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能够解开这些过节,当真是可喜可贺。
陆晔看着他那样子,不禁想吓一吓他:“既然你觉得是假的那就是假的吧。”
陆天真赶忙截断他的话:
“唉,可别,我觉得是真的。嘿嘿……”
陆晔不由得也被他那样子逗乐了,今天才算是真正的认识了陆天真,不得不说陆家家主眼光独到。
陆天真见自己目的达到,也不准备还在这里待着让人不待见了。便准备自请离去。
随即准备道别准备走,走之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陆晔道:
“对了,之前那五百两算我请你了,再见。”
说罢再也不回头的走出去。
为了陆家,他从不后悔这么做,在他小的时候就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陆晔看着他离开,想到他离开的时候的最后一句话,摇摇头不由失笑。
那时候自己以为陆天真是真的愚蠢,如今也算是给自己上了一课了。
赵姝见陆天真走了就从后面走了出来,见陆晔坐在那里没动就走到他身边站定。
“怎么?看你这样子是有些收获啊?来来来,把你的事情跟我分享分享,让我开心一下。”
“娘子此话何意?说到事情我确实有一事要告诉娘子,如今我的婚事要皇上赐婚,我想着进宫请皇上挑选个良辰吉日给我们赐婚,不知道娘子以为如何?”
陆晔挑眉看着想看他笑话的赵姝。
赵姝听见他的话不由得咳嗽几声,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而陆晔就等着赵姝回复自己,于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莫名其妙起来。
正在赵姝忍不住要说话的时候,刚好王管家进来回禀事情解救了赵姝。
见此赵姝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陆晔见她的样子不由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着急了。
想着还是要慢慢来,于是把目光转向王管家,听他禀报的事情。
第二日,陆晔如约到了皇宫,皇上就在里面等着他了。
陆晔被小公公带进御书房,进到里面他就朝着皇上行礼道:
“臣参见陛下。”
皇上看着陆晔对自己行李,威严的脸上不由带着笑:
“何必行如此大礼?你我叔侄最是亲切,此番倒是生疏了。”
“回陛下,君臣有别,您在臣心里永远是臣的叔伯,但一朝天子一朝臣,所以您不只是臣的叔伯,更是我朝的圣上。”
陆晔声音平静的回复皇上。
皇上看着陆晔少年英才,没有因为如今身份的转换而变得骄傲自满,不由暗自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对他说道:
“我本以为此生我是要愧对你父亲了,没想到还能看见他有如此优秀的后辈,朕倍感欣慰啊。”
此时御书房里一片叔伯合乐,氛围及其温馨。
但正在两人聊着的时候就见一个小太监走上前来,附耳到皇上跟前说了几句话。
很不巧,陆晔会口语。
于是也就看清楚了小太监的口型,他说的是:“威远侯今天上赵府商量姻亲之事。”
就见刚刚还笑得和乐的皇上变了脸色。
随即皇上挥手让小太监先下去。
皇上看着陆晔和蔼的说:
“本来想让贤侄多陪朕说说话,这没眼色的东西此时却说有急报要朕处理……”
陆晔见此赶忙回道:
“当然是朝务重要,臣这就告退。”
随即向皇上福礼退下。
陆晔走出去的时候就看见有御书房的小太监进来出去。
于是给福全递了个眼色。
作为以前随侍御前的人,也寻摸出些不一样的味道。
更何况福全以前就是御书房伺候的,打探个消息还是很简单的。
马车走在管道里,福全对陆晔说自己刚刚打探来的事情:
“爷,刚刚奴才去打听了,您出来之后皇上就吩咐了太监去传吏部尚书和兵部尚书进宫呢。”
陆晔听了福全的话不由沉思,吏部尚书可是朝中寒门的代表,于朝中其他人联系不紧切,是个纯臣。
而兵部尚书,则是赵尚书的对头,当今陛下深谙制衡之道,朝中更不可能让赵家一家独大。
只不过因为赵老太爷曾经是帝师,赵家朝中权势还是很大的,即使兵部尚书也不会轻易试其锋芒。
如今皇上如此做法,不得不让人深思,怕是风雨欲来了。
陆晔如是想到。
回到王府陆晔就要赶往锦绣苑,却听下人说赵姝在花园,于是又转道去花园。
还没有进去就见到赵姝裙角束在长袜里,人站在树上正在够那个乌龟。
???乌龟?
陆晔以为自己看错了,赶忙上前去看。
其中有下人看见他正准备行礼,被他竖个手指表示让他们噤声。
“小姐,右边,右边一点,你过了,再回来一点。”
玉兰站在树下给自己小姐指导。
因为赵姝在树上,而乌龟是绿色的,她被树叶挡着也看不见,就要靠玉兰的指导了。
但是她如今已经摸了很长时间,却一直拿不下来。
这时她听见一声较为低沉的声音说:
“你右手边三寸的地方。”
赵姝听见这话伸手一模,果然摸到了小乌龟。
还来不及欢呼雀跃,就想到刚刚的声音好像不是玉兰的。
似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去,便看到陆晔在树下笑着看着她。
随即想到自己如今样子不雅,便赶忙准备收拾一番,结果忘了自己在树上,于是
“啊啊啊……”赵姝带着尖叫朝树下掉去。
陆晔见到赶忙去接她。
没有话本里男女树下浪漫,毕竟一个是货真价实的书生,一个是没有内力空有花架子的千金小姐。
不可避免的一声传来,只听“咚”一声,两人一起倒在树下。
鉴于最后陆晔转了下身子,所以赵姝没有磕到,倒是他奉献出了自己的后脑勺。
“斯……”即使像他能忍的人,也不禁疼得呼出了声。
赵姝见此赶忙扶着陆晔站起来。
陆晔站起来就揉自己的后脑勺。因为太过疼痛,眼尾都有些微泛红,眼眶还有些湿润,这纯粹是疼得。
“怎么……怎么样?”赵姝见到自己把人家害成这样,不由有些心虚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