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虽然冷,但总让我觉得非常亲切。
不知道是我多想了还是事实本就如此,有时候她看我的眼神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我一样。
她那双眼睛是真的美,高挑的身材,灵动的双目,稚嫩的肌肤,明显是个成年人,却总给人一种婴儿般的稚嫩感。
她身上的香味是自然花香,不像是被人类加工处理过的香水味道。
很自然,整个人给我的感觉都很清爽。
我看着苏夏远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山丘里,我才转身去找眼镜两人。
苏夏……这个名字我记下了。
不管她多么高冷,此生如若不将她娶过门,我誓不罢休!
山坡下。
等我赶到汪教授考古队临时驻点时,我看见汪教授办公室门前聚集了很多人,不过这些人都属于汪教授的学生,学生的学生。
这些人听说地下实验室出了问题,全都赶来慰问汪教授的安危,实际上全都是为了打探地下实验室里的秘密。
实验室不是任何人随随便便都能进的,如果不是我们借用十年前探险队的幌子混进去,恐怕也只能跟这些人一样,只能守在汪教授办公室门前听闻了。
看到我从外面回来,汪教授感到非常惊讶,张口结舌般想问却又不知该问些什么。
反倒是我先开了口,我问他眼镜和邱阳博士上来没有,汪教授一阵摇头,目光中全是对我的好奇。
我返回密道,大声叫了几声,眼镜和邱阳听见后也是大吃一惊,然后喜出望外的跑出来。
眼镜见我毫发无损,重重的拍了我一把,喝道:“我打死你,自己一个人跑进去,不够意思啊,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急死我……欠我一顿牛肉火锅!”
我笑着点头,桑人嘘寒问暖了一番,汪教授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来,跟我们大伙说说,你们在下面都遇见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当着所有人的面,眼镜将我们在地下实验室里面所发生的一切全都说了一遍,但悄悄拍摄二维码的事儿他并没有说出来。
一众学生惊叹不已……
我暗中注意着汪教授的变化,他听完眼镜的介绍后,先是和蔼可亲的笑了笑,接着把光看聚焦在我的身上。
“小张,你来说说,你是怎么离开下面的,又怎么会从外面跑回来?”汪教授似笑非笑的问道。
我同样也将自己一个人在地下实验室里情况说了一遍,但有关苏夏的事情我一个字没提,因为我知道擅闯地下实验室是大忌,苏夏刚才就是擅自闯入,不请自来的。
还有我摘下一张彩色二维码后收藏起来的事儿,也没向他们提起。
那张被我摘下的二维码和那颗微小的陨石依然还在我的口袋里藏着。
我跟大伙的解释是,我在逃避那怪物攻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很多的二维码,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飘荡起来,悬浮在半空游走,走着走着就走进了一条岔道,然后顺着岔道就走出来了。
好些人都为之感叹,只有我注意到汪教授的神情变化,俗话说眼镜是人心灵的窗户,汪教授听完后虽然在笑,但我从他的眼镜里面却看出来一种对我的质疑,藐视,愤恨!
他让我觉得很奇怪,放我进入地下室的是他,现在觉得我有问题的也是他。
给我的感觉,这老头子非常滑稽,看似外表斯文,实则诡计多端,一定是个笑里藏刀糟老头子。
不过我只是习惯性的会去观察这些,并没有当面表露出来。
或许我和他之间,都各自藏有私事,谁都无法向对方敞开心扉。
一阵喧闹过后,汪教授的学生大多走的走,留下来的也没几个,我跟眼镜在汪教授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向他打听一些有关与我二叔“张旦夫”的往事。
当然,我并没有当着他的面说张旦夫是我二叔,我只表示自己对张旦夫这个人感到好奇,想从汪教授那里了解一二。
虚假的表面上,我二叔还是王斐同志。
他告诉我,张旦夫是一名科考博士,大致的解释跟我知道的都差不多,实际对我也起不来多大作用。
告别了汪教授师徒,我和眼镜打算返回酒店。
临走时,汪教授突然问我:“小张,过几日我打算重组探险队,再去一遍十年前那支探险队去过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变异的蝉,你想去吗?”
我笑了笑,说道:“不确定,毕竟探险这种事危险重重,我也没什么经验。但我可以考虑一下,多些您的邀请。”
我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不料汪教授非常认真的说道:“你如果去,我介绍一个名叫苏夏的人给你认识,她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们俩要是随我们一起,我们队伍更加不畏惧过程中的困难险阻了。”
我心中一震!
他怎么也认识苏夏?
是他知道我想见苏夏,还是说苏夏跟他另有什么关系。
我正纳闷,汪教授又说道:“这样你也能顺便找找你二叔的线索。吃住考古队全包了,怎么样,你们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