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陈岩……”林庸低低念叨了一下陈岩的名字。
陈帆听到了,看着林庸,“叔爷爷,你想我爷爷了么?”
林庸点了点头,“是的,有些想念了。现在还始终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当时他就说了两个子‘陈岩’。”
陈帆看着林庸,“爷爷经常给我说起您的事情。说您很厉害,是他见过最厉害的人。还说您当时夜里给他们带烧鸡,带卤味的事情。说了很多,每次说到您,爷爷心情似乎都十分好。”
说着,陈帆就说起来和陈岩在一起,陈岩说过的话。
林庸内心是触动的。
对于陈岩的感情,他不是不知道。
但是注定了,他们只能成为朋友,注定了,他们只能这样。
而且,仙凡有别。
陈岩这一辈子的前半生,过的真的太苦了。
希望陈岩重新投胎,能幸福一些吧。
就在这个时候,药煎好了。
陈帆把药倒出来,端到小乞丐的面前,“来,吃药了。”
小乞丐接过碗,“咕嘟咕嘟”就把药喝了下去。
喝下去,就感觉腹中温暖,一下子就出汗了,身松快了不少。
小乞丐也是暗暗称奇。
小乞丐并不是什么见识都没有的小乞丐,对药物也是有着一定了解的。
这个药方,虽然都是寻常的药草,但是效果奇好。
真不知道,这样的杏林高手,怎么会被自己碰。
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就真的没命了。
林庸依旧盘膝而坐。
陈帆开始熬粥了。
熬好粥,端给林庸一碗,然后给小乞丐了一碗。
陈帆依旧吃了三个大饼,还有好多牛肉。
问小乞丐要不要吃,小乞丐摇了摇头。
林庸盘膝而坐,闭目养神,小乞丐也有些精神了,就和陈帆叽叽喳喳说起来了话。
林庸也从小乞丐的话中知道,小乞丐有一天晚,看见了别人行凶作案,一个汉子想要强暴一个良家女子。
他看不过眼,前想要喝止那个汉子,结果被那个汉子捅了一刀。
至于伤口为什么在腿。
“我当时飞起来一脚,想要踹翻他,结果他手的匕首刺入了我的大腿。”
小乞丐说着这个事情,似乎有点眉飞色舞,一点也没有体会到当时的凶险。
林庸睁开眼睛,看着小乞丐,“如果他的匕首再向右偏一寸,就会伤害到你的大动脉,你当时就完了。”
小乞丐调皮吐了吐舌头。
显然还是没有在意这个事情。
两个十几岁的少年叽叽喳喳,林庸觉得,透过屋顶的缝隙透射进来的阳光似乎也灿烂了许多。
在这里停留了五天,小乞丐的伤差不多好了,林庸和陈帆才准备离开。
走的时候,小乞丐泪水涟涟拉着陈帆,说舍不得陈帆。
陈帆为难看着林庸。
林庸转过头去。
带一个陈帆已经够麻烦了,肯定不可能再带别人。
小乞丐也眼泪汪汪看着林庸,林庸就是不松口。
终究,还是在这间破庙挥别了。
小乞丐记下了林庸,陈帆的名字,直说要以后报答。
又行走了数日,终于到达了嘉兴的烟雨楼。
当年,江南七怪就是和丘处机在这个地方定下了十八年的约定。
距离十八年已经过去了十年有余了。
还有八年,他们会再一次相聚在这里。
烟雨楼前真的十分热闹。
到处游人如织。
烟雨楼也修建的十分精致,精巧中带着一些宏伟。
总共有五层。
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很高的了。
林庸正准备带着陈帆进入烟雨楼,就看到一个乞丐前,手里拿着一个破碗,“客官,行行好吧,给点铜板吧。”
林庸看着这个乞丐。
这个乞丐一头白发,头发乱糟糟的,身的衣服又破,又脏。
还散发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
林庸笑了,“丐帮帮主也需要出来乞讨么?”
是的,这个人实力强大,内力悠长,一看就是修炼了降龙十八掌,不是丐帮长老洪七公又是谁?
洪七公尴尬笑了笑,“小子,请我去烟雨楼吃饭。”
林庸说话了,“好啊,一起。”
陈帆瞪着圆骨碌碌的眼睛,看着洪七公。
就在这个时候,跑来一个小乞丐,说道,“爷爷,爷爷,就是他们救了我。”
陈帆看到小乞丐,顿时欢喜了,“小乞丐,你也来烟雨楼了,真好,这个是你爷爷?你爷爷也是乞丐啊?”
洪七公面露出一丝尴尬。
小乞丐说话了,“我们这些小乞丐都叫他爷爷,他是我们丐帮的帮主。”
陈帆点了点头,“小乞丐,走,一起去烟雨楼吃饭,喝酒。”
小乞丐欢欢喜喜拉住了陈帆的手。
一行四人就往烟雨楼走去。
进入烟雨楼,就有伙计前,想要拦住洪七公,小乞丐。
林庸扔出一锭银子,“他们和我一起的。”
伙计抓过银子,笑呵呵说道,“四位,请了,在大堂吃,还是去包厢呢?”
林庸说话了,“自然是风景最好,最贵的包厢了。”
“客官,请五楼。”
一行四人就了五楼。
进入了包厢,果然风景很不错,能够看见外面的湖面。
视野也很好。
四人坐下,要了一桌子的菜,就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洪七公吃的非常不文雅,很多菜,直接用手直接抓。
倒是小乞丐,吃的斯斯文文,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乞丐。
吃完了饭,洪七公说话了,“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感谢你救了小乞丐。”
林庸淡然笑了,“我想学习打狗棒法。”
洪七公愣神了一下,摇了摇头,“不行,打狗棒是非丐帮帮主不传授的。”
林庸说话了,“你演示一遍,说一遍口诀,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不多做纠缠。一遍,我能记住多少是多少,绝对不多做纠缠。”
洪七公还是很纠结。
小乞丐用期许的神情看着洪七公,“爷爷,就答应他吧,一遍他也学不会的。”
洪七公看着林庸,看着小乞丐,良久,点了点头,“好吧,就一遍,你能学多少是多少,我绝对不会多教。”
林庸笑了,很想说,自己能学全,但是自然不能说出来了。
林庸结账了,一行人就出了烟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