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猎物
杜敏伟一直想投靠顾世扬做靠山,曾经还毛遂自荐。
可惜顾世扬看不上他,他才转而搭田丰的路子投靠康少爷。
“说的就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认识田丰。”
景娇娇也觉得很奇怪,起初她还以为是韩策的老婆,可田丰却说不是,还说什么是她妹妹的老师。
谁不知道她妹妹田静雪是北安卫校的学生,她表妹就是北安卫校的老师,可从来没听说有个叫梁君竹的老师。
杜敏伟也很敏锐的捕捉到这点,并且进行放大分析:“田丰说,梁君竹是田静雪的老师,既然如此,就让你表妹费点心查查这个叫梁君竹的老师,看看能不能挖出她的底细。”
当然,她不只是为了堵住梁君竹的口,还有他自己的目的。
一个长得漂亮又颇有手段的女人,太值得他花一番心思。
而此时的梁君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杜敏伟的猎物。
她现在一心想着帮小绵绵寻找猎物那些通灵宝玉。
梁君竹初来北安市,对北安市还不算太了解,不过她倒是寻了个极佳的地方北安市博物馆。
刚好,她又帮助找回紫玉花薰,现在紫玉花薰暂时存放在北安市博物馆,梁君竹就更有借口去博物馆。
她找了地图,搭乘公交车去了北安市,直接点名要见鞠馆长。
鞠馆长听说是找回紫玉花薰的功臣,特意抽空来见梁君竹。
为了表达对梁君竹的谢意,鞠馆长还特意带着梁君竹参观了博物馆,耐心细致的讲解器博物馆的历史,从成立到搬迁,历经上百年的时间,最终才落户到现在的地方。
梁君竹对古文物也颇有研究,每看到一件藏品,都能跟鞠馆长交流,讲起文物的历史,流失以及养护。
两个人热相谈甚欢,互相交流沟通了很多东西,这给了绵绵很充足的时间来吸收文物积聚的灵气。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梁君竹也才逛了博物馆的一小部分,而她经过的地方,看过的珍品藏物,上面积聚的灵气都被绵绵一一吸走。
到了晚间的时候,博物馆要闭馆了,梁君竹就不得不离开了。
“这就走了?”绵绵蹦着跳着,一脸的不情愿:“那么大的博物馆,这才走了不到五分之一,凭什么赶我们走。这馆长太不仗义,好歹我也有份帮忙抢回紫玉花薰,我吸点灵气都不舍得,这才几点,就想着赶我们走。”
梁君竹听的都无语了,板起脸训斥起绵绵:“绵绵,你也太贪心了,已经看了那么多藏品,灵气还不够你吸的。博物馆有他们运营的时间,到点了就得闭馆,工作人员也是要下班的,干嘛要为你只小猴子破例。”
“什么小猴子?”绵绵很不满意梁君竹对他的评价:“我是灵猴,生存上千年的灵猴。再说了,就算我是普通的小猴子,我也是抢回紫玉花薰的功臣。我是功臣哎,破个例怎么了?”
“想让馆长为你破例啊?”梁君竹笑着调侃道:“可以啊,绵绵,你从灵镯里出来,当着馆长的面说他忘恩负义,让他为你破例,延迟闭馆的时间。”
“呸”绵绵吐了下口水,憋着嘴说道:“我可是灵猴哎,活了上千年的灵猴,是一般人能亲自见到的吗?为了延迟点闭馆时间,还想让本老爷亲自现身,开什么国际玩笑。哼,闭馆就闭馆,走就走呗,瞎叨叨什么玩意。”
“”
梁君竹都被绵绵的厚脸皮给惊到了。
这到底是谁在瞎叨叨。
还不是这只死猴子死赖着不肯走。
在说服绵绵之后,梁君竹再也没有借口赖着不走,在谢过鞠馆长之后,梁君竹便要离开。
由于天已经很晚了,鞠馆长觉得梁君竹一个女孩子不太安全,还特意安排博物馆的车送她回去。
送梁君竹回去的是一辆黑色的桑塔纳。
好巧不巧,回到学校,梁君竹从车里下来的时候,又被田静雪看到了。
这次,梁君竹终于不是从昂贵的莱斯特下来。
田静雪的脸上都笑开了花,甚至当众鼓起掌来,看的她身边簇拥的室友一头雾水。
而只有田静雪知道,是她精心策划的计谋成功了,梁君竹被几个臭男人玩过之后,被那位开着莱斯特的公子抛弃了。
不过,她也真是够贱的,刚被权贵公子抛弃,又立马找了个开桑塔纳的臭男人,真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田静雪好似知道梁君竹的一个秘密,在返回宿舍之后,先将那些室友支开,然后就钻进值班室,对着梁君竹冷嘲热讽:“梁君竹,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得罪我的下场就是这么凄惨,可惜啊,以后再也坐不了莱斯特,只能坐破破烂烂的桑塔纳,真是可怜。哦,不对,你这种贱人不能说可怜,就连坐桑坦纳都是对你这种人天大的恩赐,你就应该回到乡下,坐个乡野的荡,,妇。”
“”梁君竹看着满嘴污言秽语的田静雪,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从十多岁的女孩子嘴里说出来的话,这到底是什么家教才能教出这么没教养的孩子。
不过,想到田静雪是田丰的妹妹,瞬间就释然了。
田丰都能给那个什么康少爷拉,皮,条了,这个妹妹大概也是耳濡目染,见过的女支多了,所以见谁都像女支女。
“田静雪,虽然你说话很难听,骂的特别没有教养,不过看在你哥哥前几天请我吃饭,又请我去悦色的面子上,我可以原谅你,不跟你计较。”
虽然田丰的安排不怀好意,但用来将田静雪的军就足够用了。
“你说什么?我哥居然请你吃饭,还请你去悦色?你这个贱人,真的有本事啊,居然敢勾引我哥,让他带你去悦色。我哥那么疼我,都从来没带我去过。”
田静雪当时就暴走了,她好几次央求哥哥带她去,都被哥哥以谈生意为由给挡了回去。
其实,田静雪知道,悦色是高档会所,能去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他哥不肯带她去,无非是觉得她没有资格见那些达官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