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上午时间,通过几本科研理论与实践书籍,摸索出五六条科研途径。
他认为并不难啊,如果给十天半个月,他自己都能写本书出来。
只是比较费胡萝卜,眼看第一根都嚼完了。
于是的按耐住继续探索,深知贪多嚼不烂的道理,准备从现有的路径中挑一个看起来“顺理成章”的方法来验论下。
用事实来证明自己的摸索方向没有问题。
但是又一想,万一靠不住怎么办。
家里就一个人住,出点意外喊天去啊。
自然而然,他想到了将来同一个班的苗依依师姐。
电话接通,听苗依依的声音,敷衍大于兴奋,她难道认为自己摸索出的这五六条方法是蒙的。
于是他留下地址后,又对一条的理论涂涂画画,并标明可能出现的身体数据。
这些从那些书籍的实践中并不难模拟出身体承受的各阶段数据。
还是那句话,只是比较费胡萝卜,没有胡萝卜补充的精力支撑,他恐怕连一条都摸索不出来。
苗依依火急急冲上楼,决定给某个狂妄自大的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别自以为是的胡编乱造就以为是“科研理论”。
真有那么好出“有迹可循”的理论,还要专门设立科研班,甚至科研部作什么。
“刚编写出的理论,你看看。”
递过来的草稿画着图,写着标示,只要不傻都能看得懂。
而且顺证反证都有其道理,特别是那些数据,有板有眼,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蒙得像那么一回事,我都差点信以为真。”
苗依依毫不吝啬自己的白眼,敢情约自己过来就是为看一眼没有多少营养的废纸。
“需要蒙?”
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侮辱,“这样子的东西,我只需要一首歌的时间。”
“你不吹牛,是不是浑身难受。”
苗依依决定就地教育,“就你这个东西拿出去,还不得把人家电死。”
“瞧瞧你写的,连高压电都用上了,你去摸一下那个电给我看看,还闭着眼睛感受,你就闭着眼睛享受在救护车赶来前,你还能留下最后一口气。”
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漏洞啊,难道苗依依打开的方式不对。
原来是最后那个数据有问题。
“怪我没有说清楚,以最后的那个数据来看,这份科研理论是给初入超凡者使用的,因为只有他们的身体能承受最开始的电击。”
“然后引电流刺激秩序链,从而刺激它,激活它,让它完成第二次蜕变。”
“第二次蜕变是被科研论证过的,事实上,超凡者想进阶,除了壮大被激活的秩序链以外,那些没有激活的秩序链也是另一个目标,只是利用本身的超凡力量更容易激活,而在科研上,这种行为就是被称为…第二次蜕变。”
“我说得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的。”
这都没开学呢,总不能夸他自学成才吧。
不能开这个头,不然就嘚瑟得没边了。
“我借来的那些书籍上不都写着嘛,而且并不难理解所做的一切科研实践其实都是完成第二次蜕变的目的。”
“你全部看完了?”
三本四指厚的书籍,编谎话也不看对谁。
“废话,我不看完那来的理论知识,瞎编也要有出处啊。”
苏尘已经快跟不上苗依依迟钝的思维了,何况她还一副考校的姿态从书籍里抽问题来考自己。
他真想吼一句,白瞎了你这漂亮的脸蛋,你那智商能与脸蛋一样秀吗。
那嫌弃的模样让苗依依恨得牙痒痒,280了不起啊,一拳照样把你揍成饼。
但是现在看来的话,这稿子就有非常大的可能性,只是数据靠不靠谱。
能从别人的述诉中猜测出身体所承受的极限度,并数据化,怎么听都像天方夜谭。
即便那些觉醒超觉类称之为“光脑”的超凡能力,都不能通过文字计算出这种数据来。
这家伙匡人的本事真是别具一格,为了证实真实性,连莫须有的东西都整出来了,倒真是难为他在一首歌的时间里写出这么多数据来证实自己。
总的来说,不能打击这种积极性。
看样子不可行啊。
或许是他对超凡世界的一知半解,才会推敲出这种不太行的科研理论。
但是没关系,现在不还有几个方案吗。
这些理论可都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不说万无一失,起码大有可行。
“怎么都与电有关。”
四五条理论里,不是经过这个电,就是通过那个电,好像除了电,这个世界上还是电。
“虽然我们出生的那个时期都是雷雨交加的季节,但能不能别太执着。”
被吐槽得没脾气,肯定是故意的。
但是苏尘本身也不知道怎么都是电,于是他指着发光的灯泡。
“于我们凡人而言,唾手可得,这个理由够吗。”
这个解释已经没有兴趣在讨论这个话题了,回归理论本身。
“我觉得这份理论具有更强的可行性,前提是数据是真实的。”
苗依依亮出其中一份稿子,又在心里加上一句,看起来也是最安全的,不至于像其它稿子一样,极有可能将自己作死。
“数据绝对正确。”
他也不知道那来的自信,书籍中有文字描述的大致换算数据的方法,他很容易就理解了,并以此为判断。
就好比被寒冰压迫,表现出呻吟、呐喊、嘶吼、咆哮等等肢体语言和声调,来判断身体所承受的压力,数据化。
图书馆里有几本专门通过身体“语言”数据化的书籍,这是苏尘下次必借的书籍,绝对对科研实践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现在回到被挑出的这条理论上。
“你与我的眼光相同,所以接下来就是你见证奇迹的时候了。”
苏尘捣鼓一番,发现不足以施展开他的实践。
“走,咱们去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