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过兔肉，姬不灭身体已经暖和起来，他起身掏出一锭银子交给了哑巴，就要离开。

老人叫住了他。“道观并不远，去拜拜吧！这附近荒无人烟，在那里可以避避风雪。”

姬不灭笼紧了衣袖，沉默了一会儿，走进了风雪之中。

牵马的时候，姬不灭苦笑起来，那匹战马已经将哑巴引火的干草吃了大半。

十里山道姬不灭走的有些吃力，牵着马缰的手不停轮换也冻僵了。

一个山口的台阶映入眼中，曲折蜿蜒直通山顶。姬不灭望着台阶沉思良久，台阶被积雪覆盖，看样子修葺时间不长，修台阶砍伐的树桩又长出了新枝干。

姬不灭将马拴在一个荒废的土屋里，将一些干草放在马的脚边。

快到山顶的时候，周围的景象才变得熟悉起来。走到靠近悬崖的台阶时，发现靠近悬崖的一侧已经拦上了锁链，以防止人摔落山崖。

姬不灭向下看了一眼，他记得苏恒曾经说过，从这里掉下过一副画，画中人物是一代战神苏鸿之。

山顶传来念诵经文的声音，混杂着各种小孩稚嫩的声音。

姬不灭站在道观门前，道观经过了重新修葺比以前恢弘多了，但是一些墙壁上还有烈火焚烧的痕迹。

姬不灭迈进观内，一股浓浓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一些大小不一的孩子盘坐在蒲团上，诵念着经文。

姬不灭放眼望去，天井后面大殿内的灵牌已经被换成了三清塑像。

“施主这样的天气也来进香，想必是遇到了难于决断的事情！”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低沉有力。

姬不灭回头，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身后，一把拂尘搭在肘腕，铁灰色的道袍一尘不染。

“姬不灭？！”那人仔细辨认了一会，叫出了他的名字。

“你是……二虎！”姬不灭显得格外惊讶。“你重新修建的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