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后方,某处雅静小院。
林逍爬着墙头往里乱瞄。
真是应了那句话。
惊鸿宛转掌中身,只疑飞过洞庭春;好花风袅一枝新,画堂香暖不胜春。
所谓闭月羞花的闭月,就出自院中凉亭中的角色女子。
一顾倾城!
再顾倾国!
貂蝉的美就不必多说了。
至于林逍爬墙头的原因,主要真好奇这位妹妹平日里的生活是啥样的。
不过渐渐发现,这丫头除了好看的没道理,跟正常女子没什么分别。
偶尔看看花草,抚琴吹笛,没啥不一样的。【吹X不让写,恶心】
“咳咳——”
林逍见火候差不多,便走进校园。
貂蝉闻声不由惊讶。
自从被带到冀州,就从没有见过任何男子。
当然每天都是好吃好喝好穿好玩,只不过都是婢女服侍罢了。
“姑娘贵姓啊?”
“噗——”
“姑娘笑什么?”
“州牧何必调笑奴家,您救回一个女子,难道还不知名讳。”
林逍竖起大拇指。
漂亮!
果然是把董胖子玩死的女人。
见第一面就能准确猜出自己的身份。
“方才见貂蝉姑娘有些伤感,不知事出何因?难道是最近的菜肴有问题?”
貂蝉幽幽叹息,“唉....林冀州可知,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林逍重重点头,“对男人来说是不举,对女人来说是不育。”
天地之间陷入平静。
仿佛刚才两人都没有说过话一样。
貂蝉彻底傻眼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聊天的。
难道不怕把人聊死?
“看姑娘的表情,那我说的肯定不对了。”
“自然不对。”
“那是你在网通我在电信?”
“.....”
“那是你还不知道陈G希,我就学会照相机?”
“.....”
“那是——”
貂蝉赶紧摆了摆手,示意服了,小女子真服了。
说啥听不懂除外,最重要是一听就不是啥好话。
“林冀州说笑了,对奴家来说,成为无根之萍才是最痛苦的事。”
林逍深以为然,“姑娘所言极是,所谓游子归乡、落叶归根,独自一人在这乱世之中却没有依靠的肩膀,确实很痛苦,哦对,别叫我林冀州,听得怪老气,就叫我表字飞羽吧。”
“奴家怎敢直呼令公名讳,当初在昭阳宫若不是您出手相救,奴家不是被烧死,就是被乱军折磨致死。”貂蝉眼中闪过欣喜,可依旧不太敢照做。
“怕什么,人的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么,不叫还起个什么名字,叫甲乙丙丁得了。”
貂蝉‘噗嗤’一笑,百媚生。
“那奴家便叫您林公子吧,公子说话当真风趣的很,丝毫不像一方大员,相信这世间定有很多人倾慕与您。”
林逍得意的扬了扬下巴,“还是你有眼光,我江湖诨号快敢炮神、一夜久次郎、诚实如意小郎君、地大老虎、江里小白龙。”
什么叫做一本正经的扯犊子?
完美的诠释。
“公子,什么叫做炮神?”貂蝉有些疑惑,扑闪着星辰般的美眸。
“这个吧,主要是私密的女眷才能体会,你还是个孩纸,所以暂时不懂,咦?你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
貂蝉正因为是宫女,所以对很多东西了解的非常透彻。
从林逍的语气和眼神中她就发现,说的肯定是羞羞的事情。
一男一女,从晌午畅谈到黄昏,直到夜色降临,依旧有说有笑。
貂蝉折服林逍的风趣和博闻多识,好像这天底下就没有能难倒他的问题,再加名望、身份、容貌、才情、性格等众多光环,已经芳心暗许。
至于林逍为啥聊这么久?
别问,问就是好大好圆。
审核别误会,这里写的是貂蝉的粉色耳坠。
“公子,天色已晚,您又日理万机,想聊天不如个改日吧。”貂蝉盈盈一礼,站起身来。
“改日好啊,改日好,来来来,前方路黑,怕有妖怪,师太,贫僧为你引路。”林逍非常绅士的前开门。
貂蝉不明白师太和贫僧是什么,但整个一下午林逍已经说了太多新奇词汇,早已见怪不怪了。
进入内堂后,林逍并没有停止脚步,直接引路引到了牙床旁。
“我早就说了无数遍!要给貂蝉妹妹铺最软最舒适的床褥,这都是啥啊,看着就硬。”林逍气得咬牙切齿。
貂蝉赶紧解释,“不是的公子,这牙床很舒服,是奴家住过最舒服的床了。”
“貂蝉妹妹不必替那些酒囊饭袋解释,肯定他们偷工减料了!”
“没有,公子您误会了,真的没有。”
林逍显然还不相信,“貂蝉妹妹稍候,我一试便知。”
说完不等美女回答,直接脱了鞋袜了牙床。
“嗯....还算可以,看来是我错怪他们了,咦?貂蝉妹妹,你后退两步的动作是任真的么?别误会,我滚两圈是想试试被子的舒适度。”
貂蝉又好气又好笑。
到了这个地步,她自然知道该如何抉择。
幸福嘛,其实就在眼前,想抓住就看现在咯。
她缓缓了牙床,放下罗帐。
此处省略三十八个字。
你们可以尽情扎某某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