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陈国忠和鸿飞结束电话后,立马召集部队。
“警卫连听令,全部便装,火速秘密前往L县我小老弟家周围,秘密控制住周围的安全。”陈国忠把自己身边最精锐的队伍派往L县。
得知鸿飞又发现一种新化学公式后,陈国忠当然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如今鸿飞的安全直接关乎国家安危。
在把部队派出去后,陈国忠转身进入办公室,犹豫了会,还是拿起一部红色的座机,拨通了里面的电话。
许久后,陈国忠从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只是双眼通红的他,暴露了他此时的激动心情。
当晚,陈国忠就秘密来到L县,没有告诉别人,鸿飞当然也不知道他已经到来了L县。
第二天,陈国忠特意等到早九点才来到鸿飞新家。
“哎呀,是陈首长啊!快请进请进,老鸿和鸿腾刚出门,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回来。”鸿母见到门外到陈国忠,惊喜连连,赶忙邀请陈国忠三人进屋。
陈国忠笑呵呵的说道:“没事,我今天路过L县,就想来瞧瞧我的小老弟的,怎么?他还在睡觉吗?”
“是啊!那孩子昨晚打电话很晚才去睡觉,我这就去喊他起来。”鸿母给陈国忠三人倒了杯茶后,就想去喊鸿飞起床。
但被陈国忠阻止,称不赶时间,就等等鸿飞自然醒来。
鸿母佑不过陈国忠,就只好陪陈国忠聊聊天,这一聊到鸿飞小时候到糗事,引得陈国忠哈哈大笑,气氛一下活跃起来了。
良久,鸿父和鸿腾回来后,看到坐在沙发的陈国忠,也是惊喜不已。
当得知是来找鸿飞后,鸿父就想喊鸿飞起床,但还是被陈国忠阻止。
鸿腾悄悄的来到鸿飞房间里,看到还在呼呼大睡的鸿飞,就过去一巴掌扇过去。
“谁,谁打我?”鸿飞被打醒了,愤怒异常。
“哦哦哦,做噩梦了,做噩梦了,乖,在睡会在睡会,做噩梦了。”鸿腾热情的哄着鸿飞,仿佛鸿飞是小宝宝一样。
鸿飞一脸黑线。
“哥,你看我像傻子吗?”。
“不像,你怎么是傻子呢?你就是一头猪。”鸿腾笑眯眯的答道。
鸿飞双眼冒火,头发直立(寸板头)怒发冲冠,吼道:“啊啊啊啊!孽畜,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鸿腾呵呵直笑,和鸿飞闹了起来。
…………..
房间外,陈国忠等人也注意到房间里的闹声。
就见房门猛的一打开,鸿腾乐呵呵的跑出来,后面跟着脸有一个巴掌印的鸿飞。
“额~陈老哥?你怎么来了。”鸿飞一出房间,就看到坐在沙发的陈国忠。
陈国忠一脸怪异的看着鸿飞,一声咳嗽,提醒鸿飞现在还有女同志在。
跟陈国忠一块来的还有两人,一个是陈国忠的保镖,一个是陈国忠的侄女。
陈国忠的侄女陈雨是某军工厂的首席武器设计师。
这次也是得知鸿飞发现的跟武器有光,所以才动用权力把陈雨暂调来榕城军区。
只穿着一条短裤的鸿飞也发现尴尬之处,但脸皮已经训练到可比长城的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很淡定的跟陈国忠说道:“陈老哥,你来了啊!等我下,换身衣服,还有,多喝热水。”
陈国忠被呛得脸色都通红,他怎么就没发现鸿飞脸皮能这么厚。
陈雨低头偷笑,不敢让人发现她的异样。
只是通红的脖子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态。
“呵呵,我儿子还是这么不懂事。”鸿父在旁尴尬的说道。
刚从交通局回来,解决了大儿子的麻烦,现在又被小儿子丢尽了脸皮,愤怒已经填满鸿父心房,只等客人走后,门口扫把就要发挥它另一层作用了。
“哈哈,陈老哥,早啊!昨晚才通的电话,今天就来了啊!”鸿飞打的哈哈着走进客厅。
“先去洗把脸,客人都等老半天了,臭烘烘的,也不嫌丢脸。”鸿父绑着脸对鸿飞怒道。
鸿飞恰恰一笑,点头哈腰,示意陈国忠稍等会。
“哈哈,有趣啊!老鸿啊,你这家教挺严的啊!”陈国忠看着鸿飞吃憋,内心止不住的乐呵。
鸿父尴尬一笑,微笑不语。
“对了!陈老,您今天怎么有空特意过来找这臭小子。”鸿父见鸿飞走进洗手间,就询问陈国忠今天来的目的。
鸿父算是看明白来,陈国忠今天是特意过来,而且应该不是鸿飞之前做的事,应该是鸿飞最近又有什么发明,而这发明应该还特别重要,这才能让一名堂堂实权中将容忍鸿飞的胡闹。
不得不说,鸿父多年经商的嗅觉就是灵敏。
陈国忠微微一笑,道:“老鸿,也没什么,就是昨晚,鸿老弟跟我说,发明一种新火药,我今天这不是来瞧瞧嘛!”
鸿父一听,眼光一闪,暗道‘果然如此’。
端起茶水,亲亲的抿了一口。
“鸿腾,去问问你弟弟,是什么火药,赶紧拿出来给陈老看看。”鸿父用眼色示意鸿腾先去找鸿飞。
鸿腾明白意思,点头称好的。
洗手间里,鸿腾问鸿飞。
“弟弟,你又做里什么大事?”
“什么大事啊?”刷牙的鸿飞疑惑的问道。
“就是今天陈老将军来我们家的事啊!你没做什么大事,人家会在百忙之中来我们家吗?”鸿腾翻着白眼,说道。
“哦!这个啊!没什么。姑鲁鲁~~~~”鸿飞漱口水,擦了擦嘴,说道:“就是昨天我发现一段新的化学公式,弄出了可以用手枪子弹打出手榴弹威力的炸药。”
鸿腾疑惑问道:“就这个?”
平时很少关注军事题材的鸿腾,也不是很清楚这种火药对军队的重要性。
“对,就是这个。”
“有样品吗?”
“有啊!在我房间床头柜的玻璃瓶里,灰色的。”
“哦!”
说完,鸿腾就去鸿飞的房间找出了那装有‘铃铛’颗粒的玻璃瓶。
“爸,鸿飞说是这个东西做的子弹可以打出手榴弹的威力。”鸿腾把玻璃瓶递给鸿父。
陈国忠眼睛在鸿腾拿出玻璃瓶的时候就没离开过玻璃瓶。
鸿父接过玻璃瓶后,目光闪烁,微微一顿后,说道:“陈老,您今天是要这个东西吗?”
陈国忠连连点头。
鸿父微笑的把玻璃瓶递给陈国忠,说道:“孩子胡闹,也不知道事情轻重,做事不经过大脑,胡乱制作的,陈老您别和孩子一般介意。”
陈国忠接过玻璃瓶,郑重的交给陈雨,而陈雨把玻璃瓶放进特制的铁皮箱里。
“哈哈,非常感谢老鸿同志啊!”这么轻易弄到炸药样品,陈国忠非常高兴。
“应该的,应该的,正好快到点了,我们在外面定一桌,中午好好喝一杯,如何!”鸿父站起身来,邀请陈国忠等人。
陈国忠明白,接下来要谈的事情就是在酒桌,和鸿父相谈,跟鸿飞没什么关系了。
说到底,鸿飞只是一名学者,一名孩子,真正做主的,应该是面前这位有着十多年经商经验的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