连练功的时间都没有,以致境界拖沓,一直没能突破化劲。

所以家父好心让我来为二叔分担一些,让二叔能够抽出空来钻研武学,不要忘了当初司徒家的家业,是靠着先辈一拳一拳打下来的。”

陈谦这段话在司徒家族其他几位老爷听来,肯定会认为是司徒义的意思,想要表达的无非两点。

第一层意思是,这一次我司徒义搞司徒信,那是因为他做得太过分了,只要你们不跟我对着干,我自然不会对你们下手。

第二层意思就是对司徒信赤裸裸地嘲讽了。

我司徒义虽然没什么大才,但好歹也踏入了化劲,他司徒信整天跳这么欢,却还只是暗劲。

到底谁更有资格做这个家族的领导人,不是一目了然的吗。

司徒信的脸立马就黑了,阴晴不定地变幻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呵呵,侄儿这张嘴倒是很伶俐,就是不知道手底下功夫是不是也和你的嘴巴一样厉害?”

敢用功夫低嘲讽我,等到你丢人了,看你还有何颜面留下,找我要赌场的生意。

陈谦嘿嘿一笑,就知道司徒信没这么容易服软,果然还是要做过一场。

虽然知道是激将法,但陈谦必须应战。

唯有战而胜之,才能让对方无话可说,乖乖地把手里的赌场生意交出来。

陈谦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自信回答道:

“侄儿手底下的功夫是不是也那么厉害,二叔试一试就知道了。”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司徒信转过身体,对着身后的一个汉子吩咐道:“张超,你就替我试一试光儿的功夫吧。”

他自然不会自己亲自下场,一来辈分不对,赢了不长脸,输了还寒碜。

二来司徒信并没有自信能稳赢陈谦,前些日子他可是刚拿了“红花双棍”的称号,还是让手底下最厉害的张超上吧。

“是,老爷。”

被称作张超的汉子领命而出,对着陈谦抱拳道:“得罪了。”

说完便大踏步朝着陈谦冲了过去,一拳轰出,空气中发出一声爆响,果然是个好手。

陈谦脚下不八不丁站立,一个震脚,腰胯拧转,拳头由腰间轰出,如冲天的炮弹,与张超的拳头对碰。

只听得“砰”地一声响,陈谦站在原地,脚掌印入地面,而张超却被反震了出去。

“怎么可能,我带着惯性的全力一拳竟然拼不过他?”

张超满脸的不可思议,他哪里知道陈谦已经炼髓大成,一拳打出足足有近一吨的力道,暗劲中几乎无人能出其左右。

张超无暇多想,脚下一踏,再次冲了过去。

这一次张超学乖了,不跟陈谦硬拼,一拳从侧面打向陈谦的腰子,同时曲膝而击,直指中宫。

这一次二人距离更近,陈谦脚踏八卦迎了上去。

以反身掌拍向张超的膝盖侧面,趁势借力,转身滑过张超那一拳,同时抢到他的侧面。

占到先机的陈谦一个斜步单鞭,以斜击正,形意母拳横拳劲打出,另一手由上往下拍向张超的肩膀,成掎角之势。

张超失了先手,一个踉跄,往前跌跌撞撞冲出。

到了这里,张超已然输了,若是陈谦趁势追击,打击后背,很快就能让他失去战斗力。

但陈谦站在那里并没有追击,对着已经站顶了身形的张超招了招手,仿佛在说再给他一次机会。

张超明知不敌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冲上去,一次又一次。

但每一次他的冲势都被陈谦轻描淡写地化解,消打并举,以横破正,每一次都是刚碰到陈谦便跌了出去。

一旁司徒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道:

“好一个‘神拳沾衣十八跌’!司徒义养了个好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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