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你什么意思啊?”厉泽宸背后的微微颤抖,他不敢相信矫语安所说的话。虽然他不喜欢矫语安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但是4年的友谊她说断就可以断。那自己和她之间的感情呢?是不是她也可以随便抛弃?
或者说就像是官枝枝的诅咒一样矫语安也根本不在乎自己?
矫语安在厉泽宸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解释道:“我和白白是好朋友,我也喜欢和她一起玩。但是如果她以后不在和我联系,我也是可以接受的。我会有些失落,但是她并不是我很在意的人。她在,我会开心。她不在,我也不会产生过多的悲伤。”
厉泽宸一瞬间感觉到了寒冷与绝望,像是掉落进冰窟窿里一样。
他冷笑了一下。对啊,这就是矫语安,凉薄无情。什么对于她来说都可有可无,自己也一样吧。
她爱自己吗?可能是的,但是并不深,他终有一天也是会被她推开的吧。
矫语安注意到厉泽宸神情有些不对劲儿,他的眼角弥漫着悲伤,脸色阴沉。
她担心地问道:“宸一,你怎么了?”
厉泽宸将自己脸上的情绪收起来,笑不达眼底地看着矫语安,“没事儿,睡吧。”
“嗯”
厉泽宸上下抚摸着矫语安的后背将她哄睡着
睡吧,睡醒后,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以后你的人生就在有我一人存在了。
看到熟睡的矫语安,厉泽宸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娇气包?”
矫语安下意识地婴咛了一声却没有醒。
厉泽宸将被矫语安压在头下的胳膊抽出来,站起身往外走。
他打开保险箱,那里躺着一枚钥匙,他用骨节分明的指将钥匙拿起来。
走到书房,厉泽宸在墙上按着一个按钮,书柜挪开,里面是一个带锁的门。
厉泽宸面无表情的将门打开,密室的墙上贴满了矫语安的照片。是他不在的这年矫语安的照片。
还有矫语安曾经给过他的东西,他都保存在这里。气球,抱枕等等。
桌子上放着一个银色的盒子,厉泽宸将它打开。
里面是一条铝合金制成的链子,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
厉泽宸看着里的链子,神情有些癫狂,“娇气包,我不会给你抛下我的会的。”
回到卧室,矫语安还在熟睡。
厉泽宸将里的链子上的脚铐放在矫语安的的脚上,没有任何的犹豫。
可能脚铐有点凉,矫语安的腿往上缩了一下。厉泽宸按住矫语安的脚不让她挣脱,咔嚓一声脚铐紧紧地铐在矫语安的的脚上。
香槟色的脚铐将矫语安的肌肤显得更加的白皙
厉泽宸俯下身,拖着矫语安的后脚跟,在她的脚背上烙下一吻。
明天娇气包醒来看到自己被囚禁会是什么表情呢?
厉泽宸爬到床上,摸索着矫语安的脸颊,眼神幽深,他伏在矫语安的耳边,轻轻道:“矫语安,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你只能是我的。”
无论怎么样,自己都不会心软的。
第二天,当矫语安动的那一瞬间,厉泽宸就清醒了。
他有内心有些激动和疯狂,他迫切的想知道矫语安看到被自己囚禁起来时她的神情和态度。
矫语安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厉泽宸清明的眼眸
“你醒了啊?”矫语安和厉泽宸打招呼
厉泽宸点头,眼神炙热地盯着矫语安,他心里疯狂的情绪像是火上爆发一样,即将要压不住了。
矫语安坐起身看到脚上的链子,她伸揉了揉自己眼睛,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喜欢吗?”厉泽宸心底的兴奋根本就藏不住
她不解地看向一旁看着自己的厉泽宸:“你干嘛绑住我?你松开呀,我今天还有课。”
“不行”
“为什么?”
