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一直没出现,直到弗修姱毕业。
整个人就像消失了一般。
这是四年后了。
弗修姱倒也积攒了不少,成为有名的青年企业家。
她一路顺风顺水,明白人都知道是有金主在护着。
没错,金主就是叶初心。
四年,叶初心倒是一点都没变。只是,那个易随小模特又卷土重来了。
叶初心觉得,这就很麻烦……
弗修姱靠着叶初心,倒是少了不少磨难,一直扶摇直上。
这四年,陆离没出现,弗修没出现,洛斐亦也没出现。
好像就是一场梦,过去就没影了。
弗修姱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陆离,可就是找不到了,人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弗修姱早已不是那个柔柔弱弱,遇到点事儿就哭的人了。她有两种猜测,一是他所从事的工作不允许他与外界联系,二是他遭遇不测了。
无论如何,她也不相信第二条。
弗修姱没想到,她的这两条都灵验了。
陆离当初离开后回去了军营,他原本就是编外人员,他愿意进,军营自然大力欢迎。
陆离在一场小型战役中失踪了。
人没了,自然就找不到了。弗修姱再怎么找,都找不到。
本就是在边境没的人,找不到,只能封了个烈士,就罢了。
陆离其实没有死,只是没在国内。陆离作战的地方是片密林,地势险峭,但珍贵药材无数,无数人宁愿冒着险,也要来这里闯一闯。
陆离就是被一个采药的邻国老头捡走了。
采药的老头没什么本事,就是医术了得,救活了陆离。
不过,他用药过猛,陆离没有了原来的记忆。
异国他乡,陆离醒了后就被老头给赶走了,他又失了忆,对过去一无所知。
好在,本事还在。
陆离凭借着对危险敏锐的感知力和强悍的能力,一路高升,成为了黑老大,雪球越滚越大,最后,他垄断了枪药市场。
他不知道,他不是本地人。也不知道,还有个人在等他。
陆离原本没想着去他本来的那个国家,但他隐隐约约觉得时机成熟了,一定要会去。
恰好,他有笔生意要谈,就准备去一趟,探探究竟。
弗修姱烫起了大波浪,穿上了高跟鞋,坐起了办公室。她主要发展的是图书制作。
很巧,陆离就是来和她谈生意的。
陆离倒卖军火,说出去不好听,就顺便倒卖几本书,拯救拯救名声。
原本,小生意也用不到陆离出手,可是,陆离就是想过来看看,心里总是有一个执念。他好像把最重要的东西落在这里了。
弗修姱的身价一路高涨,叶初心建议她挑选几个保镖,也好保护她。
弗修姱也觉得她说得在理,就给保镖公司打了个电话,预订下午去挑人。
陆离来到这地方后,感觉很熟悉,就想着随便转转。
转着转着,就转到了泸溪大学。
泸溪大学今非昔比,发展得异常迅猛,并且能进去的非富即贵。整个校园也扩大了好几倍。
陆离在校外转了转,感觉这地方和自己有些渊源。
弗修姱作为这里的优秀毕业生,碰巧来这里做了演讲。
她从大门出来的时候,陆离觉得自己恋爱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合他胃口的女人。
瞧她的头发,瞧她的脸蛋,瞧她的大波浪,她走着路,都觉得她那么有魅力。陆离觉得自己被征服了,偷偷拍下照片,然后去查。
陆离像个贼一样跟在弗修姱的后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看看她。
走路看着她,开车追着她,直到跟着她进了一家保镖公司。
陆离跟进去,偷听到她是来选保镖的,他意动了。
他,身手敏捷,身强力壮,长得好看,身材好,对她绝对忠心。
他觉得自己才应该是保镖的不二人选。
于是,他买下了保镖公司,混进了保镖群里,供她挑选。
陆离在里面,那绝对是鹤立鸡群,十分显眼。
弗修姱本来就是想挑几个能干的,没想到,看见了他。
陆离很沉静地站在那里,像其他保镖一样低着头。心里却一直踊跃着“选我,选我!”
弗修姱以为自己看错了,就走近了他。陆离抬头的时候,她就哭了。
消失了四年的男朋友,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了。
弗修姱觉得,自己已经够强大了,结果一看见他,自己所有的骄傲都放下了。
陆离被吓了一跳,他觉得,自己长得也没到能把人吓哭的地步。难道,自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陆离,你回来了。”不问你去哪了,也不问你干什么去了,只要你回来了,我就很开心。
“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陆离虽然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但是他记忆里却有虚构的记忆。
虚构的记忆里,他没来过这。
“不可能认错,你化成灰我都认识。”弗修姱擦干眼泪,仔细审视着面前的人。
陆离被看得发毛,“这位小姐要是喜欢我的话,可以聘用我作为你的保镖,我的专业素质还是很强的。”潜台词就是:快把我带回家。
弗修姱也知道哪里不对了,她想了他四年,他却把脑子摔坏了!
“就你了!跟我走吧!月薪两万,你愿不愿意!”弗修姱也想把他带回去,好好审问审问。
“我愿意!”陆离求之不得。
签了合同之后,弗修姱就带着陆离走了,现在,她也没心情去选其他的保镖。
而在暗处观察的陆离的小弟们,此时很惊讶,他们老大刚刚跟在这女人就算了,现在居然跟着这女人走了。
陆离上了弗修姱的车。
前面有司机,陆离又想和弗修姱亲近,就和她一起坐在后面。
“老板,以后我就是您的人了!我叫顾离。”陆离一本正经作着毫不正经的自我介绍。
误会,对,他就是想要别人误会。
“嗯,以后叫我老板就行。其他的,你不要管。会杀人放火吗?”弗修姱见他。连姓都改了,怕是记不得什么了。见他这闷骚样儿,也成心想逗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