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93 这是惩罚?那……再来一次……(二更合一)(1 / 1)病娇猫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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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礼用眼睛从上到下迅速检查了一遍,见小姑娘没摔着,只是在捡洗漱用品,这才放下心来。

苏也满脸疑惑的表情。

薄云礼像有读心术一般,直接猜透了她的心思:“我是说过,锁的质量很好,没有钥匙绝对打不开,不过……”

他推了下眼镜:“我有钥匙。”

苏也:“………………”

这是她洗完澡出来了,如果她是正洗着澡碰掉那些东西,他也这么直接冲进来?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薄云礼放松下来,这才注意到小姑娘此刻的样子。

头发半干,一身宽松浴袍,腰间的带子系得松垮,露了大半个锁骨在外面。

发梢上的水珠顺着脖颈,没入浴袍,消失不见。

两条又直又长的腿,蕴着水雾,白到发光。

好似都遮住了,却惹人更多瞎想。

他口渴得更厉害了。

苏也挑眉睇着薄云礼那灼人的眼神。

不但随便闯进来,现在看明目张胆地看起来了?

她就没见过比他还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不知想到什么,她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素手一抬,朝薄云礼勾了勾手:“过来。”

薄云礼身子一僵,稍一迟疑后,走了过来,站在苏也面前。

苏也,笑:“低点儿。”

薄云礼按她的意思俯下身子,不知小姑娘要干什么,颈部的肌肉线条紧绷着。

紧接着,就感觉到小姑娘的手攀上自己肩膀……

他喉咙不动声色地滚了一下。

下一秒,苏也贴着他的肩膀,对准他肩头肩井穴的位置,隔着他的白色衬衫,狠狠咬了下去。

薄云礼恍若被点住穴道,浑身僵住,几秒后,才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肩井穴,在人体肩膀的位置,是痛感很强的穴道。

但薄云礼此刻,似乎感觉到的不是痛感很强……而是,另外一种‘感’……很强……

他眸子里的光暗到深不见底,他抬起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好看的眉眼。

他声音哑到不行:“苏也,你在干什么?”

几乎是气音。

苏也偏头看他,还挺得意的:“疼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进我房间。”

薄云礼被她撩拨的乱七八糟,冷不丁听她这句傻话,直接气笑了。

她以为这是在惩罚他?

这特么……明明是在要他的命。

薄云礼眸色深沉,垂眸看着苏也,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管家不知苏也的喜好,准备的沐浴乳和洗发水,都是薄云礼一直在用的牌子,而这个他闻惯了的味道,此刻落在小姑娘身上,却变得有些陌生,过分好闻。

草木的清香,像穿过森林的风,钻进他的胸腔里,带动着剧烈的起伏。

身体里,温度悄然上升……

小姑娘头发湿哒哒的,她发丝上的水渍,沾湿了他的衬衫。

他偏头看了眼小姑娘咬过的位置,衬衫上一圈微湿的小牙印,正在逐渐蒸腾消失。

他默了两秒,单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松开衣领,双眼紧盯着苏也,掀开半个肩膀的衬衫,露出紧致的肌肉线条。

他是真渴了,渴到肌肉都似乎呈现出丝状的美感。

爆棚的男性荷尔蒙,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撒。

苏也看着他的动作,头顶缓缓升起一个问号。

薄云礼直接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他声音极慢、极低:“刚刚隔着衣服,咬得不够疼,这次,直接咬……”

苏也:“……”

她看了眼他露出的肩膀,皮肤上已经渗出粉红色的牙印,还不够疼?

不知为何,她觉得薄云礼露出半个肩膀看向自己的样子,颇有些yu||||求不满的感觉……

再加上他们身处的地点,是水雾萦绕的浴室。

似乎有些……色||||||||情……

苏也后背紧紧抵着墙,心跳渐渐加速……

薄云礼向她逼近,盯着她,低声诱哄:“乖,再咬一下。”

眼见着小姑娘慢慢凑了过来,马上就要落入陷阱,门口突然想起管家很3D立体的声音。

“少爷,少夫人,没事吧?”

薄云礼脊背一僵,该死,进来的急,没关门。

管家路过,见这么晚两位主子的房门竟然都敞着,挺担忧的,毕竟少夫人是虔诚的基督教徒,所以不能是因为别的事……

他很有礼数地只站在门口,也不进去,小心听着里面的动静。

苏也见缝插针,连忙冲着门外的管家:“没事,你家少爷找我聊会天,这就回去休息了。”

薄云礼盯着苏也狡黠的小表情,默了好半晌,脖颈上滚烫的红也不见消下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极其无奈地放下抵着墙壁的手,瞥了眼洗手池上,被小姑娘拾起来的牙膏杯子。

“掉在地上别用了,让管家给你拿新的。”

他欲转身离开,苏也却又叫住了他:“等等。”

他回头看她。

苏也迎着男人略有些期待的目光,道:“钥匙留下。”

“……”

晚上,苏也一直在房间里赶小说,本以为不用上学,就可以有大把时间更小说,可没想到的是,薄云礼这人,比上学更费时间。

一直到深夜,她才写好,起身伸了个懒腰,正要休息,却又听见冲澡的声音,不过这次,是从隔壁传来的。

她看了眼手机里的时间。

凌晨三点。

这个点儿,隔壁在洗澡?

——

翌日,京都。

闫政威跟苏锦阳约在苏企旁边的茶室谈事。

师姐的嘱托,闫政威向来重视,更何况师姐现在出国了。

昨天晚上,在薄湛的带领下,爷爷群里都在讨论苏也跟薄云礼去S洲旅游的事。

薄湛是从林盏妈妈那听说的,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值得普天同庆的大好事,不知道大孙子为什么不告诉他。

反正他只要知道了,全群就都知道了。

闫政威帮苏锦阳分析了不少,帮他避免雷区,当然,是在不涉及违||规的前提下,给出合理建议。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子,窗外便是街道。

闫政威抿了口茶,余光注意到窗外一个人影。

那人背对着他们,一身大褂长衫,长衫背面还绣着乾坤八卦图。

苏锦阳对闫政威感激不尽,起身为他斟茶:“真是太感谢……”

他话未说完,就见闫政威望向窗外。

他顺着闫政威的视线看过去,微微一愣,随即皱眉道:“都21世纪了,还有这种算命先生,闫局您是不知道,他上次还给我算过,竟说我什么女儿命格浅薄,但女儿缘匪浅……颠三倒四、一派胡言……”

闫政威闻言回看他,附和着笑了笑,心里却在琢磨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女儿命格浅薄,但女儿缘匪浅……’

苏锦阳给闫政威倒好茶,稍一欠身:“闫局您先坐着,我去趟洗手间。”

闫政威点点头。

苏锦阳身影前一秒消失在洗手间的拐角处,闫政威后一秒便起身,踱步出茶室。

算命先生站在街边,背靠着茶室的玻璃,正在等今天的客人。

突然感到有人拍了下自己的肩膀。

他回头,是一位骨貌极端正的中年男子。

挺怪的,按说这种面相的人,刚正不阿,不是从警就是从政,仕途匪浅,是最不会找自己算卦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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