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七章(1 / 1)什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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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是不是不爱我了?你的心里是不是有了别的小龙了?”龙王一边说,一边张开嘴要哭,眼睛里亮晶晶的蓄着泪水。

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自家的夫君哭,偏偏这夫君还是一个精通于一哭二闹上吊的主,杨杨默默的在自己的心里叹一口气上前一把抓住龙王的肩膀。

化成人形的龙王长得也是一个潇洒通透的偏偏公子,杨杨只好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抱了抱:“老公,别哭!”

“忍住忍住千万不要哭,我今天回去的时候没有带伞!”

鬼王谁知司命星君苏沉知暖觉得上一次这位皇叔被苏沉给撵了出去之后心里隐隐也觉得不舒服,然后老老实实的待了一段时间,兴致然然只好又重新再来复见苏沉。他是皇叔,都有皇家之子的尊贵血脉,去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不敢有人刻意刁难,而周围的这些达官贵人们个个都上赶着过来巴结,时间长了也会觉得索然无味。这件紫袍的皇叔这几日一直待在自己的园子里,听歌看花,眠柳宿风,日子过起来也能称得上是一句快活。

自己府邸里养着的小妾和美人不计其数,要是兴致来了照上五个为自己弹琴取乐,那是小事一桩,平日里桃色无边,可是这两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硬生生的想起苏沉之前向他控告的话来。

苏沉这个人一贯是才华横溢的一朝国师,所以别说只是一个皇叔就是皇帝也没有到达一种可以让他放得下面子的地步,苏沉说话冷漠,可是冷漠之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公允,绝对不会随便一张口,只凭借自己的喜好去断定别人如何。

虚就是这一种近乎于冷漠的众生,平等硬生生的让皇叔大人品出一种决然不同的滋味儿,看着自己这园子里且歌且舞的美人和小妾们,他又开始砸没了起来,想起那原来号称是一只兔子时前来拜见的那位女子。

人妖相恋,何止是一种大防?对于如今这些达官贵人来说,妖孽往往都是一些满脑子污秽的主,作为黄金贵重,他们的血脉都高出平民百姓,许多若是与这些脏兮兮的东西扯上什么关系,恐怕日后死了也不会被自家的老祖宗所接纳。

可是他还能想起来自己当时抱着的那只灰毛的兔子,那个兔子生的可爱人也敏,每日便喜欢伏在各种花朵的旁边,埋在自己的怀里,它的绒毛很是舒服,用触摸的时候会让人觉得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

人妖相恋难道真的像他所理解的那一种,实在是万恶不赦的吗?想来应该并不是肯定如此,若不然一贯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为什么也会心甘情愿的沉沦于妖怪的怀里呢?

皇叔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想着日前曾经听说过,在不久之前的某个街市里,国师大人曾经将一个里持有妖符的世家子弟给派了出去。

现在这个世道得到的这些仙人们数不胜数,各式各样抓取妖怪们炼丹啊,或者是让妖怪们伏法的事情也不成多让,为了让自家的孩子远离这些肮脏的事物,所以达官贵人世家特别喜欢从那些功力高强的大师里收来上好的护身符,已给自己的孩子们在这红尘之浪荡的资本。

妖怪一贯都是防不胜防的,他们披着人类的皮,外表看起来和人类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单单去看是看不出来的,而且哪一个修炼成精的妖怪会傻傻的智商不足呢,他们心里能想得到的那种大妖怪,个个都是吸人精气,吃人魂魄的主,所以说早早的有一些预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京城里有缉妖司,他们的职位往往比那一些御林军还要高上几分,如今的陛下对这一方面培养的人才也是许多。

这里面的各式各样的抓妖师都是颇有几分功夫的,皇叔自己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倘若那些妖怪们要打自己的主意,自己大可以将那几个捉妖师带在身边,来一个杀一只,来两个并杀一双,杀死个把个妖怪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人民百姓尚且对这些药物之类的多有恐惧,觉得他们是吃人不眨眼的魔头,事实上是但凡有一个吃人血肉的妖怪,都可以将整个妖族所有人的名誉给磨了个干干净净。

