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将军,狼骑已全部抵达。”
南阳郡治,宛县城外。
水苍将军张辽,看着黑夜下的城池。
眼底,掠过一丝厉色。
南阳守为大秦官员。
遭遇刘邦叛军时,本该奋起反坎。
却未放一箭,公然投降。
如今,更是叛军任命的南阳郡守。
罪该当诛。
“传令狼骑,准备攻城!”
“诺!”
三个昼夜,连续不断奔袭。
除五万步卒,留在武关外,团团将叛军包围。
余下三万狼骑,在张辽的率领下。
星夜兼程,驰骋在南阳郡内。
现如今,大半郡县都已光复。
只要拿下南阳郡治宛县。
那么刘邦所部的后路,就被彻底切断了。
夜色越来越暗。
三万狼骑下马,组装攻城器械。
做为三国汉末,能够媲美西凉军团的并州狼骑。
他们马能战,下马亦是好汉。
可谓骑兵兼备。
.......
亥时四刻。
南阳郡治宛县,一片漆黑。
城头,负责把守的郡兵昏昏欲睡。
这初秋的天,最容易令人困倦。
“咦,似乎是有什么声音不断响起。”
一名有些失眠的郡兵,准备起来解手。
顺着城墙往外看去,却伸手不见五指。
“看来是我多心了。”
摇晃着疲倦的身体,准备继续睡觉。
“咻!”
黑夜之中,尖锐破空声不断响起。
无数弩箭,划破长空。
裹挟着漫天杀机,轰然飙射笼罩而下。
那名郡兵,根本反应都来不及。
直接被射穿身体,径直倒在血泊之中。
逐渐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狼骑压,破城!”
立于马背的张辽,大手一挥。
身后万狼骑,手持环首刀。
抬着云梯,开始对宛县发起攻杀。
十万并州军,本来就是精锐。
狼骑,更是并州军里面,精锐的精锐。
对付区区一群郡兵,根本是手到擒来。
“唰....唰....”
眨眼之间,数十架云梯贴附在宛县城墙。
道道身影,急速攀爬而。
“噗!”
侥幸躲过箭雨的郡兵,正要组织反击。
可是面对狼骑锋利的环首刀,根本不是对手。
第一时间,被划破脖颈。
鲜血喷洒,当场毙命。
随着越来越多的狼骑,蜂拥城头。
大批秦军,迅速占领了城墙。
“吱嘎....吱嘎.....”
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在黑夜中回荡。
宛县那笨重的城门,缓缓向两侧打开。
直至露出,足够宽阔,可供战马通行的大道。
“全军听令!
杀叛贼,拿下宛城!
杀!”
彼时,张辽话音刚落。
端着手中长枪,身先士卒。
第一时间朝着宛县城门,冲杀而去。
“嗒嗒嗒!”
“嗒嗒嗒!”
两万狼骑,早就等候多时。
胯下西羌骏马,火速飞驰。
如潮水般,涌向南阳郡治宛县。
“敌袭!”
“敌袭!”
四面八方的喊杀声,彻底惊醒宛县守军。
他们匆忙从睡梦中起来。
穿盔戴甲,佩戴刀兵。
试图阻拦秦军的全面入侵。
只是,根本还不等他们准备好。
无数狼骑,自幽深黑夜中杀出。
一个照面,血流成河。
四处是纷飞的血肉。
哀嚎声,呼救声,交织在一起。
在宛县空,组成一曲黑夜哀歌。
“咻!咻!咻!”
并州军,乃是嬴睿自系统召唤而出的精锐军团。
每个人,都有着独一无二的特性。
骑兵人手一把秦弩。
根本用不着瞄准。
掏出秦弩,直接就是一阵激射。
铺天盖地的黝黑三棱弩箭,直接带起阵阵血肉。
疯狂收割,叛贼守军的性命。
“噗!”
沉闷声连绵不绝。
大量的鲜血喷洒而下,将宛县的地面彻底染红。
随后,无数狼骑,长矛在手,所向披靡。
功法无双,凌厉可怖。
那些仓皇中反抗的宛县守军。
平日里,就是战五渣。
面对精锐如并州狼骑,根本没有反抗能力。
连续不断被韭菜般收割性命。
整个宛县守军的防御,轻松被狼骑撕碎了。
宛县叛逆守军的士气,低落到了极限。
根本是单边倒的屠杀。
“投降者,跪地不杀!”
一番冲杀,城内守军溃败之势非常明显。
彼时。
张辽高举长矛,大声呼喊。
身后三万狼骑,尽皆于黑夜高呼。
“投降者,跪地不杀!”
南阳郡,被秦国占领多年。
身为为数不多的老牌郡县,仅次于关中。
这里的老百姓,大多心向秦国。
如今降于叛贼,无非是受到郡守蒙蔽。
只要正确引导。
他们,依旧是大秦坚强的盾牌。
张辽在整个南阳郡,都是这么做的。
故此,迅速武装起了大批秦军。
“哐当!”
在秦军的喊话下。
城内守军,无不纷纷弃械、跪地投降。
连锁反应般,顷刻跪了满地的守军。
“南阳,大局已定!”
看着眼前这一幕,张辽忍不住有了一缕笑意。
拿下了宛县,南阳郡彻底重回大秦怀抱。
敌刘邦所部的后路,彻底被切断了。
“禀将军,南阳守带到。”
就在这时。
几名狼骑,压着一个衣衫不整的胖子匆匆而来。
显然是刚从郡守府的床,将这名南阳守擒拿。
“你就是大秦南阳守?”
扫视了一眼,水苍将军张辽冷漠道。
“啪!”
那名衣衫不整的胖子,直接就瘫软在地。
“砰砰砰!”
连连磕头,带血哀嚎: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呐!”
张辽见状,只是冷漠挥手。
两侧狼骑得令。
将南阳守押了起来,直面于他。
“大秦南阳守。
好一个为国为民的郡守。
果真是大仁大义之辈!
叛军沿途所过,畅通自如。
真是好得很啊!”
闻言,南阳守颤抖的越发剧烈。
张辽话语间,那冷冽的嘲讽意味,他怎么会听不出来。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更何况,他身为大秦南阳守。
面对叛军,本该带着守军,拼命抵抗。
可他呢?
公然投降反贼,其罪可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