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的风雨,余苏宛最终还是没怎么看,宋旭以看手机伤眼睛为由,限制了她使用手机的频率,这就是我国人民对于怀孕及坐月子的“执着”信仰,影帝也同样深信。
对于另一件事的探究,宋旭也非常有兴趣,并且积极促进。
那晚,苏氏年会还没结束,宋旭便先从宴会上消失了,然后遣了吴文文去回找余苏宛。
宴会厅里,余苏宛在角落里,被几个太太拉着讲话,她们问她什么时候预产期,男孩女孩,顺产还是剖腹。
苏氏新来的董事,被苏家人捧在手里宠着,自然是大家争相讨好的对象,余苏宛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了。
后来,她们又问她的衣服谁家订的,看到她手里的粉钻戒指,便说这粉钻如何不菲,又夸宋旭如何如何会疼人。
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有钱的男人给女人买个戒指,买个包,就是会疼人了。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挂着得体的微笑敷衍了好一会,就在余苏宛快要撑不住张嘴打哈欠之时,吴文文出现在她眼前。
好似看见救星一般,余苏宛没等吴文文开口便主动问他:“宋旭呢?”
吴文文笑笑:“老大让我带你过去。”
也没说去哪,余苏宛便毫不犹豫跟着走了,不一会,他们来到地下停车场。
“怎么换车了?”余苏宛问。
吴文文只是笑笑,给她打开副驾驶的门,余苏宛这才看到,驾驶位置上坐着宋旭。
余苏宛满肚子疑问上了车,嘴角却是挂着开心的笑:“你这是要干什么?还弄得鬼鬼祟祟的。”
“没有鬼祟。”宋旭发动汽车,“怎么?宴会很好玩吗?舍不得离开?”
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余苏宛仍是没看出什么来,若是两人没结婚,她会以为他想要带她私奔求婚了,但他们结婚了,感情也不错。
想不通便不想,余苏宛放松心情坐在由他驾驶的车上,任他载她去任何地方。
然而,半小时后,宋旭将车停在自家院子里。
余苏宛:“……”
还好她之前没有笑得太开心,不然现在,她会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虽然现在也挺傻。
推开车门下车,突然发现下雪了,小片小片的雪花,慢慢飘落,落在她的衣袖上。
余苏宛说:“下雪了。”
宋旭走到她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呼吸落在她的脸上:“人家说,初雪这天必须要和心爱的人接吻。”
话音刚落,他的唇已经覆在她的唇上,温柔,细致,描绘着她的唇线。
浪漫的初雪,迷人的夜色,屋檐下的灯光,照出两个交缠的影子。
柔软的胳膊渐渐攀上他的颈脖,他的吻徒然加重,拥着她后背的手臂用力收紧,将她压向自己。
余苏宛推开他:“轻点,压我肚子了。”
松了手上的力道,宋旭的唇却舍不得离开,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她的脸颊。…
余苏宛抬眸,看到他嘴边都是她的口红,不由笑了笑,抬手帮他擦干净。
宋旭哑着嗓子说:“你的不用擦,我都给你吃掉了。”
怪不得他刚才转着圈的亲她一脸,余苏宛嗤笑一声:“谁让你总是这么猴急。”
南方的雪,总是挂不住,在院子里待了这么一会,两人的头发都有些湿了。
宋旭低沉的嗓音说:“回去给我好不好?”
余苏宛低下头,羞道:“嗯。”
在余苏宛进入浴室之前,宋旭拿着自己的睡衣说:“洗快点。”
余苏宛“哼”了一声,没回答,转身进了主卧的浴室,并且反锁上。
宋旭咬咬牙:“啧!小没良心的。”
与以往一样,余苏宛洗完出来,宋旭依旧等着了,但他却又不像在等着她。
他随意慵懒的靠在床头看手机,每次她洗完澡出来,他都要先看她的头发有没有吹干。
每每这样,余苏宛总觉得,心急渴望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于是,她每回都故意半湿着头发,看他凛着眉眼,温柔地拨弄她的发尾,为她把半湿的发吹干。
噪音消失,他的手指轻轻贴着她的颈脖移动,最终停在她身前的起伏处。
余苏宛轻轻喘息着问:“我是不是,胖了?”
宋旭说:“嗯。”
听到肯定的回答,余苏宛的肩膀塌下。
宋旭的表情平淡,却沙哑着嗓子开口:“我喜欢这样,生完孩子,你别减。”
余苏宛依旧羞涩,抬手遮他的眼:“你别看。”
躲开她的手,宋旭脱掉她的睡衣,亲她的肩头:“以后洗完澡别穿睡衣了,反正也得脱掉。”
肩头的痒窜到头顶,余苏宛抓着他的衣襟颤着音开口:“不行,不习惯不穿。”
宋旭没执着于这个,反正多一个脱掉的程序而已。
余苏宛被他亲得双腿发软,扭头看了一眼床的方向,宋旭领会,抱起她走过去,唇却并未离开她。
把她放在床上,宋旭抱着她,温柔地亲她的唇,手指在她的后背,一节一节数过她的脊骨,给她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余苏宛被亲得迷迷糊糊,迷蒙着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撕开了包装。
宋旭一路亲到她的耳垂:“别怕。”
床垫响起规律的咯吱声,余苏宛沉溺其中,忘了害怕,把信任交给他。
结束之后,宋旭在身后抱着余苏宛,懒洋洋躺在床上,他时不时亲亲她的颈脖和耳垂。
过了一会,两人同时开口。
余苏宛说:“洗洗睡吗?”
宋旭说:“再做一次吗?”
“啊。”余苏宛张着嘴,想了想说:“还是不要了吧,医生没说节制一点吗?”
宋旭起身,离开她的身体,“嗯,那就洗洗睡吧。”
重新洗好躺在床上,宋旭果真没再造次,躺在她身边,只是牵着她的手。
可到了半夜,余苏宛却被她胡乱的亲吻弄醒了,半梦半醒之间,他的唇从嘴来到身前,余苏宛只觉得一个黑色的脑袋在她胸前,毛茸茸的,可恶,却又可怜。
最终,余苏宛还是没推开他,一是因为没睡醒,所以没力气,二是,她真的很喜欢可怜他。
只是,他似乎没有浅尝即止的打算。
窗帘紧闭,昏暗的房间里什么都看不清,却又模模糊糊看到些轮廓,只需触上,他便能想象出平时看到的模样,身下的躁动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