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们喝好茶,挥挥手,“走了,你们不送,用膳吧。”
午饭早已凉透了,公主发话了,得吃,还不能热一下。
热一下的下场就是,“怎么,本宫陪你们聊天,你们瞧不起本宫的好意,如此,给本宫砸了这丞相府。”
侍卫和宫女开始动手,砸门砸墙摔碗摔盆的,一片狼藉。
后来,他们学乖了,提前吃,公主来了,“哟,菜呢?今个是吃好了,本宫白来一趟了,既然这样,砸吧。”
丞相刚修好的饭厅又被砸了个稀巴烂。
公主趾高气昂的走了,第三回,公主来了,看着他们的架势,学乖了。
丞相哪敢去告公主啊,说不定陛下还得当他面表扬一下公主干的不错。
公主走后,丞相一家坐下来吃饭。
丞相的庶女**阳怪气的,“姐姐,瞧瞧你干的好事,跑到朝堂上跟九殿下退亲,你这脑子还不如不恢复,因为你,我们家都得罪了陛下。能和九殿下定亲,还是因为母亲当年救过落水的殿下,你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现在,没了羽毛的凤凰还是凤凰吗?那是鸡。”
“好了好了,止芋,少说一点。”旁边的姨娘扯了扯三小姐的衣袖。
话题的主人公苍白着一张脸,吃着东西。
面容姣好,明眸善睐,眉如新月,是个美人胚子。
杨止诺无视她的好妹妹,多吃饭少说话,把身体补回来,她在等红绿灯的时候,被大货车一招带走,醒来就在这副痴傻身子里,原主出去游船被人推下湖,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亡了。
她醒来接受了原主的记忆,她来这里是天意,也是必然。既然回不去了就在这生存下去,打造属于她的商业帝国,前世,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没有殷实的家境,父母都是农村人,重男轻女。
她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熬了五年终于要当上经理了,结果被富二代横插一脚,她错失了经理的位置,去和领导讨论,结果说她是技不如人,让她好好干。
她还是意难平,为了当上经理,她日日加班,给公司的业绩都往上带了一翻。连过年都在公司里面上班。
她气不过,五年的时间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她不干了,爱谁当谁当。
她辞职了。
女人该狠的时候就要狠。
不然以为你好欺负。
她回到家,母亲的电话就打过来,问什么时候打钱回来,弟弟要买房了。
她敷衍几句就挂断电话,去了酒吧买醉。
她对父母没有一丝的感情了,她在父母眼里就是个提款机,估计她的死,她的父母还能白得一笔赔偿,估计要高兴死。
至于这个女儿,可有可无。
要是死的话还能得笔赔偿,估计早让她死了。
再等红绿灯的时候,被刹车失灵的大货车撞到,连车带人一起压扁,她清晰的感受到被钢管横穿心脏流血死亡。
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在古代,她要风声水起,她要混的比皇帝还要好,她拥有先前的知识,哪怕很少,足以称霸古代。
至于那什么傻子九皇子还是给其他人吧,她看不上,配的上她的人是世间最优秀的人,可以和她一起站在巅峰的人。
主母拍拍桌子,“好了,诺儿还伤着呢,你们都少说话,好好吃饭。诺儿,吃一个这个,这个补身体的。”主母夹了一块山药放在她可怜的女儿碗里。
杨止诺应声道谢,“谢谢娘亲。”
把杨夫人夹的山药吃进嘴里,杨夫人和丞相爹是真的疼爱她,让她体会到了家的感觉。
丞相一家吃了一顿每天都要吃的冷饭以后,犹如嚼蜡。
杨止诺回房休息了,板子打在身上是真的疼。
....
权知宴醒来,看着床顶的流苏紫云纱,谁给她的一手刀,让她知道,教他做人。
权知宴揉着脖子靠在床头上,小安子在一旁守夜。
听到动静,掀开紫云纱,“殿下,怎么样了。”
丝毫不提白日里的闹戏。
权知宴扫了一眼小安子的衣袍,青的,不是他。
小安子背后一冷,殿下的眼神好诡异。
“殿下,怎么了。”
“把我打晕的人是谁。”
“您的暗卫啊,白日殿下脚滑跌进湖里,他救的您啊。”
“人,在哪。”权知宴按了按手骨,发出清脆的骨声。
“殿下,想干嘛,殿下要是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的话,暗卫是不会出来的。”小安子看到了权知宴的动作,温馨提示,“殿下,您莫不是想和暗卫切磋一下,殿下,可别糟蹋身体,暗卫让您一双手,您都打不过。”
权知宴:“.....”
这丫是敌方的卧底吧,这语气,好欠。
满脸的欠,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
真想一鞋底抽到他脑门上。
“小安子你可真是个好太监,我都快感动哭了,护主的真不多,你这样的就一个。”
“要不,我和你切磋一下,你一双手让我,看我能不能打的过你。”
小安子头皮发麻,合着就是挨打不能还手那种,不行,坚决不行。
“殿下,我错了,殿下威武霸气,殿下气势磅礴,殿下势如破竹,势不可挡,无往不胜,所向披靡!”
挑不要钱的词语砸在权知宴的身上。
“不要以为你说的鬼话就想蒙骗过关,这话听在耳朵里还蛮好听的,但是该挨打要挨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权知宴很赞同这些词,就是为她本人打造的。
恕她直言,她是大佬,还是满级的。
大佬的实力毋庸置疑,全是精华没有半点水。
“殿下,您想怎么收拾奴。”小安子闭眼死心的说。
权知宴往小安子的下半身看去,摇摇头,可惜了,没有物件,不然让他体验一下什么是夺命连环腿。
权知宴的目光太炽热了,小安子弱弱的夹紧腿。
他有点怕。
自从权知宴脑子正常了,不按常理出牌。
权知宴收回目光,不紧不慢的开口,“转过去,背对我。”
小安子不安的转过身。
权知宴站起来,抬起脚,踹向小安子的屁股。
把小安子踹了个四仰八叉的。
权知宴舒服了。
小安子脸爆红,满身不自在,还以为打背,踢膝的,这招真的太轻佻了。他羞愧难当!
在房梁上目睹了这一切的某个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