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七 懵懂天帝(1 / 1)什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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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和花知暖摇篮里的小奶团子平时非常可爱,苏沉抱着他哄,满怀笑意的用指戳着他的脸,做出一个鬼脸来有娃娃的开心。

平日里哪能看得到国师大人如此爱意满满的样子,更多时候是一如平常一般的沉稳和大方,可是一连好几天国师大人的心里眼里就只剩下了娃娃,把花知暖晾在了一边。

花知暖很是委屈,前两日的豪言放出去显得自己高贵优雅又大方,这个时候如果站出来拈酸吃醋可真是败坏了身为妖精本来该有的品格。

不得不说,苏沉平日里抱娃娃还是极好看的,那小娃娃在他的怀里,总归比在别人的怀里都要更可爱一些。

其他时间的小崽子可没那么可爱了,平日里吃的多睡的也多,若是遇到个不如意,张口就要咬人,原本一口小牙齿并没有长出几颗,还有倔强的去把对方的扒拉的过来。

花知暖觉得这小家伙就是在裸的跟自己抢宠爱,可是看着他那双清澈如水一样的大眼睛,自己的心里又隐隐觉得自己实在是无理取闹。

这个奶娃娃实在是太好看了,但凡是见过一次的没有不称赞的,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自己的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苏沉早也要抱,晚也要抱,晚上的时候睡觉都要和这团子一起,花知暖本来喜滋滋乐呵呵的,看着二人互相互动,时间一久越发琢磨着不对味儿来。

“暖暖,你先睡吧,我去看看崽崽。”

两个人正准备牵着一起溜进被窝里,隔壁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孩子的哭喊声,看着外面的夜色正浓,花知暖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苏沉这个人也是很奇怪,一开始的时候看着娃娃,眼睛里满是怀疑,更多的也是陌生,可是如今却像是被鬼勾了心魂似的,瞬间便爱上了这个娃娃,甚至比爱自己都要爱得多。

咬了咬牙,花知暖声音非常委屈:“可不可以不去?”

“你已经连着天和那娃娃在一起了,前两天你也说要去看一看,结果每一次去看就直接在他的房间睡下了。”

“这孩子还小,到晚上的时候害怕一些倒也没什么,你直接就可以放心的交给这些奶娘们,奶娘们是不会亏待他的。”

苏沉将自己放在后面的长长的如冰,一般的黑色油亮的长发顺到一边,十分熟练地从一旁的梳妆台上拎起一根长长的木簪,平日里自己的发样梳起来比较简单,如今就算是随便整理一下,也可以极简单的出门。

广绣山风,五带蒙尘,一身简洁的寝衣勾勒出肌肉里漂亮的线条,花知暖。咽了一下口水看了看藏在洁白的情衣下面那一排十分漂亮甜蜜时的腹肌。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从前两个人互相欢好的时候,恨不得日日克克的厮磨在一起,如今得了新鲜的味,就连刚开始的甜蜜万钟都不复存一。

苏沉的脚步声很快便也离开了房间,他轻轻的出门把门锁起来,踩着溶溶的月光向外走去。

如今的季节已经入了深秋,天气逐渐开始转凉,花知暖原本就极度不适应现在的寒冷,若是平日有苏辰在自己的身边,好歹能汲取一些人类的温暖气息,可是这个时候倒让他感觉到心寒,身体也寒。

随随便便的练了一个法诀,下一刻自己便回到了原身,毛茸茸的小兔子缩在被子里,花知暖满不在意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毛,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冷落妻子的下场,就是很有可能这女子一发作起来你就再也见不到妻子。

花知暖将这一个想法贯彻的言出必行,用自己的皮毛果然比用人类的形态要暖和许多,这一身的绒毛裹在身上总归是更加舒服的,他甜甜的睡了一个懒觉,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还在被子上打滚。

耳朵突然被人揪了起来,一个小丫鬟欢喜雀跃地将小兔子抱在怀里,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耳朵。