皇叔一边在自己的心里想着,一边让自己身边的护卫去找几个法力高强一点的,主要是办上之后人又开始沉默,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对护卫说道:“朝我的命令过去,让这里面所有的捉妖师都和我在一起,不要走丢了。”

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想起之前在市井之的传言,又想起这段时间苏沉的不正常,便直接对自己的护卫说道:“你拿我的玉佩去将所有的捉妖师全部调过来。”

捉妖师们接到这道消息之后,难免会有一些不理解,不过看着对方一脸严肃的样子,也只好点点头。

皇叔志得意满的拉拢了在京城之所有的捉妖高,将整个国师府团团包围住,骑在高头大马上。

“国师已经被妖孽迷惑了心智,各位快快亮起你们自己的功夫,解救国师要紧。”

看着这偌大的国师府外围,有一层泛着青绿色光芒的结界,一旁的这些捉妖师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都不敢忌起自己的法器。

“这个”

“王爷并不是我们不愿意解救国师而是国师大人法术一向比我们这些人加起来还要厉害,若是国师大人真的有心有力,我们是挡不住的!”

皇叔拿自己的眼神一撇:“胡说!哪有人不害怕妖怪的,更何况那是已经修成人形的妖怪,要是国师大人有个什么长两短,你们这些捉妖师不止会失去目前的职位,恐怕连命都得留下!”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捉妖师们也实在是不敢再辩驳,各自念起法决来狠狠的向着外面的结界冲过去。

下面的这一层结节布得稍微薄弱了一些,因为咱们的国师大人苏沉压根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府邸里,还会有一帮不识好歹的小辈们前来挑衅。

皇叔看到这一幕之后,便立刻扫马扬鞭冲了过去,马蹄声高高仰起,索性直接将门给踢开冲了过去。

苏沉还没来得及回来,往常这些小丫鬟们各自吓了一跳,又怯于威严,实在是对这位王爷敢怒不敢言。

因为这个王爷时常会跟自家主子一起谈天说地,整个京都之便没有人不认识他的,如今这么一来一匹野马载着王爷闯进了府邸里,也没人敢拦。

管家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地上已经有好几个小丫鬟们被那稀奇的野马的蹄子给踢了个正着,就算是这个时候急急上前呼唤,一旁精神正在亢奋的王爷也听不着。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开始了鸡飞狗跳,再也没有一个小丫鬟敢上前去拦,这位王爷身下的马直直地冲了出去,来到了平日里经常和国师一起喝茶品茗的小院子里。

这一路走过来不知踢伤了多少丫鬟奴仆,不只伤到了多少珍奇草木,外面热烘烘的闹了起来,花知暖总算是有那个脑子抬起头来,想看一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怀里的娃娃这个时候正是乖巧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外面出现了什么让人十分期待的大事儿,如今整个庙堂之让人期待的事情也算是不多不少。

说句不好听的,就连被雷劈之后能送来一个小奶娃娃,这种事情自己都曾经见识过了,而且如今老老实实的抱在怀里,还能发生什么事情是可以让自己大跌眼镜框的。

花知暖唠唠叨叨地推开门,让自己身边的小丫鬟们放下心来,自己会完完全全将这些事情处理好,可是刚刚走到前厅来,就看到那狂放不羁的马。

动物与动物之间大致都是相通的,自己从前在林子里住的时候,各式各样的鸟鱼花虫,从来都不曾见识过少,更何况如今这王爷生下的马一副裸的被人胁迫的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不这样做。

马脖子上有一根绳,这绳子已经勒到了马的脖子里挠到它身疼,一疼起来便立刻狂性大发,但好歹这位王爷平日里自己也至于鹦鹉,所以不曾将这点颠簸放在眼里,总以为事情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可是生下的女儿如今已经越来越狂躁。

