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嘛,就在走走停停。
看书嘛,心情愉悦。
狼儿嘛,随心所欲。
祝诸位开心快乐每一天,就算遇见无时不刻的苦难与艰辛,也要笑着面对。
生活是不公的,但是自己是出路地。
狼儿来了,看的开心收藏、关注、投票,怎么开心……怎么来!
“我想这应该跟我没关系……吧?”拉斐特略微迟疑的自问着,手中一直摇摆着的拐杖缓缓停下。
那个双目失明的男人从前方重新回来,眼睛望着声音传来的位置,强壮的身躯站在拉斐特的身旁显得格外庞大。
“发生爆炸的地方是你的同伴造成的么?”男人脸庞转动,紧闭的双眼就这么‘看着’拉斐特。
“……”
突然沉寂下来的沉默还没达到多久,便被打断了。
轰轰!!!!
“哈哈哈,你们这群傻帽的狗,真是……”在爆炸发生的高空,狼双腿如同踩踏阶梯般一路向上冲刺着:“傻帽到极致了诶~”
“八极天——寒狼。”
呼。
冰冷的寒风吹过,拉斐特打了个寒颤的将衣服拉紧,不忍直视的将目光转移在接触到失明男人时,迅速转开。
好无奈啊,刚刚才说的跟我没关系的哦。
好气哦。
这种小孩子船长我是真的上错船了哦。
好烦哦。
我多少是个有名号的人吧,我多少是被一个国家的人叫做‘魔鬼警长’的男人吧,为什么会遇见这个性格多变的孩子船长哦。
好烦哦。
轰!
剧烈的碰撞带来的寒气吹息,拉斐特手中拐杖落下敲击地面,只见那流动的寒流被分开一条狭窄的小道,让拉斐特远离冻人的一幕。
“呵,真是个有趣的人啊,那个小鬼是你的船长吧……‘魔鬼警长’。”失明的男人那毫无神采的话音突然跳起。
那魁梧的身躯越过拉斐特的朝着‘富水’的中央走去,那被提在手中的拐杖不知什么时候被抱在怀中。
一张张画着狼几人面容的悬赏从他怀中落下。
“呀,看来您是来悬赏的咯~”
嗡。
耀眼的花火落下,拉斐特的身影消散在原地,手中的拐剑出鞘直逼男人的咽喉。
快,更加的快,相比较数个月前,拉斐特此刻的剑显得格外的快,但是却在刺中男人咽喉的瞬间被那模样不同的拐剑拦下。
笔直的剑身映射出拉斐特那紧皱的眉头,失明男人严肃的脸上挂起一丝淡淡的笑容道:“真是有趣,在下并非是来索要悬赏或者来要尔等的项上人头的。”
锵。
拐剑划擦过拐剑,失明男人将拐杖落地从怀中掏出一卷卷轴丢进拉斐特的怀中,淡淡笑:“还记得不久前你们救下的村子么,他们向海军申请了发布了你们全员的悬赏以外,还托路过的在下为你们带来这卷馈赠。”
“这是他们的感谢,但是他们却一样怨恨你们。”话音落下,失明男人歪头想了想后,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是他们的原话,既然对方的委托在下完成了,那么老朽就先告辞了。”
“……”
目送着失明男人的离开,拉斐特的脑海中充满了问号,丝毫想不通这都是弄的啥啊?
乱糟糟的思绪堆积在脑子里,显得脑子格外的疼痛,拉斐特眼角跳动望向再次跃上高空的狼,看着四周躲藏起来的居民。
托了托落下些许的圆帽,再次挂起笑容挥舞着手中的拐杖朝着狼的方向走去。
“希望,现实与梦境永远不相连~”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清脆的踢踏舞步声中,拉斐特的身影模糊了。
“该死的小鬼,该死的奥拉夫居然敢派你过来给老子捣乱,真当老子是吃素的么!!”
在狼的面前,一名身穿漆黑海军军服的老者,面红耳赤的破口大骂着。
魁梧的身躯赤膊着,一道道形成深色的疤痕刻印在上方,密集的很,苍老的脸庞却有着一样的精气神在,丝毫不像外表看起来的苍老。
“喂喂喂,你这个老不死的在说些什么啊,奥拉夫又是哪个白痴啊?”狼不耐烦的踹开扑来的士兵,巨大的怪力将其化作一枚出膛的炮弹碾压大地。
鲜红的色彩伴随的酱料洒落一地,老者气的胡子一跳一跳的,瞪大的双眼纷纷要跃出眼眶一般。
“该死的小鬼,等等你是哪个新出茅庐的家伙?”老者看着狼那不屑的模样,从裤裆中掏出一份模糊不清的悬赏,指着上面的被奇奇怪怪颜色覆盖的人像道:“小鬼,这个家伙是你?”
“咯哈哈,假如是这样的话加入老子的队伍吧,跟着老子混吧!”
“哈?”
还未等狼开口骂人,只听一声‘轰’的巨响,那个魁梧的老者踏碎地面直扑而来,漆黑的‘外衣’顺势附着在手脚之上。
“海军体技——重龙!”
只见老者的身影迅速蹿到狼的面前,双手如出海蛟龙般弹出,弯曲的指节紧紧压在指肚之上。
砰。
沉闷的响声传起,狼双手下压抵住老者的双手,右腿弹出与老者的膝盖对碰,同样的漆黑之色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狼手腕一翻向上一托,打开那化拳为爪的双手,右腿踏地将身躯挤进老者的怀中。
“嘿嘿,请问您有被数倍炮弹连续击中过么!”
“嗯?海军体技——铁!”
嘭!
刹那间地面崩坏,老者的身躯倒飞而出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邃的划痕,直到将整座富饶美丽的‘富水’切开。
腐败、污秽。
属于那金碧辉煌的另一面,在老者以身化刀下分离了出来。
“真是可惜了,这个家伙不是你的人么,他死了你不伤心么?”狼转头,望向驱使着轮椅出现的干瘦老头,好奇的上下打量着道:“假如我的船员要是这样了,我可是会很生气的哦,跟老头子死的时候一样生气……无法抑制的怒火哦~”
“是么?”老者将轮椅驱使到狼的面前,平视着看着狼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呢,不过无所谓了,方正是没必要知道的答案。”
“这样的狗再来一阵子我还能拥有更多,而不是只有这么一只而已。”老者冷漠的回答着。
干瘦的手臂在狼的脸上轻轻的抚摸过,然后驱使着轮椅来到一旁,在废墟中寻找到一处较为平坦,没有什么杂物的区域艰难的从轮椅上爬了下来。
用着怀念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笑了:“呵呵,年轻真好……”
“什么?”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凯德福*拉奥金得*水地,是曾今的海军总部少将现在的残废,让我们来讨论一下您将付我多少钱用来赔偿呢。”
“哈?你是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