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他们便在房间外面围着一张木桌商量起来,
“老大,那个人说,我们要让他不要在出现,我们什么时候处理掉他?”坐在蜈蚣纹身男人对面的一个寸头男人问道
“小子,你急什么,他爹可是F城的商界大佬,”
“他是唯一的儿子,未来F城太子爷,我们在敲诈一笔,不是更好,只要拿到钱,在处理他也不迟。”那个负责交易的男人开口说道
“真的要这样吗,这可是绑架,这样风险就……”
话没说完就被那个蜈蚣纹身的人打断
“没事,不用担心,我们做的谨慎一点,他们家那么有钱,为了孩子,他爹会给的,”
“这孩子可是摇钱树,只要他在我们手了,他爹也得听我们的,”
几人围着在桌子激烈的讨论着,
最后,风险抵不过金钱,他们都被金钱洗了脑,决定赌一把,
于是,他们开始计划怎么打电话勒索要赎金。
他们这边计划这威胁着,
却不知,房间里,他们口中的摇钱树,已经自己解开了绳子。
几个被利益冲坏脑子的人都没有看到,
男孩已经撬开了锁,偷偷从他们旁边溜走了。
他跌跌撞撞的跑出这房间,往拐角处逃跑,
可是这小巷四通八达,男孩在巷子里兜兜转转,
又怕在遇到那些绑架他的男人,于是他藏了起来,
在这贫穷而混乱的小巷子里,偷偷摸摸的待了三天,
月依琴一直在暗处观察着这梦境,她没有贸然的出现,入梦之人在梦中的行为会影响到做梦的人,
她看着他整洁干净的衣服变的破烂不堪,干净的脸蛋上沾满灰尘,怕被人发现的小心翼翼,。
这三天他一直靠着一位好心老奶奶的接济活着,他没有说自己是谁,也没有告诉她,自己来自哪里。
那位老奶奶却是一直照顾这他,。
老奶奶常常拉着他聊天,和他述说自己年轻时候的故事,
三天的相处,男孩知道老奶奶是个失去了孩子的可怜人。老奶奶也知道男孩身世的不同。
第三天,男孩终于决定出去找家人了,他向老奶奶寻问出去的路,
老奶奶听后并没有拦着他,她一边伸手轻轻拍了拍男孩子的脑袋,一边叮嘱他
“孩子,出去的时候小心呀,有时间来看看我。虽然知道你不一定愿意来这样的地方。”
男孩却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接着便往远处的走去。
看着男孩的背影,老奶奶眼中仿佛有着泪花,
月依琴看着这样的场景,有点心酸,她仿佛在老奶奶眼中看到另一个匆匆而过的亲人,
难以想象没有亲人的她,生活有多么孤独,对亲人有多么渴望。
月依琴无可奈何的跟在男孩身后,心里想着,要不要什么时候到这个巷子里看看老奶奶在不在。
离开巷子后,月依琴一直在暗处跟着男孩兜兜转转,他看出来男孩的慌张和无措,他似乎在害怕什么,
月依琴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她正想着要不要出去帮帮他,
不知这么的,月依琴眼前场景突然发生了变化,入目的是前方大大的时代广场标志牌,
她到了一个广场,广场有很多人,周围传动的人群,宣誓着这里的吵杂,
可是月依琴却听不到这里的任何声音,周围安静的可怕,
她抬眸扫视了一圈,广场中间那个男孩子,
他仿佛静置的雕塑一动不动,眼睛似乎一直看着一个地方,目光空洞,月依琴顺着目光抬头望去,是广场中间的显示屏,
此刻,屏幕上正播放着一则新闻,新闻播报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十份清晰,
“据可靠消息,2069年9月24日,西海大道发生一场车祸,由图片我们可以看到,这次车祸的严重性,
据调查,这场车祸是由于一位司机酒后驾驶导致的追尾事故,被撞车共有四辆车,肇事司机当成死亡,
据消息透露,其他四辆中,最为严重的一辆,当晚乘坐的是陆氏市集团董事长陆蒋飞,和他的夫人勤柔恒女士。”
“事发当晚两人被送到医院抢救,现经江氏医院证明,陆氏集团董事长将有百分之九十概率成为植物人,而他的妻子勤柔恒女士应抢救无效于当晚身亡。
据知情人透露,陆氏集团的小少爷陆祉恒于车祸前一晚失踪,
陆蒋飞董事长因接到索要赎金的信息时,得知孩子被绑架,与妻子一起送赎金时,意外发生车祸。
这起事故纠结是意外还是阴谋,警方还在调查中……。”
在梦境里,月依琴已经知道小男孩的身份了,他就是新闻中的失踪了的孩子陆祉恒。
听到新闻播放这样的消息,月依琴连忙看向男孩,
他没有哭也没有闹,还是很安静,很安静。
连动也没动一下
可是,月依琴发现他变了,他的眼神变了,那双眼睛里包含这的情绪,不感置信,痛苦,隐忍,懊恼,疯狂,执着,那种毁灭一切的感觉,仿佛癫狂到了极致。
与他静止的状态完全相反,
月依琴看着那双六七岁孩子不该有的眼神,内心一种难以言喻的痛,
那双眼睛仿佛一条深邃的通道,把人往里面吸,男孩的轮廓渐渐模糊不清,像是被拉长了。
转眼间,月依琴到了另一个地方,天是黑色的,周围黑漆漆的一片,隐约能看到周围空无一物,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味。
月依琴,试着走了几步,突然眼前出现刺眼的白光,还有车子开动的声音,
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白光也越来越强烈,
月依琴感觉似是有一阵风从她身子中间传过,
接着身后穿来一声巨响,车子撞上了什么。
转过身,月依琴看到了另人作呕的一目,
白色的车灯下,血泊中,血肉模糊的身体,十份清晰的呈现出来,
轮胎侵没在血水中,鲜红的血液,从车子上滴落来,“滴,滴滴,答答,答”。
在安静的夜里,像索命的乐章。
月依琴感到浑身毛孔收缩,胃里翻江倒海
“这是他梦中臆想出来的场景吗,这样血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