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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岩,给,肉馅的。”

宋莘怀里抱了个油纸包。

里面全是肉包子。

“快吃快吃。”

宋莘一边招呼着左岩动起来,一边迫不及待的朝看起来不算细白的大包子“啊呜”一口。

那瞬间,

仿佛看到了光,光里有花瓣飞舞…

竟然不知道,肉包子,原来是如此的美味!

生活在新时代的她,落后了啊!

宋莘被这一口肉包子感动的想哭。

这近一年的光景,倒也开过几次荤,可没人知道她有多惦记酒楼旁的包子铺。

那大肉包子,一口下去就有肉汤出来,皮薄馅多,鲜香四溢。

一个,十文钱。

一文钱,能买一个馒头,三文钱,一个素包子。

十文钱的肉包子,不便宜。

过去,勤俭持家的宋莘,自然舍不得。

现在嘛,她可是有五两银子的人。

这次猎物统共卖了六两多一点,平分下来,一人三两多。

但,宋莘家的左小岩长大了嘛,主动把钱给宋莘作为家用。

天冷了,棉衣棉被…都需要置办。

……

孩子懂事,做家长的也不能过分,毕竟挺大一小伙子了,兜里没钱怎么行。

过去没有,那是真的穷。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所以,宋莘大方的给了左岩一两的零花。

零头的七十文,全买了大肉包子。

馋了这么久,不一次吃个过瘾怎么行嘞?

两人蹲在路边大口吃着肉包子,馋的过往的众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包子铺的生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火起来。

宋莘吃完四个大包子,满足的打了个嗝,摸摸有存量的胃部,

“真舒服!”

“左小岩你这可不行,不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你力气小就算了,咋吃个东西都吃不过我?咋长这么大个的?”

左岩刚咽下最后一口包子,正噎的慌呢,就听到宋莘开始嘚啵…

左岩:…我…

好噎!

又是被“侮辱”的一天。

羞愤!

生气!

无助~

……

“妹子,小兄弟,等下。”

生意红火的包子铺老板,穿过人群,将两个包子塞在两人手里,也不说什么,只嘿嘿一笑,便小跑着回去继续忙活。

宋莘看了看手里的包子,又看了看包子铺,嘴角扬了扬,对着包子,张口咬下去。

左岩:…已经很饱了。

可一个姑娘家都如此好胃口,他身为男子,是不是真的,不太行?

不不不,男子,怎会不行!

吃!

#

初冬的天,已经挺冷的。

据系统测量,白天的气温只有十度左右,晚上已经零下。

宋莘原本就是北方姑娘,对于寒冬天倒也不抵触。

就是,

这个时候的条件有限,御寒真的非常不好。

所以,冷死个人嘞!

如今这天不光冷,还黑的早。

不过是晚上六点钟,天色已经黑的透彻。

#

热乎乎的姜汤下肚,

宋莘呼出一口气,

“总算活过来了。”

宋莘侧着身,使劲揩了把鼻涕。

没办法,一冷一热造成的生理反应,根本控制不住。

至于那边安静喝姜汤的美少年…

大佬嘛,跟正常不一样。

“明个我就缝棉衣棉被,先给你缝。”

宋莘抱着姜汤,跟左岩说着话,

“对了,让乡亲们过来给你家修缮一下,这往后只会越来越冷,你家一点也不挡寒,可别冻坏了。”

看病吃药老费钱的,

宋莘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左岩听闻此话,端碗的手,紧了紧。

又是这样,

明明对他无甚情义,偏在生活上处处为他考虑,操心他冷不冷,担心他饿不饿…

这个样子,

让他,如何是好。

左岩只听着自己瓮声瓮气的说了句,

“不用。”

果然,

宋莘一听便急了,“什么不用,你那屋子跟个过风洞一样,风一吹透心凉,怎么就不用了,姐说用就用,算了,你别管,明个我去找人,到时候你搁家招呼着人就成…”

还絮叨了什么,左岩没听清,掩在大碗处的唇角,勾了一瞬…

#

百家村的人都说,这过日子啊,缺了女人,就是不行。

看看那左家小子,哎哟,你是不知道,那屋里真是破的…

墙都漏风!

那冷锅冷灶,那破衣烂衫…

看着都让人不落忍。

也是小子皮实,这要是个小姑娘,咋活这么大啊!

严寒酷暑里,指不定就难熬过去呢。

那宋家丫头是个好的,把那左家小子真真儿的当亲兄弟看待,瞧瞧这里外给操心的多好。

这俩孩子啊,都多亏了有对方,不然,这日子都没法过。

如今么,姐给弟操心,往后,弟给姐撑腰,俩人都有个伴,这才是过日子嘞~

这个季节也没啥活,所以来帮忙的人还不少,人多力量大,两天的功夫,左岩家的屋子看起来结实多了。

大家还顺带帮宋莘家的屋顶也压的再结实些。

自然,宋莘跟左岩还没这么好的人缘,是宋莘拉着左岩,拎着半斤酒到里正家,坐了一会儿,才有这么多人过来搭手。

完工之后,宋莘给来帮工的人家,都塞了几个粗粮大馒头。

冬日里本就没啥活计,能得几个大馒头,大家心里也是美的。

拿了馒头,大家对宋莘跟左岩更是和气了。

宋莘对于这种变化,早已习以为常。

也不能说别人现实,其实大家都一样,所有的付出,都期待被别人看重罢了。

人情世故,你来我往,方得长久。

#

“咱们两家在这村里属于边缘人物,不求跟村里打作一团,但一定要混个眼熟,哪怕将来离开,在有人提起的时候,乡亲对咱们也是有印象,有回忆的。”

宋莘一边飞针走线,一边对练字的左岩说道。

左岩稳着手腕在粗糙的纸面上挥动着。

听到宋莘的话后,不做停顿,轻声“嗯”了一句,手下,丝毫不乱。

习惯,

当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它,

悄无声息,无孔不入。

#

赶在大雪来临之际,

宋莘与左岩又进了两次山。

最后一次,除了猎物,竟还得了一根老山参。

宋莘眼珠子都红了,羡慕嫉妒恨呐!

想当初,她为了那手指粗的小玩意儿,眼都快瞅瞎了,才扒拉出那么点小东西,结果人家呢…

哦豁,

一屁股就能坐出个老山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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