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则千年,多则万年也不一定会遇到那份机缘。”
听探春这么一说,月绮歌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机缘了。
这里本土的花花草草都要耗上千万年才有那份机缘出现,她这个外来人怎么可能会有?
探春看着她的神色,又道:“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入神境的高手能够用自己的心头血又或者是通过其他什么方法让自己的宝器拥有灵识和灵体,只不过这些高手的宝器都是自用,不会外借或者是转让他人的,除非是他们死掉了,宝器被其他入神境的高手
拿到,强行更改契约。”
听到这里,月绮歌只觉得指尖一痛,想到了那会儿夜凤栖用她的血跟这支笔定下了什么契约来着
忘了,好像是跟防盗有关?
“月小姐,奴婢看您脸色似乎不太好,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
“没有,我休息的很好。”
月绮歌拿起那支笔,有点不确定的说道:“你觉得我这支笔怎么样?”
“啊?”
话题跳转的太快,探春还没明白过来。
“算了,我还去找夜凤栖吧。”
“呃?”
探春还来不及说什么,月绮歌就像是急于求证什么事情一样跑出去了,“探春你帮我把画室的门窗都关上啊!”
“”
被留在画室的探春无奈的笑着摇头,看到桌上那还未完成的画作,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在心底忍不住的赞美了好一会儿,才细心的把它的边角压好,说不定她的主人回头还要继续画呢?
冲到寝殿大门外的月绮歌突然放缓了脚步,跟着放轻的动作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鬼鬼祟祟的。
进了暖烘烘的屋子里,脚步不由自主的放的更轻了。
当她看到床上那跟她离去前没什么区别的一团时,嘴角抽了抽,这男人睡觉都不用翻身的吗?
走过去,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把他叫起来,可一看到手里握着的笔
果然还是让他再睡一会儿吧?
顺便反省一下自己一遇到事儿就想找他的这个臭毛病是怎么被惯出来的。
“唔歌儿?”原本睡得深沉的男人困倦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接着,就看到他慢腾腾的坐了起来,深红色的锦被随着他的动作向后滑落,睡袍的腰带早已经松掉,软趴趴的挂在他的手臂两侧,露出让人看了血脉膨胀,
肌肉紧实的上半身。
视线不由得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慢慢的往下移了移,人鱼线下面是
咳嗯!
瞬间把视线调回到他的上半身,非礼勿视!
他血染的红发有些凌乱,大部分都因为他有些无精打采的坐姿落在肩侧,从颈窝滑落到胸膛,让胸口的那点若隐若现,撩人姿态让月绮歌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灼热。
惑人心神的金色眼睛正睡意朦胧,明明是一副不够清醒的模样,望着她的神情却偏偏像是碾碎了的月光,细碎柔和得让人为之心颤。
纵使跟他都同床共枕了好些日子,月绮歌见到这种画面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我、我吵醒你了?”
夜凤栖半眯着眸子坐在床上,像小孩要抱抱似得对她无言的张开双臂。
“”她沉默,不动。
“歌儿”
带着鼻音的委屈呢喃让月绮歌心都跟着苏了,妖孽,活生生的妖孽。
受着蛊惑般的靠近,才刚刚站在他能够抓住她的距离时,就被他拉住手腕抱到了床上压着。
“夜凤栖,你一定是故意的。”
这么大个人直接压在身上,胸都给压没了。
夜凤栖听了,直接改趴为侧躺,脸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舒服”
果然她给的温度不是暖珠和火焰石这些死物能给的,暖到心窝直至快要被寒毒侵蚀的灵魂,让他嗜毒般的欲罢不能。
仰躺在床上的人听了,忍住翻白眼的欲望,轻轻地戳了戳他的手臂,道:“你到底是醒还是没醒啊?”
“没醒”
埋在颈窝的声音闷闷的,湿濡的气息让她泛起了鸡皮疙瘩。
“那你帮我把鞋给脱了吧。”
夜凤栖沉默了一会儿,还真重新爬起来给她脱鞋去了。
月绮歌发现这样指使一个不清醒的人不太对,但又有一点暗爽
重新趴回来的男人抓着她的手腕,然后放在自己的嘴前咬了一口,直到咬出一点红印,感觉到手中握着的手臂有些吃痛的僵硬后,才松开牙关,疼惜的亲了两口。
不满的说道:“这里有其他人的味道。”
月绮歌看了眼被咬出一圈牙印的地方,没好气的说道:“现在就只有你的味道了,还带章的。”
夜凤栖有些满足的笑道:“嗯。”
嗯?把她手腕咬出个印子还有脸嗯?
“夜凤栖,你是不是想要吃掉我了?”
说着还有些委屈,她回想着最近有没有哪里让他不高兴,发现最过分的不过是刚刚让他给她脱鞋而已,他就咬她了,真是
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睡意十足的男人用拇指摩挲着她昨晚被秦云竹抓住并且刻意的留下了一点妖力的手腕,懒懒的凑过去轻咬她的耳垂,“歌儿是在对本王撒娇吗?”
抱住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顺手还把被子盖上了。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让她都来不及吐槽。
已经闭上眼睛的男人在她的颈后捏了捏,“乖,说说找本王是有什么事?”
关于吃的问题会让她重新建立起防备,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有些软化的小祭品又回到最初的时候。
而且自从她吵醒过他一次后,后面都有注意控制她自己的言行尽可能的不再吵着他,提及创作需要安静的环境也是想着他嗜睡,担心作画时弄出来的声响会影响到他的睡眠。
对于这样小心翼翼的关心,他还是挺享受的。
总的来说,如果不是有什么让她格外在意的事情发生,这个时候她不是在王府里闲逛,就是在作画,怎么都不可能会跑到他这里来。
月绮歌感觉到他安抚似得在轻拍着她的背,捏了捏手中的笔,道:“你还记得你送我的那支笔么?”
“嗯?七曜吗?怎么了?”“它刚刚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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