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馨香入怀,孟悸愣了一下却将人拉开了些,菲薄的唇轻轻道了几个字:“还挺凶。”
后面的褚辞脸都黑了,寻了个台阶一屁股坐了上去,琢磨着孟悸到底属于什么品种的木头。
贺织年仰着头,微红的耳朵尖动了动,有些不自在的背着手。他到底什么时候在自己身后的?不会都看见了吧……她要脸的啊!
“我那个,平时不是这样的,是她们先找我麻烦的。”她说着转过身想指给他看,然而身后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了。
?
人呢?
褚辞看着她的反应差点笑出声,那个几姑娘见到孟悸那是溜得快,也只有你敢这么巴巴的往上凑。
他正忍着笑,却忽然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孟悸瞟了他一眼,语气不怎么友善:“你今日很闲?”
褚辞愣在当场,差别维持不住表情:“……那我走,可以?”
喻堂书院设立在宫中的偏西处,四周修建了不少宫闱建筑,地势倒也算严密。出了院子外面是两道长廊,通过长廊便可直接绕路出宫。
褚辞起身打开折扇,幽怨的看了两人一眼才走。
三月的气候没怎么见暖,她出门的时候走得急忘了拿件披风,此时站在外头才觉得冷。
贺织年看着褚辞走了,这才悄悄的伸出手,修长干净的手骨节分明,比她的大许多。
然而本以为是暖和的,却没想到比她的手还要冰冷。
贺织年打了个寒颤,一时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她抬头本想问他走不走,却见孟悸正垂着眸子看他们交合在一起的手,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便松了。
“走吗?”
“嗯。”手心柔软温暖的触感还在,他没什么表情的应了声。
宫外不似宫内那般清净,京城这个时辰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人声沸杂。
街道两旁的店肆里进进出出的行人络绎不绝,金色的光辉铺在楼阁飞檐上,朦胧间显出几分人间暖意。
贺织年跟在他身后开始问东问西:“你的伤怎样了?”
“无碍。”
“那你昨晚为什么会……”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被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贺织年捂着嘴,这样问人家的**好像不好。
孟悸走在她前面,高大的背影替她隔开了人群,眼里盛了几丝笑意:“有问题就说。”
她还是被人连着撞了几下,干脆就跟在身后拉着他的衣袖:“我真问了你会告诉我?”
“你先问。”
“那你为什么会受伤?”
贺织年踮着脚尖想去看他的神色,心里暗数三声:“一、二、三。”
“这个的确不能说。”果然。
其实她倒也觉得没什么,是个人都会有**,不告诉外人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孟悸回过头,清冷的目光定在她脸上:“还有什么要问的?”
贺织年嘿嘿笑两声,额上的碎发有些凌乱,小脸微红:“你饿不饿?”
孟悸闻言看了眼旁边热闹的酒楼:“我没带银子。”
“不用。”贺织年拉着他进去:“你跟着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