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谨听的不禁笑了,“无需壮胆,我本就是你的夫婿,如今过了数月,现在才原房的确是晚了一些。”
古清灵听这些话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要做那便做,说这么多做甚?”说完,古清灵忽然伸手攀附上冥谨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冥谨心尖微颤,此刻他心中早已心猿意马。
冥谨初尝情事,几次过后开始食之髓味,渐渐有些控制不住,用结界将大殿上下全部罩住之后这才安心。
直到第二天深夜,冥谨躺在床上看着身旁早已熟睡过去的古清灵不禁叹了一声气,“你的身子骨到底还是太弱了些。”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再收敛住,唯有时间能够解决一切问题。
冥谨心中激荡,看到古清灵浑身无骨的模样也就只好作罢。
……
第三天清晨古清灵挣扎的从床上起身,稍微一动便带着一股蚀骨的酸疼,尤其是大腿,稍微动一动便感觉有一股电流在身体里直流,古清灵眉顿时一皱,大概是撑的久了,腿泛麻了。
古清灵缓和了好一阵才缓和过来,身上的衣服被换了,床单被子什么的也统统换了其他的样式,古清灵看着眼前这大红被,浑身顿时变得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她脸皮薄,下一刻只见她忽然躲在被子里,在床上转了几圈,直到转累了这才停下来。
那天冥谨终是没有给她喂酒,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古清灵记得一清二楚,现在醒来脸上仍然烧的很。
重生了一次,明明自己都不是什么小女孩了,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古清灵身上清爽的很,心想着应该是冥谨帮自己收拾了一遍,顿了顿,她穿好外衣便走出了门。
时隔两天,天龙皇城发生了极大的变故,说是前些天在魔兽森林里作乱的人抓到了。
冥谨抓到了活口,那人此刻正在地牢里关着,天龙王一听这件事的起因全部都是因为古清灵而起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
冥谨没有跟天龙王解释太多,告诉了他一点,只要古清灵活着,只要是她在的地方便不会再平静。
冥谨都这么说了,不管天龙王再怎么动恻隐之心也是无能为力。
他虽然是天龙族的君王,但一个小小的天龙族要如何面对无数未知敌人的入侵?
要是真的将自己的女儿交出去,天龙王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所以,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
古清灵起来没有看到冥谨,在大殿周围逛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人影,正巧这时有随从经过便问了一句。
“公主殿下,国师今日很早便去找陛下议事了。”
古清灵点了点头,“嗯,你去忙吧。”
知晓了冥谨的去处古清灵的心平静了不少,这会儿她也不不着急了,干脆径直的回到大殿里等着。
此刻,冥谨跟古倾倾在天龙王的书房里,这些天天龙王为了古清灵的事情费了不少心,整个人变得有些憔悴。
“倾倾,现在你也知道了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天龙王忽然看向她。
古倾倾眉紧皱着,顿了顿说道:“如若真的是跟国师说的一般,自然是不能将姐姐交出去的。”
“魔兽森林里发生的,有一次那便会有第二次甚至更多,如果只凭我们的天龙族不管是找出背后的人,还是保护姐姐都十分困难。”
天龙王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冥谨,“既然国师你不愿意说那朕也不过问,既然敢让朕的女儿嫁与你,朕对你也是放心的。”
“再怎么说你也是清灵的夫君,朕承认对你是存在私心但是事已至此,希望你能好好护着她。”
“朕的这两个女儿之中,最不放心的便是清灵了。”
“冥谨,我可以相信你吗?”忽然天龙王的语气一变。
冥谨点头,“择日我便将清灵带回妖界。”
听见这回答天龙王总算是放心了,“如此甚好。”
天龙王已经做了决定之后,冥谨跟古倾倾从书房里出来,古清清看着冥谨有些犹豫,这模样明显就是有话要说。
冥谨微微侧目,但魔道:“公主你还想说什么?”
古倾倾看着他踌躇一会儿,最后心一横,说道:“国师大人,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姐姐从未出过天龙族,突然去了你那里我怕……”
冥谨听到这里心中了然,“是怕我对你姐姐不好?”
古倾倾摇头,“这倒不是,就是有些担心罢了。”
“既然你如此担心你姐姐,那便随你姐姐一起来吧。”冥谨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的留下了这么一句。
古倾倾听完大喜,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其实不只是姐姐没有出过天龙族,她也是一样。
一是她也很想到外面的世界看看,二是跟姐姐在一起两人也有话说。
再来便是那个藏在姐姐身体里的那个女人……
古倾倾觉得一定要自己亲自盯着才能放心。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冥谨回到殿内之后自顾自的去找古清灵的身影,刚进院子便见她在溪水中光着脚,静静的坐在岸边,恬静又美好。
冥谨见状,眼前忽然有些恍惚,亦如是在魔兽森林的温泉里初见那一般。
顿了顿,冥谨走上前去,说道:“在想些什么,想的如此入神?”
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冥谨的声音,古清灵心尖一颤,连忙回过头,朝他笑道:“你回来了啊。”
冥谨嘴角下意识的浮起一抹笑意,“让你久等了。”
“正巧我有一件事想与你说。”冥谨说着在她身边坐下。
古清灵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什么?”
“随我回妖界可好?”
这话一出,古清灵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接话道:“你是我的夫婿,我为何要随你回妖界,是这个不好吗?”
“我是你的夫婿,但你也是我的妻子,媳妇儿你可是不愿意跟丈夫回家?”
媳妇儿。
这三个字犹如是一句魔音,瞬间在古清灵的脑中回想着,还从未听过有人这么叫自己。
“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想知晓其中的原因,毕竟我从小在这里长大,一时要离开还真的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