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酒店的路上,薄云礼开车,苏也坐在副驾驶,手里抱着他给她买的热蜂蜜水。
醒酒用的。
苏也拧起眉很嫌弃地睇着那杯蜂蜜水。
本来就热得不行,这人还给她买热的。
薄云礼将车停在红灯前,看她一眼:“蜂蜜水要热的才有用,听话,”片刻后,又笑一声:“一会儿到了地方,我就帮你解决热的问题……”
苏也现在反应有些慢,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不想喝,我按按穴位,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就要往肩峰肩髎穴上按。
薄云礼凑过去,手掌撑着她后颈,用额头贴着她滚烫的小额头,拇指蹭了蹭她脸颊,低声哄着:“喝了它,不然我担心一会儿会晃得你头疼。”
如果此刻苏也是清醒的,一定会狠狠踩他一脚。
晃得她头疼?
这是什么话?
可这会儿苏也不但没反应过来,而且还真的试着晃了下头。
嗯,喝了吧还是,晃一下好像真挺疼的……
——
还是顶层,跟上次一样的房间。
进了房间,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呼吸困难……
男人一手死死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将房卡插进卡槽,灯亮了。
他带着她进屋,两人的|唇|自始至终都没有分开。
苏也非但没觉得凉快,反而更热了。
她觉得自己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果然酒喝多了会伤身!
……
……
后来散了些|氵干,苏也才感觉酒劲褪去。
大脑也渐渐清晰起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在↑面。
……
她双手撑着那结实的胸膛,有些懵地抿了下唇。
她是谁?
她在哪?
最重要的是……她和他……在干什么?
薄云礼见她眼睛里的醉气散了不少,低声浅笑,似在回答她的问题:“我在帮你。”
苏也表情就像在说:你当我傻?
薄云礼微微挑眉:“你不是说,想把我摁在……狠狠欺负?”
苏也咬一下牙。
这是一个意思?
薄云礼又笑:“真的。”
边说,边不动声色地将她往↓挪了一寸。
……
她ren|着没出声。
他气息却一下重了:“知道怎么欺负么?”
“我教你……”
他眼神幽幽暗暗,里面有星辰大海。
……
苏也也想出息一把,可她发现这样根本就不是在欺负他……
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
薄云礼心软,也没法再继续ren。
掐住她的腰。
夺回主动权……
……
……
接下来,苏也才明白这男人在车里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喝完酒这样,头真的挺疼的……
她想讨伐他,可声音却支离破碎……
——
薄家这边,收到乖孙信息的薄湛,偷着乐了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克制住不停上扬的唇角,按照孙子的意思,拨通了苏锦阳的手机号。
刚高考完就想夜不归宿,苏锦阳刚要夺命连环call,却不料收到薄家的来电。
他接起电话,说了声‘喂’,本以为是管家打来的,结果没想到,竟从里面听到薄老爷子的声音。
竟然是薄老爷子亲自打来的电话……
苏锦阳态度立刻恭敬起来。
薄湛轻咳一声,开口语气稳重极了:“……就是这样了苏先生,也也跟同学聚会喝多了,云礼把她接回薄家来照顾,这边佣人多,照顾起来比较方便……”
苏锦阳态度极佳地听完薄湛的话,略有些担心:“也也没事吧?”
薄湛:“没事没事,这会儿已经醒了,但我看时间太晚,就留她在家里住下了,她怕你不放心,特意让我给你打电话说一声……”
苏锦阳这才松一口气,虽然薄云礼也住薄家,但薄家毕竟不是其他地方,有德高望重的长辈在,两个孩子不会做什么出阁事儿的。
“这是说哪的话,有薄老爷子照拂,我怎么可能不放心?我还怕打扰您呢。”
薄湛乐呵呵地笑:“不打扰不打扰,那就这样,今晚让也也在我这儿住,明天再给你送过去……”
刚要挂电话,苏锦阳却又开口:“对了,能不能让也也接一下电话,我问问她考得怎么样……”
“……”薄湛闻言一下子紧张起来,“这个……”
他看一眼端茶过来的管家,管家很机灵地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薄湛立刻明白过来:“啊,刚刚佣人说也也去洗手间了。”
“哦哦,”苏锦阳想了想,挺不好意思地问:“那能让云礼来接……”
这次不等他说完,薄湛直接道:“云礼也去洗手间了!”
苏锦阳:“……”
不知想到什么,薄湛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一句:“你可别误会,他们去的可不是同一个洗手间,我们家好几个洗手间……”
苏锦阳:“…………那我明天再问好了,打扰了……”
挂了电话,薄湛转头看向正在斟茶的管家:“怎么样?我表现的自然吧?”
管家,笑而不语。
——
翌日,酒店房间内。
就连薄云礼都比平时起床的时间晚了两个小时。
他看向身旁熟睡的女孩,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轻轻将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他不但贪恋昨晚,更珍惜早上跟她一起醒来的时刻。
真想早点娶回家……
他凑过去,略有些粗粝的指腹刮着女孩脸上极细小的绒毛。
苏也累惨了,困得不行,以为脸上有小虫子,抬手就朝自己脸上拍一下,然后翻个身继续睡,活像个大大咧咧的包工头。
薄云礼心疼得不行。
床头柜上手机‘嗡嗡’地震了几下,是薄云礼的手机。
他拿过来看也没看就先挂了,捞起被扔在地毯上的浴袍披在身上,走去其他房间,才把电话回过去。
高考结束,今天开始彻底放假,小姑娘不用上学,他不想吵醒她。
张清风语气很是欢喜,像要过年了一样:“云礼,也也说没说她考得怎么样?你让她不用担心,不管成绩如何,清大的保送名额都为她留着呢。”
薄云礼不紧不慢地系好浴袍的带子,语气显然没有张清风那般轻松:“好。”
张清风他们都担心苏也成绩太差,只有薄云礼,担心她考得太好……
好到除了清大,还可以自由选择国外任何一所离他十万八千里,但科研条件更好的高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