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姐只是远方亲戚的女儿而已,有钱人家的女儿,所以暂住在我家。虽说现在变成我一个人照顾她了,但是,玉玉,要我说一个正常人,可绝对不会想到私生子这上面去。如果不是我,换成其他人被这么说了,可是会生气的,会翻脸那种。”
“小凉你又不是其他人,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和我生什么气呢。我这么说,主要是因为吕姐她和你们家的印象差别太大了,甚至给人一种——啊——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反正我怎么看,吕姐都不像是和你们有任何血缘联系的人。”
“那你怎么还会认为她是私生子?而且吕布姐怎么看都二十七八岁了,要是私生子,那无论是我父母的哪一方,年纪都也对不上吧?”
“但是吕姐他和你们家走的太近了,近到然我感觉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吕姐给人的感觉很奇怪。”
“人与人之间差别可是很大的,别乱猜,也别乱想了。”
玉玉这个人,并不是什么蠢货,甚至说她在某些方面的直觉是非常准确的。
有关这一点我可是确认过的,有的时候我丢了东西,又或者把东西忘记在某个地方,都会去问问玉玉,基本每次都能够依靠玉玉的直觉找到那些东西。
我甚至觉得这都算是超能力级别的东西了,但这个超能力,对我和对她自己来说,恐怕有的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
刚刚玉玉提及私生子的时候,如果是一般人,又或者不了解玉玉情况的人,多半是会生气的,毕竟无论关系怎么好,莫名其妙的用恶意评价他人父母,他人又怎么能不生气呢?
如果不了解玉玉家里发生过的事情,脾气再好的人,也绝对会和她吵起来吧。
你要问她家里发生过什么?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他父母在外面各有一个私生子,是不是感觉很神奇?又或者很奇特?但这个世界就是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情。
所以吧,玉玉的家庭情况,可以说是相当的复杂,她在这方面的想法异于常人,我是能够完全理解的。
——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
五点准时,我也就走出了教室,带着玉玉一起来到了吕布姐教课的地方,也就是体育馆。
我到了体育馆,见到了穿戴整齐,坐在最前面的吕布,直到此时,我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个人安安稳稳的处理好了有关自己的事情。
这地方人也不多,看着就十来个学生的样子,所以我走进来的时候,吕布自然是能够看到我的,见到之后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是招招手,示意我们过去而已。
能怎么样?也只能走过去,场下的学生也都是一个个安稳的坐着,估计是考虑到授课还没开始,又或者碍于吕布展现出来的气场不敢提问?
现在的吕布还是挺有气势的,一般人还真没勇气在场下说些什么。
我走过去之后第一句话,自然不是让下面的人接着等,看了一下时间,也就直接提醒了一下吕布,该上课了。
“吕布姐,既然人都到了,那就开始吧。”
“行吧。那就开始吧。”
吕布摆正了姿势,面向学生。
“你们来这里的事情、原由,校长都和我说了,学校内外最近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我是清楚了事情的原由,但你们就未必了,所以这里为了防止你们不知道,又或者消息闭锁,我这里专门提一下。”
“——”
“虽然不是我们学校,但我们市内有数个学生遭到了不明凶手的袭击。而为了应对这些奇怪的凶手,又或者说为了让学生勉强有一点自保的能力,学校才打算开设这门课。面向的主要对象,就是你们这些住的比较远的学生,这是为了你们自己好,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用随随便便的态度应付,好好学,这是直接关系到你们小命的。”
那这种情况下自然没有办法排除是同一个人作案的可能性,那这样的话——再怎么样也和我没关系,反正也袭击不到我头上。
学校组织的是住的比价远,说好听点叫远,实际上就是住的比较偏僻的穷学生,学校主要是组织他们这群人训练,这也就是说,大部分袭击案件都是发生在这些地方的,而我家旅店是开在市中心的,为此没有什么特别好担心的,但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我觉得这里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自然不可能是问吕布,她估计也是从学校那知道了点,所以还是问问身边的玉玉吧。
“玉玉——”
“我就知道小凉你不关心这些,怎么看你也不像是会看新闻的人。最近奇怪的袭击案,新闻媒体报道的也是挺多的,你父母也算是商会那边的人,所以对袭击案不上心也正常,谁让有钱人可以完全不用担忧自己的安全呢。”
“商会?玉玉,你可别把我想成资本家,我们家虽说不上小本经营,但想要进商会的门,也着实困难,只能说勉勉强强算是商会内的成员,并且还是那种完全不被在意的底层成员。这些就别说了,和我说说袭击案到底是什么事情。”
“大概就是从一个多月前开始的吧。这个年头犯罪并不少见,但是奇怪的犯罪案,就有点少见了,最初的受害者是更像被注射了什么奇怪的毒药,又或者致幻类药物,反正是损伤了脑子,今后多半也就会维持那种痴呆的样子。”
“——”
“那只是第一起,没过几天,就出现了第二个受害者,这次不是什么毒药了,而是电脑爆炸了,那人也没死,但距离死也不远了,落了个终生残疾,瞎了,也残了。”
“警方那边也还在侦破中,具体的情况也没怎么公布,但是我听我老爹那的人和我说,他们警方是真的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之后么——头两个至少还活下来了,虽然生不如死,但至少还有口气,但是从第三个开始,凶手就没留活口了。”
按照玉玉的说法,从第三个受害者开始,受害者的死法就越来越奇怪了。
比方说一开始被定义为抛尸案的第三位受害者,警方根据录像,以及目击证人看到的,可以确定这位受害者是自己从楼上跳了下去。
可是根据法医的坚定,这人三天前就已经死了,不是抛尸,难道说是尸体自己跑去跳楼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警方也不是傻子,至少刑警支队的玉玉父亲不是,他们很快就想到了,是否有人篡改了录像,又或者刻意伪装等等可能性——但是,就和之前玉玉说的一样,这些都只是假设,并没有任何的证据和线索。
第三个受害者是诡异,但是第四个受害者就能够感受到凶手的残忍和恶趣味了。
这里稍微要纠正一下,应该说第四批受害者,也就是刚才吕布提到的,有不少学生遇害的重大恶性案件。
第四批受害者全都是一个民间自组织的基督教分支
就在当天晚上,集中保护的酒店内,这群被保护起来的人,竟然开始了互相厮杀,等到警方赶到现场,活
他们只会不断的念叨着一句话。
“我们错了,我们有罪,我们悔过。”
没人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知道他们莫名其妙的开始了互相残杀,并且对待自己的亲人也能够痛下杀手。
至于为什么玉玉父亲那边,会断定这四起案件都是相关的。
——
因为在这四起案件的案发地,凶手都留下了一块笑脸面具。
——
警方已经收到了四块一模一样的面具,傻子都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这绝对是凶手刻意留下的,又或者——宣告什么。
你要问宣告什么?犯人是谁?这可不是我能够思考的问题,也不是我能够得出结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