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宝宝沉默了片刻,深呼吸一口道:“段...段王爷...算了,没什么事!”
甘宝宝终究是没好意思打听自己情郎的消息。
更何况打听的对象还是他的儿子。
她转移话题道:“钟万仇虽然被你杀了,但是...正如你所说的,我自由了。”
“我不会记恨你,也不会找你报仇。”
“当然也别想我感谢你!”
“对外我会宣称他是突然暴毙的,接下来我要抓紧给他处理后事。”
“灵儿那边就拜托你了!”
就这?
段誉挑了挑眉毛。
“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照顾’灵儿的。”
“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没了!”甘宝宝道。
“确定不问点段王爷的事?”
“不...不用!”
“何必自欺欺人!”段誉摇摇头,朝木婉清离开的方向喊道:“婉妹,我们走吧!”
在木婉清还没有抵达两人身旁时,段誉朝甘宝宝咧嘴笑道:“亲亲宝宝...师叔,那我们告辞了!”
甘宝宝身子一软,差点没站稳。
“甘师叔,你没事吧!”
段誉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握着甘宝宝手的无名指轻轻刮了一下后者的掌心。
他怎么敢...甘宝宝眼睛睁的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段誉。
不过,段誉一脸真诚关切的模样把她欺骗了。
他应该是无心的...甘宝宝脸色微红的摇了摇头,“这几日没有休息好,没什么大碍。”
撩完就跑...
段誉拉木婉清离开了万劫谷。
甘宝宝看着段誉离开的背影怔怔出神。(钟万仇:喂,我还躺在地板呢?)
那一句‘亲亲宝宝’让她失态了。
这个称呼是段正淳对她的爱称。
在梦中,她无数次的幻想着她的段郎用亲昵的语气称呼她,亲亲宝宝。
刚刚段誉的这声称呼叫的她都有点承受不住。
她正是三十的狼...钟万仇虽然是她的相公。
但是并没有碰过她。
她也不愿意...毕竟钟万仇太丑了。
不符合她的审美观。
这时候的段誉,就像十八年前的段正淳,又帅又会撩,关键武功还高,简直完美。
让沉浸了十八年心的她有点悸动。
当天晚她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她做了无数次。
那就是她跟段正淳相见的梦。
但是这次段正淳的面容变得飘忽不定了。
一会是段誉,一会又是段正淳。
当男子亲昵开口叫她‘亲亲宝宝’的时候,画面却定格了。
那个男子的面孔已经不再是段正淳,而是段誉...
她气喘如牛。
面若桃花。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好羞耻...不过好刺激哦...
甘宝宝起身换了套衣服,重新躺着床,辗转反侧睡不着。
(钟万仇:我...我特么的就是条舔狗!舔了十八年都不能让你梦到一回,段誉这小白脸就撩了你一次啊...老子尸体都还没凉透,你居然就在想别的男人!)
舔了十八年的资深老狗,钟万仇死不瞑目...
......
......
天色渐暗。
林间小路有一匹黑色的小母马正哒哒哒的小跑着。
马有两个人。
一男一女。
两人共骑一马男在后,女在前。
这两人正是从万劫谷出来的段誉跟木婉清。
至于他们屁股下面的马,是木婉清的爱马,黑玫瑰。
“段郎...手能别乱动吗?”
原本是夕阳下美好浪漫的画卷,却被突如其来的娇嗔打破。
此时马背的木婉清半坐半摊在段誉的怀里,脸色通红,眼神迷离,气喘吁吁。
一只手死死拽着马儿的缰绳。
另一只手则抓住了胸前使坏的手。
“意外...纯属意外!”段誉毫无诚意的解释。
然而手依然没有离开。
该咋样还是咋样。
“段郎,清儿迟早是你的...你这样我承受不住,而且我们还要赶路呢!”
在这方面是零经验的木婉清,哪里是曾经阅片无数也曾救济过无数站在巷子口昏暗灯光下楚楚可怜女子的段誉的对手。
她的所有力气都用来抓住缰绳了。
面对段誉的家疼英之手...她防不胜防。
一拳难敌双手,护得住左边护不住右边。
防得住面凸出,也防不住下面漏洞。
段誉的手就像有魔法一样,神出鬼没,总能躲避掉木婉清阻挡的手。
孜孜不倦的抓住两个凸出,或者堵住那一个漏洞。
“没事没事...黑玫瑰认得路,一边赶路,一边培养感情,不耽搁的。”
段誉朝木婉清的耳垂吹了口气。
木婉清轻啊一声,缩了缩脑袋。
细弱蚊蝇道:“段郎想要...清儿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这荒郊野外的...”
古人嘛就这点不好。
害羞。
要像岛国人学习。
人家的名字就取得很有意境。
田边啊,松下啊,井边啊,家藤啊...
就连九州人到了现代也更接近大自然,喜欢去更衣室,公共厕所,办公室,车里等地的室内玩耍,当然户外的小树林,山,河边也多了很多玩耍的身影......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加油,奥利给!
婉妹...你还是太缺乏经验了,看来路还很长。
段誉暂时放弃了马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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