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心虚了吧,咳咳咳……你以为人家看得上你!”郝建业边咳边红着眼瞪视着孟长锦,面容扭曲。
孟长锦完全黑人问号脸,忍不住在心里询问小四。
从小四这里得到答案后,孟长锦才恍然大悟。
原来昨天的时候郝建业在县城医院出院,然后远远的看到了孟长锦。
那时候正是李晓华积极的送她和大妞二妞去旅店的时候。
不过当时的郝建业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没有冲上来质问。
反而是今天才阴阳怪气的在这里喷粪。
其实确实如此,昨天郝建业远远的看到了孟长锦,但是他不太敢确定,最重要的是孟长锦身边的那个男人看穿着气质一看就是个有钱人。
而郝建业这人最是欺软怕硬,即使觉得头顶绿油油,也不敢直接冲上去质问孟长锦是不是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
回家之后没有看到孟长锦和大妞二妞,郝建业其实都以为对方可能根本就不会回来了。
他自然气得很,但是还是那句话,欺软怕硬的他根本不敢去找孟长锦那个相好的男人的麻烦。
他没想到孟长锦会回来,但是人回来了,他知道自己现在也打不过孟长锦,但是他可以骂啊。
骂她不要脸,骂她贱货,只要能够将人踩进尘埃里,他心里就会觉得舒服。
可惜,孟长锦不惯人臭毛病。
不是说郝建业不动手她就不动手了,她也不是就站着任由别人骂的性子。
如果不是这个任务世界有律法约束,在修士界那种动辄杀人灭口的世界,郝建业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毕竟孟长锦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你给我按一个莫须有的男人我懒得和你解释,但是你这副嘴脸真是让人倒净了胃口。还是那句话,劝你早点同意离婚,大妞和二妞归我,不然我这个人耐心告罄的话,我不介意丧偶。”孟长锦平平静静的说完,抬脚往房间走去。
从市集走回来一路让她因为晕车而晕乎乎的脑袋舒服了一些,但是被郝建业这一通的诽谤话语又吵得脑瓜子疼,烦。
可能是孟长锦话未特意加重的“丧偶”两个字起到了作用,或者是其他的原因,郝建业没再逼逼赖赖,只是还在咳嗽着。
孟长锦敲门让大妞和二妞给她开了门,她进屋之后原本是想睡一觉缓解一下发晕的头脑。
突然突发奇想,既然灵力都可以修复受损的身体,那可不可以让晕车发晕的脑袋舒服一些呢?
说干就干,插好门栓,让大妞和二妞一边儿玩耍去,孟长锦盘膝坐在床上捏起了手印,开始修炼,将灵力重点涌向脑袋位置。
昏昏沉沉的脑袋像是被一阵强风吹拂,将那种代表昏痛的迷雾迅速吹散了。
孟长锦:……!
就感觉很亏。
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干呢?
看到孟长锦脸上的懊恼之色,小四一条鱼乐成一条傻狗。
难得孟长锦有这么蠢的时候,小四就很高兴。
非常愉快的将孟长锦这次的犯蠢事迹记录了下来。
孟长锦虽然不知道小四的所作所为,但是她听到小四这条傻鱼的笑声了。
笑得快断气的那种。
孟长锦:“就不怕笑死你。”
“我高兴,我就笑。”小四语气得意洋洋的。
“啧,随你。”孟长锦知道小四笑什么,她自己也觉得这次她稍微的蠢了点,但不会有下次了。
灵气绕了头脑几圈后,孟长锦就神清气爽了。
她没有继续修炼,从口袋里掏出了小灵通看时间。
下午四点二十八分。
她的小灵通里只有李晓华的电话号码,除此之外就没了。
但是小灵通上有简易的小游戏。
推箱子,贪吃蛇和俄罗斯方块。
这些都是孟长锦没玩过的游戏,计算了一下时间,孟长锦决定玩一个半小时,然后到点做晚饭吃晚饭。
孟长锦是一个很有计划性的人,说好玩一个半小时,就玩一个半小时。
虽然游戏很好玩,但是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
孟长锦爬起来带着大妞二妞出去。
出门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郝建业和老太太在吃饭。
孟长锦眉头微微挑了挑,嘴角微微一翘。
妙啊,既然如此,那就各吃各的。
她也不用纠结要不要做老太太的那一份了。
让大妞帮忙看火,孟长锦简单的做了一顿晚饭。
吃完晚饭,孟长锦又日常去问一句郝建业今天离不离婚。
郝建业自然是对孟长锦怒目而对。
孟长锦毫不在意,看郝建业沉默得像个哑巴,只知道瞪人,施施然的回房间修炼去。
她并不担心郝建业会不会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毕竟郝建业欺软怕硬惯了,委托人那一世郝建业也并没有想要杀人,而是重重的推了委托人,结果没想到刚刚好就头部受创而死了。
所以孟长锦也并不认为郝建业会直接动手要她的命。
如果郝建业有这么大的胆子,那也不会如此欺软怕硬色厉内荏。
……
第二天孟长锦起来后,就发现老太太是从她收拾出来的那个杂物间出来的。
她也没有意外。
她自然不可能让郝建业进房间去睡,而郝建业不愿意睡那个蔽塞的杂物间,骂骂咧咧的好半天,老太太心疼儿子,就将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了郝建业睡,她自己去杂物间睡。
老太太是真的疼儿子,但是就是这种疼的方式,让郝建业变成了一个欺软怕硬的人。
这是郝建业母子的事,和孟长锦无关。
她做了早饭和大妞二妞一起吃完后,就带着两小姑娘出门了。
今天是市集赶集的日子,所以去市集可以坐摩托车。
孟长锦也不是来赶集的,她是来了解离婚的流程的。
她原本的世界里普通人和离也需要去官府处理户籍等,这个世界也是大同小异。
这不就了解不知道,一了解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委托人和郝建业结婚的时候根本没有办理结婚证什么的,只是办了酒席。
而且委托人的名字甚至没有在郝建业家的户口本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