“这是哪里来的小兔子呀?真的好可爱呀。”

小姑娘小小声的惊呼起来,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一向非常单纯,一旁的婆婆走了过来,是超咪咪的看了一眼:“若是喜欢抱一会儿就好了,不要伤害这个东西,想来这兔子竟然能出现在国师大人人的卧房,竟然是果实大人心的爱宠。”

婆婆一边说,一边身上去摸了一把那洁白又舒服的毛,心里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声,这兔子的的确确长到了人类的审美,脸上好像没有一个姑娘能对她说不。

花知暖。懒洋洋的窝在了自己的被窝里,听着这人说话心里嘀嘀咕咕的响了一圈,又没能想到什么,只是独自沉默。

这个的小姑娘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小家伙,他出去的时候把这小兔子也装在自己的兜里带了出去,为它寻来了新鲜的胡萝卜和蔬菜。

做兔子最好的一种方式就是可以如此不劳而获,却能享受的心安理得,花知暖觉得身为一个人类做不到的事情,身为一个兔子却能轻轻松松的做到。

等国师大人再一次从朝堂之上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收获到自家夫人,反而是收获了一个婆子上来,没有感情的禀报。

“大人上朝去之后,我们奉命来房间里进行打扫,没有见到过夫人,不过在卧房里发现了一只兔子。”

那婆子禀报的没什么感情,但是礼数却是一点都不曾吃过错的,这就是被社会毒打过的人,他们一向将自己的差事做得完美无憾。

苏沉一愣,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这小家伙居然选择了这种方式简单粗暴的跟自己抗争,可是想了想又觉得好笑,又觉得顺理应当,花知暖这个人原本想事情就十分的简单,并不能像外面的女人一样充满了心和道理,她若不开心了,表达出来的方式也是十分简单的。

“挺好的,去告诉那个小丫鬟,让她赶紧把兔子捧回来,那可是夫人最喜欢的东西了。”

苏沉慢悠悠地为自己斟上一杯热茶,假装有些看不懂,直等到下人两只捧着乖乖的把兔子给送上来了,对方的小圆屁股还不愿意向自己这个方向吹过来,一看就是余怒未消。

乳白色的兔子嘴巴里嚼着大片片的生菜叶子,看起来像是毛茸茸的一团在某一个花丛滚了一圈,苏沉。伸摸了摸那软呼呼的兔子,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表现出来。

的光线一闪,闪烁出一朵极为漂亮的玫瑰花,这花朵是淡黄色的,苏沉兴致勃勃的将里的淡黄色花花窝成了一个圈,做成了一个简单又漂亮的小花冠儿。

“暖暖,怎么突然变回人形,你是法力不够还是心情不好呀?”苏沉将自己精心准备好的礼物带到对方的头上。

兔子扭了扭屁股,就将自己头上的花冠给丢了下来,他闭着眼睛不说话,肚子上却被气得一起一伏。

这是典型的生气的模样,虽然说自己作为兔子,知识懂得的属实太少,更是好歹两个人曾经在那山寺庙度过一段时间,知道一些彼此的脾气。

苏沉将兔子抱在自己的怀里,伸掐了一个法诀到对方的身上,可是这法诀刚刚当对方的身上便被散开了,花知暖气呼呼的要张口骂他:“放开我,你个大坏蛋!”

“放开你?”

苏沉故作凶狠的模样:“为什么要放开你啊?你来说一说如今你到底是我的夫人还是我里的兔子?”

“为什么不吭不响的又重新变回兔子,你若是法力不济,我可以为你输送内力。”

苏沉眼睛轻轻往上一抬,看起来很是疑惑不解,一种十分懵懂的学生模样。

“你的心里如今只剩下崽崽了,和故还来看我!”

