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立个誓言。”

白肇抬头，一手强横地压制住他，使他动弹不得。

便是白肇这凉薄的一眼，天上的太阳便就此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即墨渐仁挣扎无果，顺着白肇的目光，往上而去。

太阳不再是之前那个暴烈的太阳，太阳的位置此时已被散发着阴凉光辉的月儿所取代。

很诡异。

此地一直很诡异。

即墨渐仁想要逃，狠狠地逃开此处，然而黑暗的到来让他无路可逃。

黑暗以迷烟般的形式缓缓驱来，愈近，这迷烟是从天上散发来的。

渐渐包围着跪地的二人，即墨渐仁双腿颤抖个不停，他得离开这里，即使身旁是最爱的她，却不能给他安全的依赖。

白肇侧过身子，阴冷的视线一扬，即墨渐仁便一动不动，像是化成了石人。

当迷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夜，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白肇却知这里是何处。

明明之前并没有此处的记忆，可是她下意识的就该知道，就像某种天赋。

天上已经失去了能照亮人心的月儿，白肇探手捂了捂身旁，嗯，还好，他还在。

膝下看不清的的玉盘在转动，至于为何会是玉盘，而不是其他，白肇也说不出这是为什么？只是答案便是如此。

“不要背叛我……”白肇喃喃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并在此刻，怨力助她成功结下了怨咒。

虽然她本意并非如此，可是事已至此，回头已是奢望，她便紧看前方，往即墨渐仁身上扑去。

将他压在玉盘上，“娶我，他日，若是背叛我，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白肇居高临下望着近在眼前的红唇，她就是想要、狠狠的咬下去。

只听见即墨渐仁好听的声音传来，“好。”我如此爱女，怎么背叛于你。

只是即墨渐仁不知，白肇口中所说的背叛，并非于之感情的忠贞。

此刻她谈不上是多爱他，甚至是欢喜也是并无，然而她却因对方爱她，这便足够了。

你若爱我，我便嫁你，无关其他。

她缓缓低下头，咬了下去，这一刻，他是属于她的，从身体直达心上。

这一场仪式，更是一场交易，身上不好受的即墨渐仁缓缓从地上醒来，只因忽然而来的刺眼的阳光。

他没有起身，小心翼翼看着正在发呆的白肇，“刚才不是幻觉，对吗？”

如何可以，白肇倒是希望那是幻觉，按理说她的第一次该是有落红。

地上有他们之间的痕迹，却没有痕迹，看来她不是第一次了。

“难道你不觉得真实？”

她并没有觉得一丝羞涩，或许她就不该存在这种情绪，嗯，她不是第一次，所以才没有这种感觉，一定如此。

羞涩的那人不是她，而是少年，白肇见状，打击他道，“这不是我的第一次。”

“你会在意吗？”

即墨渐仁面色惨白，下一刻却被浓浓的愧疚所取代。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是他的错。

即墨渐仁起身想要更加亲近，然而白肇却生疏的后退，事情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掌控的范围了，毕竟她不是第一次……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