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大妞通过把学到的知识再教给二妞和孟长锦这么一操作,彻底将知识嚼碎了服用,而孟长锦和二妞,也学到了很多的东西。
再往后,随着年龄的增长,二妞也要入学。
而孟长锦除了和大妞二妞一起学习课本知识之外,还增加了一些自己感兴趣的其他东西。
比如,摩托车~
御剑行空都干过,骑个摩托车自然不在话下。
以上孟长锦现在的财力买轿车也买得起,但是她没买,因为没有汽车驾驶证。
用孟长锦的话来说就是——在学了在学了!
孟长锦学习这个世界人的一些行为习惯,越发融入这个有趣的世界。
时代蓬勃发展,越来越多有趣的东西出现顶替了被淘汰的东西,孟长锦的摩托车已经换成了机车,小灵通也换成了触屏智能手机。
大妞和二妞也上了大学,已经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十几年过去,岁月好像没有在孟长锦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反而感觉越活越年轻。
放假什么的开车去接大妞和二妞,都会被认为是大妞和二妞的姐姐。
大妞和大妞为此常常觉得哭笑不得,解释不是姐姐而是妈妈也没人信,要不就是觉得就算真是妈那也肯定是后妈!
解释的次数多了,两人也都懒得解释了,别人说是啥就是啥吧。
大妞和二妞大学毕业之后又读了研究生,孟长锦可不是那种会觉得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的人,两人想读就读。
大城市不像农村,如果像大妞和二妞二十几岁还不结婚就总会有七大姑八大姨的说三道四。
大城市每个人都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去管别人的闲事。
私底下大妞也和孟长锦谈过,她不准备结婚,应该是小时候家庭带给她的影响。
孟长锦没说什么,尊重大妞的选择。
孟长锦这边说好之后,大妞就更加放心大胆的投身进入学习和工作中,常年一进研究所就不出来。
二妞应该是那时候年纪小,对她的影响有是有,但是没有大妞的那么大。
表现出来就是对交往对象要求不能赌钱和喝酒。
孟长锦这具身体五十岁的时候,二妞和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结婚,大妞也难得抽时间从研究所里出来参加了妹妹的婚礼。
又过了几年,二妞的孩子已经能跑能跳的时候,小四告诉孟长锦,委托人的大限将至,也就是告诉她她该离开了。
这个大限和身体健康与否并没有关系,不然就孟长锦每天修炼一下,身体活到一百岁不成问题。
财产孟长锦早已经立了遗嘱,会公平的分给大妞和二妞。
最后带走的两样东西,孟长锦还是从始至终的选择了摩托车和汽油。
这两样东西在她离开的时候会由小四帮她收好,以后她可以随时使用。
“你准备好了吗?”小四开口询问道。
“好了。”孟长锦点点头。
下一刻,孟长锦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猛的拽出来,还没等她飘飘荡荡,一种猛然下坠的失落感再次袭来,等有实感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人扶着她的头,整在往她嘴里灌着什么。
等液体入口,舌尖传来的苦涩味道让孟长锦知道,应该是被灌药。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将药喝下去还是吐出来。
不过根本没等她分析出一个所以然,她就发现苦涩的药液已经顺着喉咙滑进了食管之中,而她,根本就无法控制现在所在的这具身体。
孟长锦干脆将神识放了出来,就发现她现在所处的身体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穿着白色的柔软中衣,一个面色凄苦的中年妇女正在给她喂药。
环视一圈周围,完全一副家徒四壁的样子。
“小四,你在吗?”孟长锦干脆直接呼唤小四,如果现在谁能给她解疑,那就只有小四无疑了。
“我在呢。”小四那稚嫩的男童声音响起,语气轻快。
“这是怎么回事?”孟长锦直接开口问道。
“这里是你自己的身体。任务完成后,会先暂时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小四解释道。
孟长锦看了看床上的小姑娘,那张脸可陌生了。
“我觉得你在胡扯,并且我掌握了证据。”孟长锦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
是不是她自己她还不清楚吗?随便找个小姑娘就说是她,欺负她连自己的脸都不认识是不是?
“是这样的……”小四组织了一下语言,稚嫩的男童声音开始一本正经的解释:“你原本的身体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所以你现在的身体就是这个,你应该还记得你进入了这个身体后才被沉了河的吧?”
孟长锦想了想,有记忆了。
她记得她当时还吐槽老天爷让她重生就是为了让她再死一次来着。
那时候她一被吸进这具身体里就立马被沉了河,所以当然对这张脸极其的陌生。
“这具身体的灵魂呢?”孟长锦问道。
“已经投胎去了。”小四说道。
“她是怎么死的?”孟长锦不解,她记得她被吸进这具身体的时候,还没有沉河,也就是说在沉河之前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就死掉了。
“这个等你完成了任务用这具身体复活过来,身体残留的记忆会告诉你。”小四严肃道。
坚决不能让孟长锦知晓,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别是根本就不知道吧?”孟长锦语气中充满了怀疑之色。
“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哼╯^╰”小四大声反驳道。
孟长锦不说话了,甚至想眯一下眼睛。
可惜,她眼睛整个都是闭上的,这具身体她现在无法控制。
但是她已经察觉出了小四语气里的心虚,虽然他反驳得超大声,但是越大声反而越显得更加的心虚。
孟长锦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问起了别的:“我需要完成多少个任务,下一个任务又要什么时候开始?”
她可不想像个死人一样在这里躺着,每天只能品尝一些苦涩的药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