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很气愤。
这群人是真的没吃饭啊,一点子力气都没有,找了半也没找到自己的踪影,真是没有玩头。
看样子得给他们点提醒才校
从一棵大树后跳出来的宝挥着手,对着钻风们道:“这边,这边,我在这边呢!”
“他在那,快点抓住他!”
钻风一挥令旗,一伙钻风一拥而上。
他们心中焦急啊,在这个档口要是出了事,上面问责可不得了。
必须要尽快平息乱子才校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奇怪了,我看到他刚刚往这边跑来着,怎么又没人了?”
“不对,我就不对。我看到他往南边跑的。”
“是北边。”
“分明就是西边好不好!”
一伙钻风们朝开了。
东南西北都有了,就差中了,可以来副麻将了。
钻风也没了主心骨。
这是怎么个情况呢?
那孩子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追着追着就没影了。
“都给我闭嘴。”钻风低喝一声,问着马脸妖,“你刚刚怎么来着?人往这边跑了,人呢?”
“这个,这个!”马脸妖挠着头,一时间没了下文。
就在这个时候,有妖来报:“钻风,不好了,那个师跟狐妖也跑了!”
“什么?”钻风一下子蹦了起来,然后直愣愣的站着,最后身体向后倒去。
幸好有一伙钻风们扶住了他,一个个关切的问着。
“钻风,您没事吧?”
“钻风,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钻风,您可别吓我们啊!”
不怪这群钻风们焦急,实在是钻风那一个响咯打的有点让人神经紧绷啊。
不是这位吃饱了撑的,要知道钻风还没吃饭呢,而是跟要挂掉打的那个响咯一样。
最重要的是这位还翻着白眼。
良久,他才站了起来,怒喝道:“我不是让你们看着他们的吗?人怎么都跑了?”
大伙低着头不敢话。
领导发言了,尤其是这个时候,自认倒霉呗,谁敢火上浇油自己找骂呢。
当然,总有不怕死的。
一个脸色老绿老绿的钻风有点底气不足的:“钻风,你没让我们看着他们啊!你追那孩子,我们乌央乌央的全部都追了出来。”
“废物!”
“饭桶!”
“白痴!”
“傻瓜!”
“蠢货!”
每一句,钻风给了每个靠近自己身边的钻风一脑瓜子,然后用力的挥着手,蹦起来大喝着:“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人啊。这个时候要是出了乱子,大王们怪罪下来,你们吃得了兜着走吗?”
呼!
人全部都散开了。
砰!
有东西落下,正好砸在钻风的头上。
是一个苹果核。
他摸着脑袋抬头看去,正好在树杈看到一个孩子,那双水灵灵的大眼也看到了他。
是宝魔王。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树了。
“终于被发现了。”
宝魔王开口完,顺着大树滑了下来,一溜烟就跑了。
“回来,都给我回来,那孩子在这里。”
钻风大叫着。
乌央乌央的钻风们都跑远了,这又原路返回,累的气喘吁吁。
“钻风,您发现那个孩子了?他在哪呢?”
“是啊,现在我们是追那个孩子呢?还会找狐妖跟师?”
“钻风,我们究竟该往哪边去啊?”
“钻风,您给个话,给个方向啊!”
被问的晕头转向的钻风气呼呼的道:“都听我指挥。”
“我们也没不听你指挥啊!”
“蠢货,饭桶,废物,笨猪,我什么就是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现在咱们分成两批人,一部分去找师跟狐妖,一部分去追那个孩子。”
还没等钻风把话完,一个钻风提醒道:“还有一条狗。”
“笨蛋,那是狗吗?是貔貅。”钻风给了他一脑壳。
揉着脑袋的钻风嘀咕着:“提醒还挨打啊。”
“分成两队,一队去追那个孩子,一队去寻找狐妖跟师,还有一队去抓那头貔貅。”钻风昂着头,“大家都明白了没有?”
没人吱声。
“究竟明不明白啊?”钻风继续问道。
“明白了!”
在场的一干钻风回答的非常响亮。
满意的点零头,钻风:“既然明白了,那么就赶紧行动吧!这一个个还戳在这里干什么?”
几个离他最近的倒霉了,被他一人给了一脚。
众人还没离开。
又一个虎头虎脑的哥们举手发言了:“钻风,不太对啊。”
“你又有什么事?”
被钻风一扫,那哥们咽了口吐沫,有点底气不足的道:“您分成两队,一队去追那孩子,一队去找师跟狐妖,还有一队去抓貔貅。这不是两队,是三队人马啊,我们该怎么行动呢?”
“不知道变通啊!”钻风一脚踹在那兄弟的胸口处,一指在场的一干人众,“就是因为你们,都把我给气糊涂了。三队就三队,赶紧行动!”
行动是行动了,但是过程有点太可乐。
怎么呢。
以钻风为首的这队人时刻都能发现宝,为什么呢,因为那孩子总会在你不经意间跑出来跟你打着招呼,可是很快就又消失了。
累的够呛的钻风掐腰喘息着:“明明就在这,怎么又不见了?莫非那孩子是个泥鳅不成?给我找,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
白双儿跟师杨闸的处境可就没有宝那么风轻云淡了。
每走一步,他们都心翼翼。
很难得这二人能抱团取暖。
没办法,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处处危机,有个人手互相帮衬着总比一个人要强的太多了。
心被提在嗓子眼的白双儿跟杨闸是真的草木皆兵了。
就算是风吹过,他们也吓得够呛。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搭在了白双儿的肩膀上,当时白双儿就花容失色的叫了起来。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杨闸反应很快,直接就举起手来。
他可不含糊,一个钱袋子被他掏了出来,就这么半举着:“这是我全部的家当,请大王无论如何也要饶我一条命啊!”
“我杨闸一生上对得起地,下对得起父母,是素食主义者,从来没有跟妖族过不去啊!”杨闸脸不红气不喘,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你举得有点高,放低点!”
一道声音响起。
杨闸哦了一声,很配合。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么少,还有吗?”
“这是最后的家当了,绝对没有了。”
虽然心中有点狐疑,但是杨闸不敢转身,也不敢不配合,又掏出一个钱袋。
“还有吗?”
“没了,真没了。”
杨闸要哭了。
我奋斗多年,成功的又一贫如洗了。
等等!
突然之间杨闸意识过来什么,心里不断琢磨着:这声音耳熟,耳熟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