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依依压在苏尘身上,身体相贴严丝合缝,狂风都吹不进去。
苏尘被摔得七荤八素,那顾得身上的秀色美餐,只想狠狠的推开喘口气。
苗依依正要爬起来,被那嫌弃的一推,羞红的脸蛋瞬间延伸到脖子。
身上压力一轻,苏尘迷迷糊糊的站起,屁股上忽然挨上一脚,整个人又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这个时候,腰上又挨上一脚,龇牙咧嘴的同时,清醒过来。
“依姐,轻点,疼!”
史有得对此视而不见,那嫌弃的一推,总让他想起负心汉的标签。
这种人渣,吊起来打都活该。
“我需要知道详细过程。”
过程并不复杂,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一前一后无迹可寻。
按理说,那么大个块头,怎么说不见就见了呢,他移动的时候都不带点声音,动漫影视故事里的潜行者都没有他们这么神出鬼没,简直是黑暗中的影子。
“超凡兽有着自己的超凡能力,但是能在超凡者的感知中悄然退去,实属不寻常。”
绯红之雾稀薄,不安与诡异散去,被笼罩的整条街普通而平凡。
史有得努力回想先前心中的悸动,却怎么也无法锁定到位置。
自从踏入绯红中无处不在,散雾后又无处落尘埃。
这种现象本身就是种诡异。
“下次庆祝的时候换个地方。”
苗依依的腰上、腿上尽是黑漆漆的手印,说他们情难自禁可以理解,但是引来超凡兽就是在作死了。
因为很有可能超凡兽仅仅是路过,而对某些事情产生些兴趣后,进而来看看。
苗依依很容易就从史有得的神情中读懂那隐藏的意思,羞愤难当,怒火中烧。
特别是看到自己胸前那团团漆漆黑黑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颤抖的手掌,一脚将苏尘踹到墙壁上,扑上去拳打脚踢。
“依姐,有话好说,我做错了什么…”
“揍你需要理由吗。”
“史有得,救命啊…”
史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某个人的诉求太渺小不足以浪费他的时间。
于是一挥手,召唤出隐藏在旁边楼顶的十数位下属往绯红中搜寻而去。
他认为那里有更值得他感兴趣的东西。
苏尘有种被灯下黑的感觉,特别是那十数人现身后,苗依依揍得更狠了,“史有得,你到底干了什么。”
这揍得不留情面啊,刚才的相拥为命怎么就变成了****的拳头呢。
“依姐,实验成功,我们去谈谈人生和理想…啊…”
“去死吧,魂淡…”
这家伙脑袋里装的是乌龟吗。
也好,揍起来没有负担。
苏尘像死狗一样躺在沙发上,苗依依摔门而出的声音让他如释重负,他一定要成为超凡者,把受的屈辱讨回来…嗯,胡萝卜好好吃。
啃完胡萝卜洗个澡完美复活,这次依然要感谢幸运卡牌的幸运,让他在最几天接二连三的突破自我,渡过危机。
那突然悄无声息退去的猩猩兽,应该有份幸运加成。
但是卡牌上面什么时候印上了猩猩兽的图案。
图案惟妙惟肖,像缩小了上千倍的复制品,静静的躺在这副幸运卡牌的第一张上面。
娱乐性超凡卡牌能让超凡者把任何喜欢的图案都描印在上面。
可是他不喜欢猩猩兽,但是也没有嫌弃,毕竟是他激活秩序链第二个子基因时产生的一丝超凡力量刻画而成,是他的第一张图案幸运卡牌。
有纪念意义。
放回卡牌,他开始思考实践的内容。
如果不是苗依依误会他的意思,最后再电击一下,他不可能激活第二子基因。
这里面依然有偶然性的存在。
他作出理论并实践的目的,就是杜绝“偶然性”,理清一条切实可行的方法。
这个有讨论的必要,根据当时的身体承受度作出相应调整改变,比如说电压,是不是增加一个变压器,用水导电是不是太分散等等问题。
他很想给苗依依打个电话,但是腰上的淤青告诉他,再见面等于作死。
下次就弄个摄影仪,再配个投影仪,自己事后分析,完美。
在这之前,明天先去把《肢体语言与数据》相关的书弄回来。
让身体的反应完全数据化,根据这个数据调整实践方向。
先前的实践,如果不是苗依依在辅助,他极有可能赴先贤们的后尘,在重症监护室渡过黑暗的一段时间。
这么一想,好像应该感谢苗依依,打个电话道个谢在情理之中。
呸,贱骨头!
捋一捋,计划就出来了,先借书,再弄摄影仪,现在先总结这次的实践结果。
在沙发上翻个身,“哎呀”,他想起周文文那里有这些设备,专门用来播放他认为美好的东西。
借来后是不是先格式化,净化下内存。
谁知道他有没有“擦干净”。
周文文百般不愿送过来,根本不相信苏尘是为了记录实践实验,而又本着有福同享的原则,悄悄的又不着痕迹的新传几个文件夹供兄弟日后消遣。
史有得寻遍所有地方都没有发现超凡猩猩兽的痕迹,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般,了无痕迹。
这引起他非常高的重视,他怀疑超凡兽又进化出新的能力,可以无声无息的进入城区。
但是最大的可能是“天行者”掩盖着痕迹,消耗恐怖的资源让超凡兽变小,混在城区饲机而动,才找不到他们出现的痕迹。
那么,他们大费周章的目的才是此次行动的重中之重。
是什么目的呢。
而用这么多资源砸在超凡兽身上,所图必然颇大,惊天动地那种都有可能。
同时能证明,庆州城内存在一个“天行者”分部,而不是情报上说的,只是小搓游兵散勇。
这些猜测与情况必须马上上报,如果核查属实,联邦最小的城市将再无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