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他强行锁在怀里的月绮歌觉得自己如果要跟他在一起,脸皮一定要厚。
谁让他总是会非常自然的说出撩人还不自知的话,惹得她心脏怦怦乱跳,让她羞恼的只想躲起来。
她瘫着一张红彤彤的小脸,抓住他在她腰间揉捏的手,道:“痒。”
“歌儿站着作画太累,本王给你揉揉。”夜凤栖说着就把手放在了她的后背上,煞有其事的按了按。
“你别”
酥麻的感觉从皮肤钻进了背脊,让她敏感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盈满了羞意的眼睛似欲拒还迎般的看着他,不懂如何拒绝的说道:“我不累,你别揉了”
细雨绵绵似得抗议让夜凤栖情动,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能要她,还要再多一点耐心,再等一等。
他垂眸欣赏着她脸上那因他而起的羞意,心脏似乎都有了自主意识似得不受控制的加快了些速度,叫他再一次肯定了这种让灵魂都能得到满足的充盈感只有她能给得起。
紧紧地抱住她,侧头蹭了蹭她滚烫的脸颊,叹息般的说道:“歌儿真的好暖”
他口中的暖让月绮歌以为她在说自己脸颊上的温度,羞的拧了他后腰一下,听到他的闷哼后,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痛他了,赶紧用手心揉了揉,温热的呼吸在他耳边轻轻拂过,“我弄疼你了?”
后腰处传来她手心柔软的触感明明不是什么滚烫的温度,却让他像是被火烧灼了一般停止了背脊,眼神深邃而危险的看着她。
把她稍微拉离了怀抱,在月绮歌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将嘴唇贴了上去,搁在她腰间的手臂也收紧了许多,让她有些喘不上气的张开了口。
两人之间的亲吻让四周迅速升温,叫她羞怯的不懂如何拒绝的被他在肩头印下粉红又或深红的印记。
“王属下告退!”
计言前脚刚踏进来,刚开口一个字就直接机敏的告退,并且用此生最快的速度逃到了院子里跪着。
听到里面那声惊呼,计言觉得自己恐怕要被调遣回去了
冷汗从额头冒出,头一直垂得很低,纵使他们王爷见不到他此刻的模样,他依旧是恭敬的跪在院子中认错。
画室里。
月绮歌捂着脸,被人撞破这种事情的浓烈羞意让她脖子都红了,就连露在外面的肩膀都似乎泛起了浅浅的粉色。
夜凤栖只觉得有些可惜的用拇指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肩头,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道:“可惜了”
闻言,她推开他就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穿好衣服,跑到了屏风后面躲着。
夜凤栖知道今天是吃不到了,只能略带遗憾的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后,道:“本王去处理一些事情,歌儿一会儿乖乖洗漱完去寝殿等着本王。”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后,心知她是害羞,所以也不恼她,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的走了出去。
看到院子里跪着的计言,神色如常的说道:“起来吧。”
计言犹豫了一瞬,听话的站了起来。
“往后不可如此鲁莽。”本来也不是吃掉她的时候,所以夜凤栖也没有降罪于他,只是简单的提醒了一声后,问道:“何事这么着急?”
“是,属下往后定然不会如此鲁莽轻率。”
计言低头认错,然后才说道:“暗卫传来消息,已经有凤火玄衣的下落!”
“嗯”
夜凤栖沉吟道,“这衣服给歌儿穿正合适,去取来吧。”
呃?
王爷啊
这件衣服他们找寻了百年,就是为了给您穿,让您抑制一下体内寒毒的啊?
计言在心中这么说了一句后,才点点头,“是,属下这就去传信。”
他以为已经习惯了他们王爷对那个祭品没有多少限度的宠爱,结果却被现实打肿了脸,原来还有更过分的。
计言希望自己能够多被打几次脸,这样的话,以后就不会因为王爷宠爱谁而震惊到险些失态。夜凤栖就这么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天空,而在房间里的月绮歌则是蹲在地上,捧着自己的脸努力想着啤酒大肚腩还秃顶的糙老爷们,然而这一次这招一点用都没有,脑袋里刚浮现出啤酒大肚男,夜凤栖
那风华绝代的妖孽模样就占据了自己所有的心神,让她降下去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想去想一些悲伤的事情让自己拉开注意,却发现她会忍不住傻笑起来啊!
拍拍脸颊,他那么好看,却因为她而露出那种意乱神迷的模样,这让她让她怎么可能不高兴!
算、算了,想笑就笑好了
精神这么一放松,月绮歌就忍不住咬着手指头,无声的笑着。
绝对不能被人听见!
过了许久,久到月绮歌脚都已经发麻的时候,她才红着脸扶着屏风站了起来,走到外面的时候天已经黑透,而她也恰好看到接到命令赶过来伺候的韵夏。
韵夏从计言那儿听说了他们王爷和月小姐做了,却又不知道有没有做到底的某件事,心怀期待的过来看到她要服侍的人弯着腰,脸蛋酡红还扶着门框站在那似乎走不动路的时候,惊讶的掩嘴。
王、王爷这、这么厉害?
竟然已经急切到连衣服都不脱就
想到这里,韵夏脸也开始变得红红的,她走过去扶着月绮歌,用比平时更加温柔的声音问道:“月小姐要不要先进屋坐一会儿?”
“嘶”别!别动她!
麻麻麻麻!麻死她了!
她动作僵硬的模样让韵夏眼中的笑意加深,她以为她是疼的,而她又不可能去责怪他们王爷,只能委婉的说道:“您要不要泡个澡舒缓一下?”
月绮歌点点头,没有拒绝。
韵夏知道她现在动不得,安静的陪在她身边,直到她能够走路的时候,略带担忧的问道:“您可以自己走吗?要不让奴婢背您过去吧?”
月绮歌这会儿只觉得韵夏贴心,看出来自己脚麻了不好动作还要求被她过去。她摇摇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