动物的第六感总是比人类还要再强烈一些的,之所以这匹马越来越狂躁,原因就是它在这个院子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威胁,没有办法不让他害怕,所以一心想要把在自己背上作为作福的这家伙给跌下来,好快快搬开爪子逃命去也。

花知暖的本体是只兔子,一贯在草原里作威作福,惯了和他同年龄的毛团子们,没一个打得过他的外表,虽然娇小,内心却是十足十的狂野。

人间的谚语里有一句话叫做,兔子急了也踢鹰,不过这句话说的却不完完全全的真实,因为在它的草房原和地盘上,踢鹰这件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操作。

按照花知暖的话来说,这天上飞的,在天上怎么飞自己管不着,可是落到了地上就得听自己的。

管你在天上飞得有多溜,只要你那个爪子临近的地盘就是要拜自己为老大,如今更何况只是一只有些发狂的马罢了。

一时之间马被人撕扯痛苦的声音在整个国师府嚎叫,听得让人热血沸腾,花知暖。恨不得立刻变成圆形好好的戏弄对方,一番,看着在自己身边一直照顾着的这些丫鬟,奴仆们纷纷倒在地上,心里又开始生气。

“你算是哪一根茄子,居然来到国师府撒野!”看着自己身边的丫鬟好心好意的上前去规劝,却被那匹马给踢了一脚之后,终于将这位好脾气看起来非常温和的兔子给惹毛了。

花知暖来到城市之后身边很少有几个能说得来话的,可是这偌大的一个国师府里,却没有一个人在意过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一直恭恭敬敬的伺候着,不管他是接到了命令必须这样去做,还是自己本性原来就想这样去做,对于他来说没有区别。

更何况在那之前,苏沉就已经把这一份家业递交到了自己的里,这所有的东西都该自己说了算,才对身为整个国师府之的女主人这般被人挑衅,想起来不是屈辱而是威严。

花知暖直接跳起来,将身体浮在半空之,弹出一根细细的线,将国师大人从马的背上整个给捆起来,扔到一旁。

接下来就是对付这只狂傲不羁的马了,花知暖里浮着一层又一层的灵力,想了想还是决定对这匹马仁慈一点,在最后一招濒临出现的时候,将自己里的法诀换成了瞌睡诀。

瞌睡觉将整个马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就算是再挣扎也无济于事,马儿原本就被脖子上的绳子松了锁,如今正是感到疲倦的时候,突然间来了一个瞌睡觉将自己包裹了起来,很快便服从了本性。

花知暖看着在地上乖乖的睡觉的小马儿叹了一口气,又看着这地上的宫女太监们,个个都扶着自己的胸口,看起来悲伤万分的样子,心里又忍不住心痛。

把自己身边一直照顾自己的小丫头给扶了起来,伸去抚摸了两下她的脉路确认对方没有什么大碍之后,花知暖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的话,去找管家。”花知暖沉声在小丫鬟身边嘱咐道:“让管家看一看,统计一下,不管我们府邸里是财务还是人的损失,全部算成银子!”

丫鬟应了一声,乖乖的进去找了管家,花知暖这才有时间看在地上打滚的皇叔。

“哎哟?!居然是国师大人,这突然一直鸡飞狗走的,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呢。”

花知暖眼神一笑,将捆绑着皇叔的绳索解开,那紫色长袍的家伙在地上滚了一圈,看着身上的泥土,眼睛里神色未明。

空气都透着僵持二字。

不过,很快都僵持就被打破了,被人哄着的娃娃突然大哭了起来,哭声从房间里裸的传出来。

皇叔一愣,不可思议的反问道:“我去!那么快你们孩子都有了?”

“你你你,你也太那啥了吧?”

皇叔听着这个孩子干干净净又清脆的哭声,脑子里瞬间飞过好几种人与动物的畸形形态,头上长角的娃娃和背上长翅膀的娃娃。

“快把孩子抱给我看看!”皇叔迫不及待又蛮不讲理的要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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