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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知宴不怀好意的伸出手打开盒子。

好家伙!

秋桑啊!

极品美颜草!

谁送的,这么大方。

老板有钱。

这经络分明的根茎叶,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能卖好多钱!

“小安子,这谁的?”

“殿下,是朝阳公主送的,给殿下敷额头的。”小安子死气沉沉的说。

“姐姐呀,真是一位人美心善的仙女姐姐啊,那好吧,不卖了,给姐姐做美颜膏好了。”

权知宴合上盒子,往偏殿走去。

皇上可是给原主赏了好多药材的,用一点不会怎么样的,怎么说都是给姐姐的,她给和原主给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

用它!

小安子听到权知宴的话,停顿了一下,卖?他没有听错吧?

殿下可真是一个宝。

权知宴摇头晃脑的走进偏殿。

一进门,满屋子的药香。

权知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真香啊。

都是钱的味道啊。

香!

再吸几口。

权知宴了然。

识香定位。

不用一个个打开,她就知道她要的药材在那里,在那个位置。

所以,只有她是大佬啊。

哪有大佬遍地走的,不是她吹,没点实力怎么好意思当大佬。

她可是满级大佬,能文能武身怀绝技,各行各业都会一点啦,也算拿的出手。

飘过头了,话题回来。

打开檀木盒子,权知宴有一个念想,这盒子值钱货,对吧?

檀木,可惜不是她的。

权知宴摇摇头,把这该死的念头扼杀掉。

天山雪莲,可。

溪黄草,半枫荷,雪见草,相思子,六月雪,南岭荛花,迎春花....

权知宴手里拿不下了,堆在地上。

没错,就是堆在地上。

价值连城的药材全在地上躺着。

比如,天山雪莲被相思子压到了,迎春花和雪见草叠在一块。

要是被太医院的太医们看见,会大喊一声,暴殄天珍!

再集体晕倒。

权知宴把药材挑好。

有件事,她当讲不当讲。

她好像没有工具啊。

那么,只好委屈小安子一下了,去太医院借家伙。

小安子磨药被迫中断,只好先完成权知宴交代的事。

去太医院借东西。

太医院里一片鸡飞狗跳。

徐太医抱着小安子的大腿,“这个不行,这个是我的吃饭家伙,给我放下。”

刘太医同样抱着小安子的另外一条大腿,“放下,还给我!这是我家祖传的!”

小安子面色平静的说,“殿下的意思是借,殿下还在等奴,奴就告退了。”

小安子暗暗发力,把两太医甩掉,拎起东西提步就跑。

东西很多,小安子拎起来,气都不喘一声,轻飘飘的走了。

留下一堆太医默默流着泪,互相安慰,殿下是借,会还的。

一定会还的。

.....

等小安子回到紫宸殿,天都暗了下来。

某位心大的殿下正在爬树,没错,就是在爬树摘花,毫无皇家礼仪。

而暗卫同志经历过权知宴的几次作死,有点阴影,现身站在树下,要是等会有突发状况,他得上。

权知宴摘完花,利落的下来,稳稳占地。

看见小安子,挑着被几层红粉掩盖住的眉,“回来了,去帮我摘点东西,只要是花,就摘,不用太多,一种品种几朵就好。”

暗卫在权知宴下地的瞬间就转移到暗处去了。

权知宴没看到暗卫,这个差事只能交给她心爱的小安子了。

看见了,暗卫也跑不了。

小安子:“.....”

合着他就是权知宴工具人,指哪去哪。好吧,他忍。

“奴去办。”

权知宴要是知道小安子的心里话的话,还会再补一刀,知道就好。

小安子把打劫来的东西放在紫宸殿里,转身找人一起去辣手摧花去了。

好好的花它长在地里不好吗?非要去拧了它的头。

这是人干的事吗?

当成权知宴的脑袋,小安子摘的很痛快。

下手不留情,快准狠!

权知宴今晚的活很多,要通宵。

先把肚子填饱,再来干活。

宫女已经掌上了宫灯。

夜晚中的紫宸殿给人一种梦幻的感觉,很缥缈,很虚幻。

权知宴打了个响指,宫女上前给殿下请安。

“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饿了。”

“奴婢知道了,殿下稍等,奴婢去传膳。”

宫女提着宫灯走在回廊里。

权知宴坐在凉亭里,邪肆的眯着眸子,吹着晚风。

初春的晚风很清爽。

权知宴慵懒的双手撑头,靠在柱子上,看着宫女窈窕的背影,有句古诗怎么说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古代的美人倒是一个个钟灵毓秀,妍姿艳质,沉鱼落雁,花容月貌的,各有各的美。

公主姐姐的国色天姿。

宫女小姐姐的小家碧玉。

都很不错。

古代是个天灵地杰的好地方。

一般这样的地方,都是人才尽出,剑指天下的。

她就不摊这趟浑水了。

水至清则无鱼。

水浊则鱼喁(yong第三声)。

她要回家,回现代。

回去第一件事情就让那帮憨憨马不停蹄的还钱。

第二件事情就是还没谈个对象呢。

她有苦她不说。

长这么大,连男孩子的小手都没摸过,没有男的,女的也行。

她不介意,有就可以了。

权知宴惋惜她那孤单的二十年,真的惨不忍睹。

前面五年饥不饱餐的,后面十五年里,全在实验室里度过。

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曹老头。

她那是那个她。

老头却不是那些老头了。

就没有比她嫩的。

最年轻的也就四五十岁。

那些曹老头给她的童年,少年,成年都留下了阴影,比如说,她九岁的时候,研究一种物种,渴了,空不出手来,老头他来了,拿起角落里的白酒关爱小孩的动作,整瓶灌下,直接给她差点送走。

她的酒量也被锻炼出来了,有事没事一帮老头围着她喝酒。

她还喝着,老头们全倒了。

她的酒量千杯不醉,喝白的就像喝水一样。

再比如,她十五岁那年,给心脏病病人做搭桥手术。

被汗水迷了眼睛,好家伙,没一个给她擦汗的,还嫌事不够大,居然组团玩起了麻将,她一边要靠肌肉记忆勉强支撑,还要屏蔽那些麻将碰碰的声音。

麻将碰的一声,胡了。

她也完成了手术,直接虚脱了。

好几天没缓过来。

再比如,她十八岁成年那天,一个个羊癫疯起来,居然穿起了粉色的连衣裙,还跳舞。

那动作,够**,反正她是对粉色有阴影了。

深痛恶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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