厉泽宸黑漆漆地眼眸盯着矫语安,他眼底有些阴沉,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因为你不爱我,你会离开我。”
矫语安眨了眨眼睛,她不知道厉泽宸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我爱你啊”
“不,你不爱我。”厉泽宸偏执的认为
矫语安非常坚定道:“我真的爱你”
“不,你不爱我。”
矫语安:……
矫语安仔细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厉泽宸今天变得这么偏执一定是有原因的。
“因为白白?但是我不在乎她你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平时他就不喜欢自己在意别人,昨天自己说的话不是让他更开心才对吗?
厉泽宸用近乎控诉地眼神看着矫语安,“你可以轻而易举地不在乎她,你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抛弃我。”
这个脑回路,是有点逻辑,但是不对啊!
矫语安拉着厉泽宸的胳膊解释道:“不是的,和她决裂我没有很在意,是因为她并没有在我心里,她离开我不会阻止。但是你不一样啊,你是我的未婚夫,我未来的丈夫,你早就在我心底扎根了。我很爱很爱你,我怎么可能会抛弃你呢。”
厉泽宸将放在矫语安的胸口,他定定地问道:“矫语安,你能分清什么是感激什么是爱情吗?是不是因为我救了你,为你散尽家财,你感激我。”
“不是,我爱你,我爱厉泽宸这个人!”
厉泽宸并不相信矫语安嘴里的话,他双把住矫语安的胳膊喊道:“你爱我?你爱我什么?我自私,偏执,阴暗,你告诉我是什么?”
矫语安有些生气了,她凶巴巴道:“厉泽宸,你怎么这么说自己?我爱你,因为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教会了什么要争取,你教会我要在乎。你在我的人生里是特殊的那个人。”
“我不听”厉泽宸不信矫语安的话,他也不敢在听矫语安再说下去。他怕他信了。
厉泽宸偏执的样子,矫语安也没有办法。
她闷闷道:“我今天还有课呢”
“没事儿,我给你请假了。”
矫语安瞪厉泽宸,厉泽宸却不为所动。
矫语安只好躺回床上,她拿起放到一旁床头柜儿上的。
但是另一只大抢先一步将矫语安的拿起来
矫语安瞪着眼睛,“你绑着我,还不让我玩?”
厉泽宸将放到自己的兜里,他看着矫语安,慢悠悠道:“我都囚禁你了,我还会让你拿?”
矫语安顿了一下,对哦。
呀,对什么对!“那我就只能在床上干躺着?”
厉泽宸没有回应
矫语安不开心地扭过头,不想理厉泽宸。
看着生闷气的矫语安,厉泽宸还是有点心疼,他想了想道:“我把链子给你解开,屋子里你可以随意出入,但是不要想着逃跑。”
矫语安坐起身问道:“那我在家想干嘛干嘛?”
“嗯”
矫语安把被绑住的右腿伸出去,让厉泽宸给自己解开。
厉泽宸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钥匙把矫语安脚上的脚铐解开
看着她脚踝上那一圈红痕,厉泽宸又心疼了。他不自主地伸触碰那红痕。
“疼吗?”
矫语安想说自己不疼,但是想到自己被他困起来,而且他还不相信自己。矫语安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眼睛使劲挤出几滴泪,“疼,疼死了。”
“我……我去给你拿药”厉泽宸狼狈地离开
医药箱放在书房,厉泽宸去书房拿医药箱。
厉泽宸离开后,矫语安也离开房间。
因为好久没有用医药箱了,厉泽宸也找了一会儿。等到他回来看到房间里空荡荡的,他脑海一下空了,神情危险可怖。矫语安走了?矫语安受不了自己离开了?
“啪”医药箱摔在地上,箱子被摔开,里面的药物洒落。
厉泽宸他们住的是两层的别墅,虽然厉泽宸将大门锁住了,但是窗户没有锁,她要是从窗户里跳出去也是可能的。
厉泽宸双紧握,等他把矫语安抓回来,他一定将窗户也封死。
厉泽宸赶紧飞奔下楼,去寻找矫语安。
但是跑到大厅他突然被喊住,“你去哪啊?”
矫语安站在冰箱门口抱着一大盒冰淇淋看着厉泽宸,要是厉泽宸也走了,那就真剩自己一个人了。
厉泽宸顿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矫语安,她居然没有离开?