花知暖声音说的越来越委屈:“你还晓得我是你的夫人,就敢如此怠慢我?从前在那寺庙里的时候,你可从未如此冷淡过我。”

圆圆的小尾巴轻轻一摆,花知暖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这些话十分不好意思,有点像红尘里那些撒娇的小媳妇儿,不由得羞红了脸,好在这一会儿自己是兔子的形状,就算是真的羞红了脸,也不至于被人看出来。

苏沉只好抱住自己已经生气了小妻子尽量减少他的怒火,想起自己这么多天以来都在调查的事情,如今还没有一个完完整整的结果和答案,又不敢将这件事情完完全全的说给自家媳妇儿听。

花知暖这个人吧,平日里单纯豪迈,比那些有心肠且冷淡的人类要好太多了,可是就是因为他太过单纯,恐将会被人利用。

如今守护整个祭祀台之的大阵摇摇欲动不算多日,自己也没有算出来一个大致结果,有人说是祸星临世也有人说是妖孽频繁作乱,虽然说消息已经被人强制压了下去,不至于让这些百姓们心惶恐,可是眼下最佳的解决方案也在进一步需要酝酿。

苏沉原本想要张口与他说话,自己这样想了想,又微笑着摇了摇头。

身为这个家国的国师,就该成好自己原本的职责,未卜天相,维护好星盘大阵是他的职责,将整个皇权牢牢的守护,并不让他落于奸臣贼子之,也是他的责任。

可是那奶娃娃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自己一个从业多年的国师看见他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的觉得温暖这种方式来的很不对劲,若是有妖魔鬼族知道了这方面的方法,特地使用了一些阴鬼邪术特地将这个小娃娃放到自己的身边的话,而自己绝无察觉,那又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所以每每到了晚上,他都会制造出那娃娃在哭的幻象来,用这种方式来解开自己心想了很久的问题,一次一次的靠近那个小娃娃,用各种各样的法术来进行实验。

这个小娃娃和别的小娃娃不同,若是自己靠近了摸着心脏,它便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在他的胸膛里一直进行跳跃着,这么多天以来他都在搜寻各式各样的书籍,但是书籍上同工都没有任何记载。

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身为家唯一的独子,这种血脉溶于水的感觉按道理来说自己是不会意识得到的,尤其是对于自己来说早已到了可以结婚生子的年纪,突然之间来了那么一个像儿子,不是儿子不像儿子,却与自己长得很像很像的小孩子出来没法让人不怀疑自己。

说一句不好听的,假如这娃娃是由着兔子抱着自己的,恐怕自己会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一样去想。

到那个时候自己就会认为这个娃娃实在是自己头顶青青草原的证据。

可是这个奶娃娃平日好像对这些法术什么之类的东西进行免疫,苏沉抱着他的时候,这小娃娃觉得很舒服,经常会向他甜甜的笑,对他似乎没有什么极大的要求器眷恋他的怀抱,若是正经哭闹起来的时候,别人都哄不好,偏偏只有苏辰一个人能哄得好。

如此一来二去,自己少不得,心里对他也多了一些怜爱,小娃娃对他谈笑举止之间并没有过多的要求。

越来越怀抱的自然,苏沉自己感觉不到什么,可是在于花之暖看来自家的相公都已经完完全全的被人抢走了。

大半夜的起床抱崽崽,一抱就是一天,往日陪伴自己的功夫,如今全部换了人,这种特殊的落差换谁谁也心里不会舒服的。

可最为诡异的是,周围一切的哪怕是奶娘和喂自己吃生菜叶子的那个小丫头,但凡看过那小崽崽,一眼心里都止不住的夸赞。

这个小孩子突如其来的来到了这国师府,风一样的卷走了国师府所有人的视线,卷走了自家夫君的宠爱,甚至开始得意洋洋的笑。

当然了认为他在得意洋洋笑的全府之,就只有一个花知暖。

苏沉眼神沉重了许多,看来自己的研究必须要进入一个阶段了,再这样拖下去恐怕会惹人怀疑。

门外飘荡着一缕淡淡的紫色,似乎还有一个听起来很是嚣张跋扈得声音,花知暖如今身为兔子自然比人类的听觉要更为熟悉一点,它竖起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一个原本就很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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