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可不就是活的吗?鲜活鲜活的小孩。
信你个鬼,小孩都不信。
小安子看着权知宴躺尸的模样。
就算在尘埃中也遮挡不住权知宴的耀耀生辉。
“殿下,起来吧,夜深了。”
权知宴:“....”
“你这个榆木脑袋!这是睡觉的好地方。”
“殿下是自己起来,还是奴喊人。”
权知宴不动,你能奈我何。
“行吧,既然如此,得罪了,暗卫大人在吗?把殿下带回紫宸殿。”
小安子看着四周黑漆漆的地方说道。
唰的一声。
小安子旁边站了一个黑影。
权知宴:“....”
权知宴嘴角上扬,“要打晕我吗?试试看。”
“不打。”暗卫的声音低沉沙哑。
听在权知宴的耳里,哟呵,声音不错。
是个美男子。
嗯,声音有点熟悉啊。
原来是你啊,暗卫大人,打晕了她三次的人。
呵。
“得罪。”
暗卫伸出手,拎起权知宴。
把权知宴的思绪打断,权知宴就这么看着暗卫。
暗卫想了一下,还是温柔点。
一个拦腰抱。
将权知宴抱在怀里,飞走了。
就这么飞走了。
暗卫想抱权知宴的腰很久了。
得偿所愿。
小腰挺细。
留下小安子一人收拾残局。
小安子看着他们赤裸裸的飞走了。
有点碍眼怎么回事。
早知道他来了,喊啥暗卫。
小安子丢掉锄头,提着灯笼往紫宸殿走去。
被暗卫抱在怀里的权知宴,就一脸平淡。
其实内心要爽死。
这就是轻功吧。
这也太快乐了吧。
比跳伞还刺激。
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就背后的一双手。
权知宴她不怂,一点都不怂。
都没有假装害怕。
没有抱紧暗卫,双手在半空中顺着暗卫的动作上上下下。
真的太快乐了。
这也算是自由的一种吧。
就是这风太冷了。
冷的她汗毛竖起。
到了紫宸殿里,暗卫放下权知宴,准备闪人。
但是权知宴动作快啊。
直接抱住暗卫的大腿,放狠话,“走一个试试,我知道你,打晕我三次的暗卫大人,得(dei)到你了,说吧,想怎么死。看在你带我飞了一回,体验了一下反人类的操作,可以给你放点水。”
暗卫:“.....”
还是打晕吧。
权知宴看出暗卫的企图。
指着自己的脑袋瓜子,“往这打,使全力,最好带上内力。”
暗卫低头看了一眼权知宴的额头,下不了手。
“殿下,撒手。”
“撒个锤子手,撒了还找的到你人影,那有鬼。不撒,打死不撒,是打死你都不撒手。”权知宴死死的抱住暗卫的大腿。
“殿下想干嘛。”
权知宴从容不迫不紧不慢的开口,“不干嘛,就是想弄死你。”
暗卫:“.....”
“殿下该睡觉了。”
“是你该睡吧,手别动,放好,要是往我身上那个部位来上一掌,等我醒来了,劈了你。”权知宴明话明说,适当时候狠话要狠。
暗卫放下手。
有点郁闷。
权知宴认真的看了一眼暗卫的青鬼獠牙面具,面具下的脸,她赌一个小安子,没她好看。
“你叫啥?”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先从名字下手。
“属下苏墨。”
“苏墨啊~”权知宴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
“名字洋气啊,小墨墨,你说我是善良点弄死你,还是残酷一点弄死你。自己选。”
“属下选第一种,属下不走,殿下可以把手撒开吗?”
权知宴身上脏兮兮的泥也蹭到苏墨的衣袍上。
权知宴秉着要脏一起脏。
不能她脏脏的,他干净的。
这能行吗?
人道主义精神不同意。
不能怪她,怪它。
苏墨黑色的衣袍上沾着从权知宴衣服上的新鲜泥土。
还好权知宴没有用水搅和搅和一下,泥土还是干的,要是湿的,苏墨可能会把权知宴丢到湖里去,好好洗洗。
这个时间段,湖水可是刺骨的冷。
“第一种吗?你运气真差,不走运啊,毒药一瓶往死里灌的那种。”权知宴摇摇头,可惜啊。
苏墨闭眼,早该知道权知宴完成不按套路出牌的。
“那第二种。”
“简单,就是喝水,喝到你反胃想吐还得喝水,喝到你怀疑人生。”权知宴平淡说完,还附上一枚权知宴版皮笑肉不笑的冷笑。
“殿下,你是自己晕,还是属下来。”苏墨觉得权知宴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小墨墨,其实不止这两种死法,你确定吗?”权知宴站起身来,直视苏墨。
“不敢。”苏墨开口说。
“知道就好。”
权知宴转身去找她的小药丸了。
没一会就回来了。
看见苏墨还在这,满意的点点头。
看在苏墨这么诚实的份上,那就分量减少吧。
一颗足以。
权知宴打开瓶塞,倒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拿在手中。
挑眉邪肆的看着苏墨。
苏墨眼睛都不带眨的,直接拿起吃进嘴里。
一声咕咚。
小药丸下肚。
“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现在没事。”
“那属下告退了。”
“小墨墨,一路走好,希望明天能看见你。”
苏墨不再回答,退出紫宸殿。
阴沉着脸与小安子错过身子,消失在黑夜里。
小安子看着苏墨的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被权知宴搞了吗?
随便吧,又不搞他,他就当热闹看看就好。
权知宴整完暗卫,心里舒服多了。
她是真的希望明天能看见暗卫活蹦乱跳的。
真心的。
极品泻药也不是谁都能挺过的。
这泻药还是当初那些糟老头大鱼大肉消化不好,喝了普通泻药没用,她把普通泻药升级了一下。
改良了一下。
一泄千里的那种。
糟老头们一喝,差点出不来。
出来了拿着扫把追着她跑了好几天。
那几天她很快乐。
糟老头们一边捂着屁股,拿着扫把棍子追她,追追追,追没影了。
捂着屁股找厕所去,还放下一句狠话,“给老夫等着。”
她是等了,也没见糟老头从厕所里出来。
等的黄花菜都凉了,也没从厕所里爬出来。
后来,还不是求着她找解药。
你看她会炮制泻药的解药吗?
她又不是全能的,哪里会。
她告诉糟老头,“她不会,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厕所里待着,等你的那啥排干净,就好了,主要还是你们的原因,怪你们。”