厉泽宸盯着矫语安的容颜,然后就放心地笑了,她是真的没有走。
但是厉泽宸眼神一转看到矫语安里抱着的大罐冰淇淋,眼神一凛。
矫语安感觉到厉泽宸放在冰淇淋上的强烈视线,她有些慌张。她将冰淇淋藏在自己的身后。
“你看什么?你说了我在家里想干嘛就干嘛,我吃个冰淇淋没有错。”矫语安理智气壮。她很聪明,她知道厉泽宸现在对自己有愧疚,所以她就在利用厉泽宸现在的愧疚做一下以前不被允许做的事情。
厉泽宸真的没有跟矫语安计较,他走到矫语安的身边,将她上的冰淇淋放到冰箱。用撒娇地语气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矫语安又不傻,在这种情况下离开,厉泽宸就更疯了,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厉泽宸也没想等到矫语安的回答,他摸了摸矫语安的肚子道:“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嗯”
吃饭的时候矫语安有些心不在焉,她看着厉泽宸想要说服他,“宸一,我真的是爱你的,你能……”
厉泽宸抬头冷静地看着矫语安,打断她后面要说的话,“娇气包,乖乖吃饭,我不想听别的。”
矫语安只能生气的吃饭,这个人认死理,他就是觉得自己不爱他!
吃完饭厉泽宸给矫语安上药,矫语安一声不吭就是不理他。
但是厉泽宸一副如往常的样子,他丝毫不介意矫语安的态度。
矫语安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厉泽宸拿了几本书递给矫语安问道:“要看书吗?”
矫语安扭过头,拒绝他。厉泽宸掀开被子坐在矫语安的身边,翻开书开始给矫语安念书里的内容。
矫语安虽然生气,但是她在厉泽宸低沉的声音下慢慢地睡着了。
厉泽宸轻声地起身,将放在一旁的链子拿起来。
看着上的链子,厉泽宸轻笑一声。昨天自己信誓旦旦地说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心软,结果这链子绑了没一会儿就让自己解开了。
他伸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看向床上凸起的那一部分,对上她自己真的没办法,只能妥协。
厉泽宸将链子收起来,然后躺回矫语安的身边,看着她的容颜。
他喃喃自语:“娇气包,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你不喜欢吗?只有你和我,你就不会爱上别人。你只能依靠我,也就不能抛弃我了,这样不好吗?”
矫语安醒后看到睡在一旁的厉泽宸,她特别想要伸打他,他居然囚禁自己。
但是看到他眼底的乌青,她还是心疼了。她使劲儿捏他的鼻子用来撒气。
“让你绑我!”
突然厉泽宸睁开眼睛,双眸清醒,丝毫没有刚刚睡醒的样子。
厉泽宸装睡!矫语安悻悻然地收回自己的。
矫语安坐起身质问道:“你公司很闲吗?你不用工作吗?”
厉泽宸将矫语安的放在自己的里,把玩着矫语安的指,他淡淡道:“我把事情推给王叔去做了,所以我很空闲。你也别想着等我走了,你就逃跑,没有用的。”
矫语安真的很想翻一个白眼,自己真的没有想要逃跑!
就像是厉泽宸说的那样,厉泽宸寸步不离的守着矫语安,眼睛注视着她,就怕她逃跑。
晚上的时候,矫语安真的忍不住了,她道:“你要困着我几天啊?”
厉泽宸眼仁黝黑,他摸了摸矫语安的头。对于她的问题,他沉默以对。
……
在灯红酒绿,嘈杂的酒吧里。拐角处最后一个包厢里,灯光昏暗,只有偶尔灯球的光能照出沙发上的人。
一旁的小弟将一个小瓶子递给陈泽生,在陈泽生伸拿瓶子的时候。李晟伸按住瓶子,他担忧地看着陈泽生:“你确定要拿这个?”
陈泽生将李晟的挪开,他将小瓶子拿到里。他勾起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我确定!”
陈泽生用力握着瓶子,它摁的他心有些发疼,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